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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我靠反复死遁让男主走虐文剧本》 60-70(第21/23页)
西,花琅这才注意到他的皮肤已经瘦到凹陷下去。
“我什么时候拒绝过你的要求?”
花琅顿了良久,“当初的事,对不起。”
提到往事,乌庭阙神色毫无阴霾:“与你无关,都是我自作自受罢了。”
二人沉默片刻,见花琅要走,他又出声道,“按玄渊的性格,你出去免不得与他纠缠,剩下的时间,就在此处歇息吧。”
这里只有书案前的一张椅子,乌庭阙坐在轮椅上,花琅也便不与他客气,直接坐在了椅子上。
她试探道,“这些年我去哪里了你都知道?”
乌庭阙面色无波,在这个阴暗狭小的密室里,他仿佛卸下了所有伪装,“世间万物,知晓与否,皆无半分用处。一切自循定轨而去,伸手相拦,注定粉身碎骨。”
花琅默了默,这席话倒是与她此刻的观点不谋而合。
她分明猜到了填城里拿走幻相珠的人是谁,却宁愿来寻乌庭阙帮忙,也不敢再见他一面。
“若对注定的结局心有不甘,又当如何?”
乌庭阙抄起案上的书简,“当初,就是在这密室之中,我向父亲提出了剿妖当灭其首的主张。”
“当时,中州所有仙门族长都同意了这份提议,天狐一旦灭绝,婚约必定会落在我的头上,结果一如我的猜想,我终究得了想要的东西——一张再薄不过的红纸,还有那些嘲我者永远紧闭的嘴。这点微不足道的东西,就让我以身入容成川的棋局,在他的操控下,看着你我都成为了这盘棋的牺牲者。若是早知结局如此,当年,我断不会踏入这密室半分。”
“还有时间,”花琅隐约听到了脑中滋滋的电流声,听完乌庭阙的话,她忽然道,“我要去见他,我绝不能接受结局如此!”
乌庭阙没有阻拦,他伸出手,任由花琅又将沙城拿了回去,他道,“我送你出去。”
花琅点了点头,有乌庭阙在,她也不必再应付容成云玹。
等到乌庭阙将容成云玹带走,花琅走出密室,她知道谢寒惊绝不会在中州主动露面,便主动沿着断楼往城外去。
这里也被魔族攻陷了下来,深深浅浅的黑点遍布地面,焦糊味弥漫不散。
中州结界破碎,又无人维护,即使没有京令,花琅还是顺利地通过厚重的城洞,最后停在了风沙肆虐一片茫茫中。
迷眼的沙砾让她低下头,花琅看着自己影子中的两颗眨巴眨巴的大眼睛。
她弯下腰,想把煤块抱起来,可它却扭着圆鼓鼓的身体,在影子里窜来窜去,花琅正要喝止它,煤块却直接向着前方蹦去,沉入了另一道黑影中。
飞沙停息片刻,花琅终于可以抬起眼睛,看着眼前再熟悉不过的一张脸,她无奈道,“……在填城时,你明明看见了我,最后怎么又跑掉了?”
第69章 尾声其二破茧之时
风沙中,谢寒惊仿佛一座巍然不动的雕塑,良久才嘴硬回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大抵是因为近五年未见,花琅扫视过谢寒惊那张脸,挫败地发现她已经完全看不穿他了。
“那就当我认错人了吧,”花琅好脾气地顺毛,“这世上相似之人芸芸,方才是我太过肯定。”
谢寒惊察觉到她的态度柔和,语气也褪了几分冷硬,“你想说什么?”
花琅礼貌问候,“这么久不见,你的修为应该精进了不少吧?”
谢寒惊没想到他会问这个,眉目重新结上冰霜,“当初你既然选了燕容而非我,便该知道你我师徒缘分已尽,修炼一事,自然也与你无关。”
花琅心中一沉,措辞已久的话哽在嗓子里,见谢寒惊似有不耐,她只能张开手,露出沙城的种子道,“你先别走,我想将它还给你……燕容他恐怕会对你不利。”
谢寒惊看也不看她手中东西一眼,冷冷道,“师尊这是见弟子还活着,又想再骗弟子过去……”
说到一半,看着花琅的脸色,谢寒惊张了张嘴,忽然有些后悔。
花琅失落不过一瞬,她顶着风沙几步走上前,一脚踩在谢寒惊的影子上,掰开谢寒惊僵硬的手指,直接将东西塞了进去。
“你最近都住在何处?”
谢寒惊被她的举动所惊,直到花琅又一次发问,他才下意识回复道,“……断楼。”
花琅合计了一下,燕容和系统正潜伏暗处,恐怕随时都会对谢寒惊不利,她道,“你跟我回府。”
谢寒惊恢复理智,他皱起眉,态度再次冰冷起来,“我为何要跟你回去,这五年来,魔界步步蚕食中州,乌庭阙却不应战,原来是让师尊来骗我一次,难道我在你们眼中,就是这么一个可以随意哄骗的蠢货吗?!”
这番话再重不过,花琅的手指紧了又紧,她不知从何辩解,时间不多了,她必须救他,如果她没猜错……她绝不接受原著的结局!
花琅偏过头,她的声音颤抖,“你一个元婴圆满还怕什么,少废话,跟我走!”
她扣起谢寒惊的手往城里去,如果她没记错,就是在这里,当时容成川出手时,属于他的力量明显影响到了系统,化神期规则与天道齐平,这么说来,要想引出并彻底摧毁系统,只有一个时机。
花琅拉着谢寒惊,二人穿过城墙,再次路过断楼时,谢寒惊迟疑片刻,可花琅察觉到了他的退缩之意,更为大力地拉着他往前走去,几乎是生拉硬拽一般。
这一幕,简直与当年昭明拐走他时一模一样。
舔舐裹着糖皮的毒药,犹如履冰般步步小心,失察之时,便会落得万劫不复。
这次也会与之前一样,是拉他去赴死的吗?
花琅似乎猜到他的疑惑,可二人如今已经离心,爱恨本就难以跨越生死,在血仇跟前,便如薄雾般一吹即散。纵她万般谨慎,待至天明,终究会一丝不剩。
忽地,身后的谢寒惊停了下来,他的声音也随之响起,“松手。”
花琅能感受到他在挣脱自己,“不行,你现在绝不能走。”
谢寒惊一用力,彻底抽回了手,“一次不够,两次不够,这是第三次了,师尊,我当真有这么好骗吗?”
同样的当,上两次就够了。
他恨自己的一厢情愿,也恨花琅的欺骗和背叛。
“从一开始,哪怕我就站在你的面前,燕容也能轻易地夺走你的注意力,”谢寒惊看着趴在肩头的煤球,思绪也如回到了当初,煤块告诉他花琅与燕容共处的时候。
他以为自己胜过了燕容,可最后他依旧两手空空,只有担在肩头的血仇,“如今我只想问一句话,师尊对我可有过半分真心?”
脑子里的电流声越来越大,花琅的神经也越绷越紧,她听到谢寒惊的质问,不禁转过身,盯着他的眼睛脱口而出道,“你猜的再多,也不敢猜我的真心,那你呢?你又是否早就背着我修炼无情道!”
谢寒惊却被她的话砸懵了,“……什么无情道?”
“我什么时候修无情道了?”
花琅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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