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承凶宅后gb: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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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1章 密室逃脱 ①④ 银杏树下长出的小树苗……

    银杏树下长出的小树苗被拔去许多气根,有些根竟是直接长在银杏树上,寄生般吸收它的养分和生命。

    被翻开的黄黑色土壤底下,刚刚被挖开一道长痕,掏去一整根细细长长绞杀榕树根。像极做手术时切开皮肤,剖去里边坏死物质,暴露在阳光下的土壤,依稀可见发白根系和蠕动的蚯蚓。

    严森再三询问岑让川需不需要把简寻带走,他话没有说得很直白,简寻却听了心里不舒服。

    在他最后一次问起时,简寻绵里藏针来了句:“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和让川有什么关系呢。”

    严森没理他,去看岑让川,确定她不需要后这才离开。

    等他们离开,宅子里登时只剩下三人。

    银清疼得发不出声音,岑让川稍微退半寸他都能倒下。

    没了办法,她只好继续当人形支架,扶着他去石凳处坐下。

    “让川……”银清拉着她的手,气息不稳道,“他,你准备怎么做?”

    “你能不能回避下?”岑让川想看看抽去绞杀榕一条树根后银清身体变化。

    她已经懒得想办法跑,反正不论到哪都踩在植物根系上,遍地是银清的树根。

    她又不准备去撒哈拉重建古国,还不如赶紧把人哄好。

    她首选是自己,银清开心了,略带挑衅去瞥简寻。

    一个普通男人,全身上下至少有七八个女人留下的痕迹,哪比得上他干净?

    守身如玉过了上千年,岑让川这世依然不喜欢自己又怎样?他又不是第一天被不喜欢,只要他缠到她七老八十,水滴石穿,她总有一天会回头看自己。

    简寻被银清眼神冷不丁刺了下,只觉这人莫名其妙。

    再看这两人的相处氛围,表姐弟关系……是不是太亲密了?

    她这个表弟,怎么看起来对自己表姐占有欲这么强?

    姐控?

    简寻心中升起一丝不愉快,皱眉说:“不行,你现在必须给我一个说法。”

    毛线说法。

    那天晚上她们就亲了个嘴,她这么有本事的话她谈的前男友是不是也该怀了?

    但……

    趁着银清现下虚弱,她支支吾吾问:“你……觉得,亲嘴,能,能怀孕吗?”

    简寻愈发疑惑,她们之间的事,为什么要问她表弟?

    “你问我?”银清冷声,带冰棱的眼神扎来,几乎要扎透岑让川,“世间奇妙之事每日皆在发生,谁知道你们亲嘴后做了什么导致这种事发生!”

    银清现在被绞杀榕吸取大量精华,虽眼盲耳聋,但不代表他不知道,甚至这时候的他比以往都要来得敏锐。

    这两人刚刚还敢在自己的地盘上亲嘴,那蓝色头发的男人还强迫岑让川摸他身体,简直恬不知耻!

    “不是,我……”岑让川现在浑身长嘴都说不清,挣扎几番,试探问,“那我跟他……”

    只说出四个字,银清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一条藤蔓,长刺的那种。

    他漫不经心去抚摸上面尖刺顶端,刺激它分泌出大量蓝绿色液体。

    这是……把黑藤银清吞噬后多出的新东西?

    岑让川不敢赌。

    银清对自己都狠得下心,为了试她心意敢把绞杀榕种子都吞下去,发现了也不处理,任由它长在银杏树下,长在自己身体里,疼得不行了还是她强迫下才说出前因后果。

    现在两人都盯着她。

    一个要说法。

    一个想搞清楚她们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有没有过他介意的事,不然怎么会怀孕。

    可这种事要怎么说?

    银清利用三角梅聚成巨叶片把她们都扇晕后自己都虚弱地不行,感知抽离的那一晚,谁都不知道发生过什么。

    “我真的只跟他亲了个嘴!”岑让川笃定。

    她又没口口,更没口口,怎么让简寻怀孕?

    等等,不对!

    岑让川怀疑问:“你凭什么说自己怀了?万一是其他原因导致呢?”

    “我已经去医院照过ct,没有任何异常,医生也说不清是怎么回事。我去中医药堂,白芨诊断出孕脉。这个月,我只跟你有过,喝了你表弟开的中药,而且你刚刚也摸到了吧?我胸前……”

    简寻说不出那两个字,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辱。

    他这样子要是被自己朋友家人知道……

    如此天方夜谭的事情都被他遇到,他朋友一定会像看猴一样围观自己……

    他的家人,一定也会觉得丢脸至极……

    母亲几天前打电话过来,说父亲身体不好,但为躲避某些事,不让他回去看望父亲。

    电话里,母亲语焉不详,只说家里没什么事。

    前后矛盾下他本想回去看望,结果自己现在压根见不得人!

    “白芨说你有孕?”银清忍着腰侧疼痛,直起身来,狠瞪一眼岑让川,“帮我揉腰,很疼。”

    岑让川忙不迭给他揉,边揉边说:“那你也不能说是我吧!谁知道你是不是在外边乱搞,赖我头上!”

    话说出口的瞬间,岑让川愣住。

    简寻也愣住。

    曾说过无数次不负责任的话犹如一记回旋镖扎在简寻身上。

    他终于撕下温和面具,面容开始扭曲,大声嚷道:“岑让川!你别以为你不承认就没事!你是风水师,你表弟是学中医的,谁知道你们对我做了什么!你是不是想要钱!你要多少我可以给你,但你不能说我乱搞!我说过,我这个月就只跟你!只有你!”

    岑让川被他吼得一愣,反应过来后立刻反击:“你说只有我就只有我?!怀胎十月,你显怀了才赖我头上不觉得可笑吗!我和你才认识多久!亲嘴在前几天,怎么可能让你这么快就怀上了!而且,那天晚上我和你一样晕过去了好吗!”

    “要真是晕过去,那我身上这个印子是怎么回事!”简寻气得拉起衣摆,让她去看自己鼓胀红晕下的吻痕。

    他还嫌不够,拉下卫衣领子的拉链,让她看自己脖颈处密密麻麻如过敏似的红印。

    “不是……”岑让川现在是真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她最爱留印的两个地方怎么都出现在他身上!

    银清望着简寻躯体,开满花似的红色痕迹仿佛化作箭矢朝他射来,令他万箭穿心。

    他和岑让川做的时候……

    她也是这样,最爱在这两处……

    “岑让川!”银清气得重重拍石桌,他怒不可遏地拿起绿藤要先把简寻绞死。可只走出一步,腰侧疼痛袭来,他又痛又怒,摇摇欲坠下差点没气晕过去。

    “你敢说这不是你干的!咬的这么重好几天没消!”简寻破罐子破摔,“你说你晕过去了,中途有没有醒过来?没有的话弄得我腰酸腿软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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