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情故纵[娱乐圈]: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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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措手不及!”

    “你脸皮最厚!”李玉珀没好气地说,真等她翻过身来,在她背上扇一巴掌,然后她嚷着痛,又翻过身,紧紧地揽住李玉珀的脖颈,说是打,到最后除了滚烫的吻和炽烈的情热,其余的全都烧化了,烧碎了,烧成了满地雪白的灰烬。

    秦宝灵一顿,乖乖地翻过身去,她伏在沙发上,不怕疼,也不害怕,只是想:咬了一下而已,至于那么生气吗?

    一巴掌摔下来,没摔到她背上,一点没留情,狠狠地打在她屁股上。秦宝灵正魂游天外,当即尖叫了一声:“你还真打呀!”

    她急促地想要翻身,被李玉珀按在沙发上,对方按着她的脊背,秦宝灵哪里挣扎得过这头西伯利亚棕熊,气得不停叫嚷:“李玉珀,我杀了你,我杀了你!”

    嚷了几声,对面一动不动,一言不发,她变本加厉,不阴不阳的讽刺道:“我刚才还在想呢,咬你一口至于这么生气吗,现在看来还是憋着一股邪火,宽容仁慈的笑面虎装不下去,实际上恨我恨得要死吧?”

    脊背上那只手动了,又是一巴掌,扇在她的大腿上,秦宝灵猛地将身子转过来,扯住李玉珀的胳膊,沙发再宽大也经不起两个人,李玉珀拦不住她,下意识地搂住她的腰,两人一气滚到了地上浅栗色的长绒毯上。

    李玉珀下意识地护了她一下,摔得脊背和肩膀生疼,还没说什么,秦宝灵又嚷起来:“要死了真是,都几岁了还从沙发上摔下来,真是晚节不保。”

    她伸手去抚李玉珀的肩膀,明明是关切的动作,还不忘逞口舌之快,只不过不是叫嚷了,她放柔了声音:“被我说中了吧,恨我恨得要死,是不是?恨我居然敢背叛你,敢把你的公章拿给李玉璋,敢在你不在国内的时候把你的筹谋破坏,事业拱手让人,是不是?”

    “你错了。”李玉珀盯着她,冷漠地说,“我为什么要恨呢?你是什么很重要的人吗?你值得我去恨吗?你只不过是我的情妇,我对你的秉性早有预期。如果非要恨,我最恨的也该是自己,我为什么要恨你呢?”

    秦宝灵没预料到她居然说出这样一番话,怔怔地看了她几秒,随后低低地笑了:“天哪,恨就恨了,为什么不承认呢?是觉得承认了之后,我这个情妇就能获得什么超凡脱俗的地位,真的骑到你头上拉屎吗?”

    她越笑越大声,前仰后合,几乎是忍不住:“你恨呗!再恨我在你眼里不也只是个情妇吗?你不恨,好,你不恨,我恨!”

    她猛然大叫了一声:“李玉珀,我恨你!”

    “我恨你,我恨不能杀死你!”她呼吸混乱滚热,全数扑在李玉珀的面孔上,“好呀,你别来恨我,我恨你吧!我恨你道貌岸然,既然把我当情妇贱人,又何必强逼我做上流女人?我的耳洞是不对称的,丝袜是廉价的,前途是你赏赐的,我就该对你卑躬屈膝,忠心耿耿吗?”

    “你也是女人,所以你没办法像男人一样玩弄我,我在你身边不是一个可以随意摆弄的物件,而是个有热度,会叫出声的宠物,我真谢谢你的尊重呀,李玉珀,我对你的秉性也早有预期——”

    “你现在有文化了。”李玉珀淡淡地说,“说话也用上排比了。”

    秦宝灵复又笑了,一张美丽的脸在幽光中宛如腰肋上的缠枝牡丹一样烈烈绽放:“因为你对我的秉性早有预期,所以我对你的秉性也早有预期。公主,我的后路,我的将来,那些你不必考虑的东西,我也不必让您费心了。”

    十年光阴如梭,面对这样的一个李玉珀,这样的一位公主,这样的一位金主情人,她什么时候会厌烦自己呢?秦宝灵不知道。

    她只知道对方的那颗心缥缈难捉,即使捉到了,对于自己这种货色,也怀有一种深刻的厌弃。

    她想李玉珀只是因为是女人而已。如果她是个男人,她早就找到了门当户对的一位青梅竹马结婚,自己到那时候,才是真正的难以自处呢!

