[清穿]从小佐领到摄政王: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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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可能是傅尔丹的视线太过火热也太过急切了,引起了康熙帝的注意。

    康熙帝:“傅尔丹,你知道这饽饽里面的乾坤?”

    傅尔丹单膝跪地,道:“禀皇上,奴才曾见过这种饽饽,您可以试着轻轻的剥下一层来看看。”

    康熙帝手指轻轻用力,滑腻的表皮裂开,露出了里面新的一层滑皮出来。

    康熙帝眉头轻扬,将这层剥开,露出了里面小了一圈的新饽饽。

    新饽饽跟第一层饽饽一模一样,都是相对的福寿二字,让人惊奇的是,这第二层饽饽皮子,也是滑的。

    就跟新饽饽一样。

    康熙帝笑道:“有趣。”

    康熙帝手指用力,就跟剥洋葱一样,开始一层一层的剥起来。

    每剥开一次,里面都会露出与上一个相同的有着福寿二字的新饽饽,所不同的,无非就是上一个大,下一个小。

    康熙帝每剥一次,梁九功就数一个数字,等剥到最后,露出最里面粉红色的寿桃的时候,梁九功数到了二十。

    一共二十层皮子,包裹着最里面的寿桃。

    而每一层皮子,都是用奶/子和蜂蜜和成面团,后仔细发出来,又揉的松软雪白香喷喷的奶饽饽,吃一口,奶香甜香四溢,十分美味。

    康熙帝将福寿皮子分赐给站岗守门的侍卫们,自己用下了那个小小寿桃。

    心情很好的样子。

    梁九功心下得意,要论伺候主子,还得看咱!

    梁九功还留了个心眼子,他亲自去翻了德亨的寿礼,果然,找到了蒸这种花样饽饽的方子,一并拿给了康熙帝。

    康熙帝一看这方子就知道是德亨亲手写的,习惯性的在上面圈了几个字,然后让人将方子抄写下来,送去御膳房,蒸了给各宫送去。

    手里的这份原件,随手放在了众多批过的折子堆里面。

    康熙帝身心都投入批阅奏折中去。

    沿海诸省有海贼聚啸剿杀了固然可震慑地方,但民人愚昧,易受蛊惑,若民心动摇,更不利于地方稳定,应招抚为上。

    甘肃兵勇精炼,多赖提督潘育龙,现潘玉龙调陕西提督,便命正红旗汉军副都统吴洪,署甘肃提督事。

    灾民在京郊逗留时间太久了,再继续待下去,恐会引发不安之事该遣送回籍了

    万寿节刚过,关于福顺的处置结果就判下来了:

    罚俸三月。

    然后,就没有更多了。

    比宗人府拟的罚俸半年还少了三个月,康熙帝亲手批的。

    这本没什么,但跟接下来的几个旨意放在一起,其他人不免侧目了。

    那个参福顺的御史也被参了一本,已查实他勾连商贾,行不法之事,议定罢官夺产,其人声名扫地。

    旗人和宜、和锈行为不端,败坏风纪,实为八旗子弟之耻,罢其父兄官职,着令回家管教子弟。

    索额图之弟心裕不思悔改,因夺爵罢官前事对上心怀怨愤,更是假借太子之名行奸诡之事,着实可恶,更是狼心狗肺,肆意妄为命圈禁宗人府,无旨不得探视。

    安郡王玛尔珲邀名沽誉,耽于游乐,疏于政事夺一佐领,罚俸一年。

    奉恩辅国公德亨聪敏好学,勤勉体情授佐领之职

    德亨看着眼前厚厚的旗丁册子,问成信道:“这不会就是安郡王被夺的那个佐领吧?”

    成信面色复杂道:“是。是太子跟皇上提议,将这个佐领补偿给你。”

    顿了下,又加了两个字:“压惊。”

    啊这!

    他没受惊啊?

    德亨看着眼前的红册,觉着有些烫手。

    成信叹道:“收着吧,这次是索额图余孽作乱,你这是被做筏子了。”

    德亨很不理解:“为什么是我?”

    成信道:“是和宜和锈那两个被姓范的皇商撺掇的,就是那个范毓芳,他想接手你的羊毛脂生意,又跟这两兄弟走的近,听到了一些上头的风声,就跟这两兄弟提议来找福顺谈‘合作’,其实就是来找你。”

    德亨心下好奇,小心翼翼问道:“那这个‘上头’,是那个上头,还是那个上头?”

    这话说的,成信居然听懂了。

    他笑道:“你说的那个上头,自是没有的,而且人家还给了补偿给你压惊,一个整佐领呢,可是大方。这后一个上头嘛,”成信露出鄙夷的神情,不屑道,“不过是赫舍里氏心有不甘罢了。加之索额图没了,索党被清算,家业眼看就要败落,他们平日里奢靡无度,享受惯了,哪里过的了这样清苦的日子,就想些门道捞一把”

    “谁知道竟捞到了你这里,算是踢到铁板了。”

    成信颇有幸灾乐祸的意思,不知道以前显王府和索额图是不是有什么龃龉。

    德亨听了成信的话,顿时明白了,就是那个心裕,索尼的儿子,索额图的弟弟,那个一次又一次的犯错,将自己身上一等公爵位、佐领之职、内大臣之职、銮仪卫之职等给作没了的心裕爵爷,就在去年,已经被康熙帝削成了白板,成了一个光杆旗人。

    心裕爵爷过不了“清苦”的日子,就和狗腿子、也或者是臭味相投者和宜和锈两兄弟谋划着从哪里弄点银钱花花,也或者还带着点其他的目的?

    可巧,有皇商范毓芳给他们出主意,他们就盯上了“软弱无助”的德亨。

    德亨又不明白了:“那这个范毓芳,他怎么就盯上了我呢?”

    成信笑道:“说起来,可能还跟你的‘好兄弟’衍潢有点关联。”

    被小小阴阳了一把的德亨有些不满,道:“衍潢可是你的亲弟弟,你怎么能这么说他呢?”

    成信对德亨翻了个白眼,大大“嘁”了一声,不管是表情还是语气都透着浓浓的哀怨,道:“我看他恨不能你才是他的亲兄弟呢,在你面前,咱们几个亲兄弟都得靠边儿站。”

    德亨长长“哦”了一声,笑嘻嘻道:“你吃醋了啊,成信哥哥。”

    “呸呸呸,谁吃醋了!他爱拿谁当亲兄弟就拿谁当亲兄弟,我管得着吗我?还有,你还是别叫我哥哥了,你刚才那一声‘哥哥’叫的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说,你是不是故意恶心我的?”成信大声道。

    瞧,脸蛋都给气红了呢。

    德亨就故意对着他哈哈大笑起来,笑的成信都要撸袖子捉人了,才马上收敛了故意气人的大笑声,端正了态度。

    德亨忙道:“可不兴动手的啊,你还没说那个范毓芳为什么盯上我呢,你快说,这又和衍潢有什么关系?”

    成信见德亨“服软”了,就哼哼道:“衍潢不是领了建承德织造的差事吗,春日正好是梳毛剪毛的季节,草原上的牧民可以将羊毛收集起来,但如何运出草原是个困难。于是皇商范毓馪(pin)就出主意,说可以让范氏的商队运送货物进草原的时候,将羊毛给收上来,运到承德。”

    他见德亨对范毓馪这个名字很是茫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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