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承凶宅后gb: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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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控的越野。

    即将冲入河里时,那辆越野瞬时调转方向,朝他们这个方向冲来。

    “小心!”严老伯吓得拽起严父往岸上跑去。

    他们脚步踉跄,却只跑出几步,随着刹车拉出的一声长鸣,停在了不远处。

    车轮散出浓烟,云遮雾笼中从车上下来边咳嗽边扇风的身影。

    等到烟雾散去些,变成稀薄灰白,他们拿起手电筒往前照去,这才看清来人是谁。

    “怎么是你?!”严父皱眉,“大晚上你到这做什么?”

    他想起半小时前接到的那通电话,便猜打电话的应该是她。

    岑让川从浓雾中走出,缓过气来,身上湿淋淋的,还在往下淌水。

    她出来得太着急,准备好一切谈判工具,唯独没注意到自己还是湿透的状态。

    他们想起她身上也曾闻到的焦木香气,不由戒备地往后退去,生怕她原地变成杀人狂魔。

    “我来找你。”岑让川上前一步,毫不畏缩,眼神像在磨刀石上磨去所有锈迹的宝刃,直直朝他们刺来。

    不等严父问出下一句,岑让川接着道:“电梯夹层我看到了,守村人。”

    他们对视一眼,眼神也由惊讶变得锐利。

    严父沉下声音:“我本来想明天才去找你,既然这样,开出你的条件。”

    “我不要钱,我只想问你一句。”岑让川不闪不避,“你和他一起联手杀害两人用来打生桩,二十年前一个,今晚一个,这事其他人知道吗?”

    她怎么会知道!

    严父下意识看向严老伯,严老伯也看向他。

    他们当然不会认为是对方泄密,二十年前以岑让川的年纪还在三线城市上幼儿园,不可能在云来镇。

    这时候不说话相当于默认。

    他们抿嘴,探究、惊疑的眼神不断往她身上扫去。

    正当他们猜测她是怎么知道的,岑让川第二句话来了:“我要他们,请你把他们挖出来,我们双方就当不知道这回事。我还会给你一笔钱,解决修桥的问题。”

    “嘁。”严父听到她这句话,忍不住笑出来,似是嘲讽她不知天高地厚。

    他转头对严老伯说:“交给你解决。”

    竟是不想再搭理。

    谁知岑让川早有准备,她拿出手机,界面显示正在通话中。

    联系人:严森。

    她开着扩音,喊道:“严先生,请跟我正面对话!我不跟你手下说!我就要找你!”

    话音刚落,严森已经接通电话,声音惫懒:“喂,让川,怎么了?”

    三人僵持在原地。

    岑让川不理严森,直直盯着严父:“严先生,请问可以让你的下属离开,我和你直接对话吗?你不要以为我没有证据随便瞎说,我鞋底还有他的血液DNA。甚至还有二十年前那人留下的物证。你家家大业大,我光脚不怕穿鞋,如果您不答应我的请求,我可以把我掌握的证据发送到媒体上,只要一晚上,国内国外都会知道这件事。现在,您确定不跟我对话吗?”

    话里真假掺半时最能迷惑人心。

    半礼貌半威胁的话会令人恼火。

    她不在乎,她要这人正视她。

    听清她开出的条件和要求,而不是通过别人传达,然后再进行衡量。

    她知道有钱人最怕没面子,家丑暴露。杀那么一两个边缘人对他们来说不算什么,公司那么多人,大不了花钱买通人替他坐牢。

    见面的几次,她都发现严父几乎都是穿着西装,对自己形象要求也高,判断他是对自己很严格的人。

    何况她手机里还有他最重视的人,他们家的独子。

    家庭父子关系中父亲若是功成名就,儿子内心多少会有崇拜心理,作为父亲也享受孩子用这种目光看他。一旦打破,修复的时间长而又长,一不小心就会分崩离析。

    她捏准严父命脉,强迫他面对自己。

    与拥有最终决定权的人对话,才能清楚事情走向。

    严父没想到她会来这手,顿感有些生气。但她开头又留有余地,摆明是来和他谈条件的,现在主要诉求不过是让他听她说完,再给出回复。

    可现在看她势在必得的眼神,严父想,她最好能给出他心动的条件。

    “喂?让川?什么证据媒体?你和我爸在聊什么?我为什么一句都听不懂?你们在哪?我过来找你们。让川?让川?”

    两人注视对方,直到严父点头。

    岑让川立刻挂断通话,同时看向严老伯。

    严父发话:“走吧。”

    严老伯打量岑让川好几眼,这才默默离开。

    河水漫上石滩,乌滚滚像沸腾的墨水。

    天光微亮,洒下的浅光雾蒙蒙的,暗暗淡淡似寺庙香灰。

    “建这座桥需要多少钱?”岑让川主动开口,同时计算国际金价。

    “桥长286.74米,宽19.87米,高16.78米,总造价三千六百五十万。”他准确报出各项数据,略带讽意看她,“你做技术工,最高薪资时不过一万,开个淘宝店勉勉强强月入一万五。现在年收入不稳定,高峰时也不超二十万,你要怎么解决修桥问题?”

    更嘲讽的话他没有说出来,只是摆出数据让她退缩。

    工人每天开工的价钱,试错成本等等都还没算进去。

    他虽然资产多,但要保全名下产业,现金流拼死拼活只能挪出总价一半不到。

    十几万和三千万。

    天堑鸿沟。

    把她拆成零件都卖不到这个价。

    谁知岑让川听完,只问了句:“我还差五百万,保守估计能提供到修建第二座桥的资金……”

    她话没说完,严父嗤笑:“大晚上的你在梦游吗?你哪来的钱?我调查过你,除去你个人纯收入,就是你姑妈给你的一套老宅,你想卖那套老宅难如登天。我们这云来镇房地产几千块一平你算过吗?”

    岑让川安静地等他说完,慢慢打开手机,将银行卡余额亮给他看。

    严父瞳孔紧缩一瞬,又恢复原状。

    他终于软化态度,摇头:“不够。”

    “所以我还有这个。”岑让川紧盯着他,把实心巴掌大的金元宝递给他,“可以铺满半个河滩。”

    事情到现在,相当于在赌自己的命。

    财不外露,若他有歹心,自己活不过今晚。

    岑让川不在乎,她只想把银清要回来,哪怕搭上全部。

    她靠着自己野草般活到现在,也曾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斯德哥尔摩症,银清消失那瞬,她想清楚了。

    她要他。

    不论以前怎么情天恨海,她要他。

    不顾一切。

    严父没被这突如其来的大笔资金冲昏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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