韬略: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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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四周的狱卒,旋即道:“你们先退下。”

    “是!”

    见狱卒退下,林向松不想淌这一浑水,他开口道:“下官先行告退。”

    “林大人。”萧伯瑀忽地喊住了他,“还望留步。”

    林向松神色一僵,他若是留下,在旁人眼中,他就是站在了萧伯瑀这一边,难保他不会成为下一个程勉之

    他躬身赔笑,“萧大人,这这,这里有您在就行了,就不必下官留下了吧。”

    “陛下有令,命大理寺协助调查此事,林大人还是留下为好。”萧伯瑀笑了笑,即便林向松不能为他所用,至少,在表面上,只要让陈家的人误会即可。

    林向松手心几乎捏出了汗,他压低了声音,“萧大人,不是下官不帮你,这万一我,唉下官这把老骨头”

    “事到如今,林大人还以为能全身而退吗?”萧伯瑀不妨与他挑明了说。

    林向松冷汗直流,他下意识退了几步,萧伯瑀和陈威,他一个都得罪不起。

    “林大人年轻时曾向邵亶先生求学,可还记得一句话。”萧伯瑀神色稍缓,“政者,正也。”

    士人读书,哪个不是想着为国为民,只不过在宦海沉浮多年后,身上那股‘天下为先’的士气早已消失殆尽。

    林向松微微叹气,终究妥协。

    眼下,唯一能为程勉之洗脱罪名的方法,便是查清楚那批赃银的来历。

    从程勉之的口中,并没有得知出有用的消息。

    就在萧伯瑀准备无功而返时,程勉之忽然想到了什么,“晋阳晋阳和平城,这两地的税收增了两成。”

    晋阳和平城这两地食邑属于平阳侯陈威。

    起初,程勉之便以为,是陈威擅自提高了赋税。这样下去,一定会有百姓不满,可奇怪的是,底下百姓没有任何抗逆之心。

    “我知道了。”萧伯瑀点了点头,便立即派人去晋阳和平城一探究竟。

    可来回时间也要十天左右。

    萧伯瑀朝林向松道:“那批赃银在哪?”

    “在库房中,下官已派人清点了三回,足有五千两多。”林向松回道。

    大晟律法中,贪墨一千两便可定重罪。

    萧伯瑀道:“带我去看看。”

    “是。”

    几人来到库房,只见五个大箱子中堆满了银锭和铜钱。

    三公主脸色苍白,却又不知如何辩解。

    这些银锭底部都刻有官印,并没有其他可疑之处。

    三公主不死心,她翻着这几箱赃银,想从中找出一些蛛丝马迹来,可她越翻,心底便发生寒。

    她攥着一块银锭,怒而砸在地上,银锭砸在地上发出闷响。

    萧伯瑀捡起这块银锭,手指摩挲着,神色陷入了沉思。

    第34章 争夺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禀大人。”负责贪赃一案的大理寺主事孟乐进府禀告, “程大人府中有一个看门房的奴仆,昨晚漏夜逃跑了,待下官派人去追时, 只看到他的尸身,还有……他手中攥着的银锭。”

    说罢, 便有人将那枚银锭呈了上来,两侧隐约有挤压的凹痕, 可见这人生前死死地攥着这枚银锭。

    萧伯瑀拿起那枚银锭, 只见底下刻有官印, 和那日在大理寺看到的赃银相似,只是成色较一般官银要差许多。他开口问道:“他是怎么死的?”

    主事孟乐道:“那人身上没有致命伤, 像是被吓死的。”

    “我知道了, 你先退下吧。”萧伯瑀轻轻颔首。

    “是!”

    …………

    陈府。

    太尉陈威一脚踹在儿子陈伦身上, “这点事情都做不好。”

    陈伦连忙跪下请罪, “父亲息怒, 那大理寺的人看得太紧了……”

    他们的人本欲杀人灭口,可不料大理寺的人追了上来, 为了不暴露身份,不得不先行撤退。

    可没想到,那门房手里竟还攥着一枚银锭。

    “只是一块银锭罢了, 反正他已经死了,那萧伯瑀还能让死人说话不成?”陈伦道。

    陈威剜了他一眼,“蠢货!”

    “父亲……”陈伦不解。

    陈威道:“官银怎么会落在一个奴仆手上,你想过没有?!”

    民间百姓手中流通的都是碎银, 萧伯瑀若是顺着这一条线查出,有人私铸官银,有几个脑袋可以砍的。

    构陷程勉之的那匹官银, 成色和重量与朝廷官银几乎看不出差别。

    可门房奴仆手上的官银不一样,成色差了许多,很容易便猜出,那些银锭是私铸的。

    陈伦恍然大悟,神色变得慌张,“那……那怎么办?”

    陈威道:“派人去晋阳,决不能让萧伯瑀查到那边。”

    “是,是……”陈伦连忙起身,急匆匆地快步出门,还险些撞上回来的大哥陈辙。

    陈辙喊了他一声,却见他神色匆匆地往外走,他纳闷道:“父亲,三弟这是要去哪?”

    “晋阳。”陈威含糊地说道。

    闻言,陈辙没再细问,只是拿出了一封书信,“易儿传了一封信回来。”

    听到是陈易的消息,陈威的面色这才缓了许多。

    “父亲,易儿还在尉迟徽……不,是在尉迟诀手中,要不要再调五万兵马围攻冀州?”陈辙问道。

    陈威摇头道:“不必。”

    陈辙虽有疑惑,但他也不敢多问,“父亲,那孩儿先行退下。”

    “慢着。”陈威喊住了他,思忖片刻后,道:“你自小读的书不少,明日我便向陛下请谏,让你入宫为少傅,为陛下讲学。”

    陈辙是陈威的一个妾室所生,在他五岁时,生母便病逝了,陈辙自小就爱读书,已至而立之年,还常在太学馆与一众太学生论学,因而陈威并不太喜欢这个长子。

    陈辙闻言一惊,连忙跪下道:“父亲,此事不妥,孩儿才疏学浅,岂敢妄言治国之道?况且……”

    “况且什么?”陈威眯起眼睛。

    陈辙犹豫片刻,低声道:“如今朝局纷乱,父亲手握兵权,若孩儿为少傅,恐遭人非议……”

    陈威瞥了他一眼,“你倒是谨慎,不过这事你就不必管了,你入宫讲学,只需探听宫中的动向即可。”

    陈辙心中一震,父亲这是要……他不敢再想下去,只得低头应道:“孩儿明白了。”

    “记住,在宫中谨言慎行,但该说的话一句都不能少。”陈威挥了挥手,“去吧。”

    “是。”陈辙躬身退下。

    翌日。

    陈辙为皇帝赵从煊讲学的事情传入了萧伯瑀的耳中,然而他此时分身乏术,宰相府堆叠的政务,大司农程勉之贪墨一案尚未了结。

    萧伯瑀神色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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