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承凶宅后gb: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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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只有岑让川知道,这人清冷表象下,只要剥去衣衫,欲望如沸腾的熔浆,流淌过的地方草木不生,将一切尽数纳入滚烫,燃烧殆尽。

    “不冷?”岑让川反手关门,几步到他面前。

    “嗯。”他望着窗外沿河处走动的行人,还有那几个像屁股钉在地上的钓鱼佬,许久没说话。

    月色照在河面,泛起点蓝色调的破碎银光。

    岑让川抓住他的手,感受到他掌心的冰冷,不由问:“真不冷?手都冰成这样了。”

    银清没有看她,平静道:“岑让川,我已经死了。”

    言下之意,他冷或者不冷,对他来说其实都不打紧。

    冷不丁的一句话,岑让川立时记起他不是人的身份。

    她瞥眼他侧颜立体的轮廓,支吾问:“那个……严森说明天去宅子清理绞杀榕。我想问……”

    银清总算肯回过头,把目光放在她身上。

    “咳,你身体……可以吗?可以的话我约严森明天上门清理。你……不能再拖下去了吧?”

    树苗长得太快,在她印象中几乎是一天一变,银杏树都被它吸干了颜色。再等下去,真要把他吸得油尽灯枯,那时她又会面对怎样的新银清?

    “你在担心我吗?”他微微用力,把她拖到面前。

    二人相距不过半寸。

    岑让川甚至能清晰看到他长睫似下一秒就要扫到她脸上。

    “嗯,我担心你。”

    更担心尾款和金库。

    “你今天说话都不带刺了……是在哄我吗?”银清问完,在岑让川张嘴要答之际吻了上去。

    他其实并不想听到她的答案。

    无论真假。

    甘甜长驱直入,勾住对方慢慢绞动。

    不过几息,温度已然升高。

    银清慢慢从窗台上滑落,脚尖点地那刻,他用力拥住岑让川,把自己挂在她身上。

    他气息开始变乱,拉起她的手让她触碰自己。

    边吻,他边吐出含糊不清的话。

    “不要跟别人做……唔,他们没我干净,也没我好看……嗯,你要是腻了,我可以配合你换任何装束……嗯……”

    “啊……嗯,今晚……可以。明天……也可以……我可以承受,你,你随便弄我……唔……”

    初时还听得她狼性觉醒,越听越不对味。

    还没做呢,他喘这么大声干嘛?

    骚里骚气,像是故意给某个人听。

    “闭嘴!”

    两人像要焊在一块的嘴里,细细绞动的水声停歇。

    银清呼吸声粗重,迫不及待解开扣子:“我准备好了,你要在哪做?要我摆什么姿势?”

    做做做。

    做你个头。

    岑让川把他丢到床上,小声道:“今晚不许做!白芨在,她还未成年,我们在人家药堂,你明天还要治病,合适吗!”

    这狗东西看着纯洁,实际上心眼多得跟蜂巢似的密密麻麻。

    她又被他绕进去,差点忘记看他身上。

    “你也知道不合适!那你怎么还让隔壁那个王八蛋怀孕!你要是肯一心一意待我,就不会发生这些事!”银清挣扎起身,双眼冒火。

    岑让川气得甩开他的手:“你现在是要怎样?大晚上有觉不睡又要吵架是吧!行,吵架之前……”

    她点开手机闪光灯,二话不说扑上去看他腰侧。

    银清反抗摁住衣摆,边骂边躲:“岑让川!你现在怎么跟个土匪一样!你不要以为我好哄你就可以为所欲为!松开,不然我喊了!呜嗯……混蛋!不要扯我衣服……嗯……唔……”

    几番火热的亲吻,银清态度一次比一次软和。

    最终,躺在床上任她为所欲为。

    “呲啦——”

    裂帛声响。

    他身上带刺绣的黑衬衫被撕破,大片莹白溢出,如揭开覆盖在平板下的热牛奶,晃悠出一圈涟漪。

    “我的衣服!”银清不甘地看她,就差说这件是我最喜欢的。

    “还没问过你,你衣服哪来的?天天换都不带重样?躺下。”她把他推到床上,细细去看他腰侧。

    撕去绞杀榕许些细根后,寄生在他身上的活物比起以往安静多了,蔓延于他筋脉处的青绿少许些。看样子就是黑藤银清种下的绞杀榕种子才会令他如此痛苦。

    岑让川确认他身上的东西能被消灭后关掉手电筒,俯视他问:“下次还敢不敢作?”

    “……就作,反正你也不可能不管我。”银清撇开视线,哼了声,“你那漏财命,八千块只是开头,你要是不信,明天问问警局肇事司机找到没。现在又多了个狐媚子,孩子若生下来,你自己带,我才不给你当奶爹。”

    岑让川听到这,一个头两个大:“没有办法打掉了吗?简寻看起来也不想留。”

    “都快瓜熟蒂落,打什么打。这个时候打,他只有死的份。”银清动动腰,“下去,你压着我家小银清了。”

    “真没办法,只能生下来?等等,他从哪生?”

    男女构造都不一样,简寻不会为了生孩子突然长那啥吧?

    “前面,后面都可能。反正他在劫难逃。我要睡了,你去找你那狐媚子去。”他语焉不详,不肯给出明确回复。

    “我不找他,最后问你一个问题我就走。你明天可以承受除去绞杀榕的痛吗?”岑让川哪敢去找简寻,他现在一副要把自己榨干的饥渴模样。

    而且,他都快临盆了,这也太不合适了!

    银清盖上被子,闭眼问:“你是不是还想问我,他有没有性命之忧?”

    这是能问的吗?

    岑让川咽咽口水:“有、有吗?”

    “放心。”

    岑让川松了口气。

    “他不会比女子分娩安全多少。”

    “……”

    松下来的那口气再次提起。

    “女子分娩是一只脚踏进鬼门关,他是两只脚。”

    “……没、没有什么办法吗?”

    “我出手就行,以前又不是没帮你那些夫侍接生过。”银清重新睁眼,懒散褪去,冷冷看她,“你休想让我帮你。明日拔除榕树根,你也不许离开我,我最痛的时候……你必须在。”

    我最脆弱的时候,你也必须在。

    看清我的痛、我的狼狈、我的不堪……

    我把自己剖开给你看,请求你能真心待我,不再敷衍,不再伪装。

    岑让川看清他眼底冰冷神色下不安的情绪。

    心想该哄还得哄,现在他是自己的守财人,性格不好也不要紧,多调教下就行,自己现在不是稍微能摸准他命脉了吗。

    说两句甜言蜜语又不用花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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