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所爱: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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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个年过三十的儿子。”

    沈云微听了,心里心疼秦砚修与梅贞,生怕没忍住说出什么,只好默不作声。

    秦砚修察觉了她的异样,不由皱起眉来:“怎么突然闷着不说话?”

    “没什么。”沈云微用手掌捂着脸,“喝酒有点上头,闷得慌。”

    “不舒服么?”秦砚修紧张地扶住她手臂,扯开她手后,发觉她那双莹亮澄澈的杏眸蒙了雾气,眼眶微微泛红。

    “我看庆功宴差不多了,跟梅总说一声,我们先走一步也无妨。”秦砚修道。

    沈云微见他误以为自己喝了酒不舒服,着急回家,下意识就想拦他,但又寻不到其他合适理由,也就索性将错就错,由着他去向梅贞告别。

    两人一起往外走去,为方便挪车,司机将车停在地上停车场,他们要走一阵才到。

    没走几步,秦砚修便为她披上皮草外套,茸毛围住了她的脖颈,沈云微呵着气,几片星型松针状的六边形雪花无声无息飘到了领口。

    雪花很快就化了,而她欣喜地仰起头。

    “秦砚修!”

    不知是何时下起的,北城的初雪。

    十一月底的这场初雪,是在天气预报预料之外。伴着初雪,北城今年的冬天算是提前来临。

    “下雪这么开心?”秦砚修勾起唇角。

    “当然!”沈云微脚步都轻快许多,“好久没见北城的初雪了,每年回国都赶不上这个时候。”

    “原来是为了初雪。”秦砚修明白过来,一时恍然,“从前我没注意过下初雪都是什么时候,一年年四季轮回好像没什么不同。”

    他们已经走到宾利车旁,司机等候多时,见他们来了,立刻打开车门。

    “但此时此刻,好像不同了。”秦砚修低声补充,又像是自语。

    男人细心地为沈云微拂去外套上的雪花,手掌护在她头顶,待她上车之后,自己才上了车。

    他们同坐在后排,沈云微不由搓了搓手:“好冷,快开空调。”

    这几乎不用沈云微特意命令,司机早就调高了车内温度。

    只不过沈云微骤然从寒冷的室外进车,一时不适应。

    沈云微低下头在手心呵着气,秦砚修兀自伸出手来,温热的手掌将她的双手都拉近他身,紧贴上他两颊。

    “这样呢?有没有暖和些?”男人哑声问道。

    第64章

    “哪有这么取暖的?”沈云微垂下头去,避开他的灼热眼神,“你的脸也好凉。”

    “是我的错。”秦砚修从面颊拉开她的双手,重拢进掌心,低头靠近过去,像她那样呵着热气,“那这样呢?”

    啊……这家伙!

    沈云微从小早就习惯了把前排的司机当做透明人,可今天竟然也会下意识打量司机的反应。

    可偏偏秦砚修就跟没事人一样,见她抽离了手,还凑过来打趣她:“脸红了?”

    “才没有!”沈云微矢口否认,静默几秒,自己也觉得脸上发烫,便改口道,“红了又怎样?反正不是因为你,那是喝酒喝的。”

    “我并没有说是因为我,陈述事实而已。”秦砚修眼底噙着笑。

    不知不觉,又栽进他的语言陷阱里。

    沈云微索性闭了眼装困,只当没听见。

    不久后,秦砚修确实当了真,以为她睡着了,随后默默挪近距离,让她的脑袋靠在自己肩头。

    紧接着她感觉身上一热,原是被男人温柔地抱进了怀里。

    到了这个地步,好像猛一醒来有些刻意。

    沈云微选择保持姿势不动,无奈秦砚修身上那股雪松味道,浸润在她鼻息之间,很难忽视了去,连带着呼吸都紊乱起来,于是悄悄调整着呼吸。

    她的耳力不错,能听出没过太久,他们就到了家。

    但装就要装彻底,她只当一无所知,仍靠在秦砚修的怀里。

    “到家了。”秦砚修轻声道。

    她对此毫无反应,隐隐有车门开关的声音传入耳朵。

    “我让司机离开了,现在只有我们。”秦砚修又道。

    沈云微正要睁眼,又觉得这样未免过于刻意,于是依旧保持静默。

    而空气中终于传来一声无奈叹息。

    “云微。”男人轻唤着她的名字,“还想装睡装多久?”

    沈云微这下彻底坐不住了,睁开眼望向他,并未立刻从他身上离开:“你是怎么发现的?”

    “刚开始确实不确定。”秦砚修仍抱着她,眯起眼睛一本餍足,“但后来察觉到你的呼吸好乱,没有半点睡着的样子,也不知为什么你如此紧张。”

    但他并不拆穿她,由着她在他面前演。

    或许只是享受她依偎在自己怀里的那份温暖,哪怕这不过是一时半刻。

    这一时半刻的温暖,果真就要远离。

    沈云微明显是被说中了心思,慌着就下了车。

    秦砚修仍待在车上,想要追她,却因为方才长久地保持着同一个姿势,被她身体压着而有些腿麻,不禁仓促地降下了车窗。

    “沈云微,你别着急逃。”

    他侧过头去,望着她的背影,哑声挽留。

    “谁逃了?”沈云微咬牙折返。

    她最受不了激将,更不愿在秦砚修面前显露任何下风,三两步便走回车旁,手臂倚上车窗。

    见她果真回来了,秦砚修这才舒展了眉眼,好整以暇地望着她笑。

    “云微,外套忘了拿。”他道。

    “哦。”沈云微从车窗接过,穿在身上,转身就要走。

    男人的声音又从身后飘来:“云微,还有围巾。”

    “等等,还有包。”

    他一声一声唤着她的名字,似乎将她慌乱的模样尽收眼底。

    在沈云微第三次折返时,男人纤长的右手终于隔窗握住她的,抬眉低沉着嗓音问她:“就这么不愿同我久待,装睡也这么紧张,是怕我在车里对你做什么吗?”

    在盈盈如水的月光下,秦砚修浸在树影中的轮廓变得如此柔和,像头沉睡的雄狮,失了凌厉,多了乖觉。

    狩猎中的狮子,让人见了就想逃。

    但那狮子如果自愿小心地收起利爪与獠牙,只露出毛茸茸的肚子,像猫儿一样求抚摸,却更像是对某人认了主,让人同样愿意还之以信任,与狮子相依偎。

    沈云微双臂慵懒地倚在车窗上,又望了一眼车内与她不过几厘米距离的秦砚修。

    他那张脸称得上骨相优越,总让人落魄失魂,月光为他镀上一层清隽,甚至于他冷月似的蓝色双眸也只剩漂亮,而无锐利。

    这样的秦砚修,真让人无法控制地想要与他亲近。

    雪早已停了,四下静寂无声。

    小幅度地越过车窗,沈云微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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