    “你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李玉珀说,她的声音出奇的平静。秦宝宝,你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你什么都要,要钱,要资源,要所有的好东西,要她全部的注意力,甚至连她的一颗心都恨不能剜出来吃掉。

    十年光阴如梭,落到如今,原来只值一句不必费心吗?是啊,她还有什么心可费呢?

    “有的时候我觉得你也不是贱人。”李玉珀说,话语中带着一丝了然,“你只是养不熟的白眼狼,是吗?”

    回答她的是一个吻,狠狠地咬破了她的嘴唇,铁锈味比吐息更快地溢进唇齿间,茫茫世界,鲜血长流。

    30欲情30

    ◎憎恨,怨怼,厌恶……爱慕,思念,期待……◎

    比起唇上的刺痛,更痛的是一股情热火焰,恬不知耻地灼烧着她的身心。李玉珀含着对方作乱的舌头,舔过刚才咬的她鲜血淋漓的那枚尖尖犬齿,吞下一切的喘息和呻吟。

    秦宝灵在她的怀里挣扎,好容易挣扎出一口新鲜空气,第一件事就是在她锁骨上咬出了一个鲜红牙印。

    李玉珀掐住她的下巴,试图制止她的动作,被她攥着手腕往外拽,两人在地毯上滚过一圈,秦宝灵忍无可忍地松开手,一巴掌还没扇到她的脸上,就被李玉珀轻而易举地握住了。

    公主率先忍受不了这种狼狈的场地,她抱起秦宝灵,对方和许多年前一样轻,明明她也很瘦,却无论如何轻不到秦宝灵这种境地,这女人好像骨头都像鸟一样是中空的。

    秦宝灵不肯安分,在空气中也要挣扎着乱蹬乱踹,直到和她一起倒在卧室的大床上才算心满意足:“还没完呢。”

    “当然。”李玉珀微微笑了,将那句话原样奉还,“宝贝,我们没完。”

    裙子早被蹭着卷了上去,牡丹和广藿香的气味顺着大腿根柔柔地向外逸。秦宝灵就连喷香水都带着一股抹不去的媚气,她反复讲过很多遍,只涂耳后或手腕就够了,过犹不及。

    秦宝灵像是乖乖地听了进去,实际上在胸口和大腿也洒了,每到晚上自己发现她犯规,她就笑盈盈的:“确定不要吗?”

    “屡教不改。”李玉珀低声道,秦宝灵不笑,垂落的睫毛下露出一隙深棕的瞳仁,她捉住李玉珀一缕浓发往下压,对方投桃报李,在一片乳白和芬芳中,留下了一个深深的牙印。

    什么毛茸茸的温热东西蹭了蹭她的手背,李玉珀悠悠醒转,薯条居然跳上了床,这会儿正慢吞吞地越过她,去蹭秦宝灵的脸颊。

    她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已经显示九点钟,她没接裴爱善的电话,对方在微信上问她:李总,今天来公司吗?

    “误事。”李玉珀发自内心地说。秦宝灵也醒了,完全睁不开眼,一边搂着薯条,一边窝到她怀里,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沁进来一点,好像昨晚的狂热和爱恨全都消逝无踪了一样,整间卧房只是静谧。

    “说谁误事呢?”她嗓子发哑,李玉珀确实没办法把责任全推给她,平淡地说:“做/爱误事。”

    秦宝灵嗤笑了一声:“怪我吧!”

    李玉珀低头看着自己锁骨上的牙印和胳膊上的淤青,明明那些话语无比深刻地錾在了她心上,可大约正因为深,她要想起来,要沉思,便越是要拼尽全力。而这会儿她身体疲倦,几乎是伤痕累累。她没力气去咀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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