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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乾隆能听见我心声》 80-84(第1/9页)
第81章 较量她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对他放下戒心……
“傅恒怎么说?他可参与了?”鄂婉得知后,脸上原本的笑容隐去,问前来禀报的靖秋。
靖秋这些年在鄂婉身边一直从事情报工作,前朝才闹出动静,她便知道了。但她到底只是一个宫女,能打听到消息已然费了一番功夫,实在不知具体参与人是谁。
事关重大,鄂婉第一次使用了先皇后留给她的暗线,询问傅恒在这件事中的态度和做法。
得知傅恒并未参与,鄂婉长出一口气。又传西林觉罗家的女眷进宫,了解到鄂津、九十四、张广泗与傅恒一样,都没有跟风,鄂婉悬着的心终于落地。
英雄所见略同,他们大约也看出了蹊跷。
“娘娘,五福晋来了。”有小宫女进来禀报。
五阿哥永琪在年前成亲,皇上指了西林觉罗家长房的姑娘给他做嫡福晋,可见有多看重。
“燕然,不必拘礼,快过来坐。”鄂婉对上娘家的堂侄女自然要比旁人亲切。
五福晋含笑走到鄂婉身边,也不坐下,轻车熟路给鄂婉揉肩膀,边揉边说:“最近前朝闹得沸反盈天,永琪心里不踏实,让我过来问问姑母是个什么情况。没有姑母的话,他不敢跟。”
永琪果然是个聪明的人,鄂婉拍拍五福晋的手:“你跟他说大人们的事小孩子不要管,让他专心读书。”
五福晋刚刚嫁进宫,自然不敢多问,含笑说记下了。
中午,皇上带着永琛过来,与鄂婉、双生子、三格格一起用膳,热热闹闹一大桌人,气氛融洽。
等双生子和三格格去午睡了,皇上向鄂婉说起立储一事,眉眼带笑:“婉婉,你说是母凭子贵好,还是子凭母贵好?”
鄂婉垂眼没有立刻回答,心思瞬间百转,看皇上的神情,不像在考验她,可说出来的话,实在可疑。
见母妃迟迟不语,永琛开口说:“皇阿哥,儿臣选子凭母贵。没有额娘,哪儿来的孩儿。”
鄂婉一惊,强忍着才没抬手去握永琛的嘴,佯怒道:“皇上春秋正盛,哪里用得着这么早立储,那些上折子的朝臣也忒不知事了。”
圣祖爷在时,废太子还不是子凭母贵满周岁便被立为太子,可结果怎样?
惨遭两废两立,被圈禁至死。
一废太子时,圣祖爷五十四岁,鄂婉掐指一算,皇上今年四十六。
就算永琛还小,只有八岁,那么十年之后呢,二十年、三十年之后呢?
不敢想。
永琛的经历与当年的废太子何其相似,即便额娘活着且受宠,也不该如此托大。
从小跟着皇上吃住,由皇上亲自启蒙,手把手教导读书习字,小小年纪已然展现出了过人的智慧和精力。
最最关键的是,永琛性格随了皇上,却从来不是温文尔雅的宝亲王,而是乾纲独断的又一个乾隆帝。
两个乾隆帝将会在未来碰撞出怎样惊人的火花,父与子,君与臣,又该怎样相处……鄂婉想想头都大了。
乾隆心里的火热,在听完鄂婉的心声后,整段垮掉。
他不是皇玛法,永琛也不是胤礽,鄂婉嫁给他这么多年,孩子都生了四个,居然对他没有半点信任。
刚进宫那会儿,她怕他,怕他清算西林觉罗全族。侍寝之后,她还怕他,怕他喜新厌旧,薄情寡恩。
人到中年,她贵为皇贵妃,距离皇后只有一步之遥,手握四个皇子,她依然怕他,怕他像当年圣祖爷那样对待她的儿子。
她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对他放下戒心,坦诚以待?
话不投机,乾隆去内室看了小十二一眼,便带着永琛离开了,没在翊坤宫歇晌。
他需要时间消化她的防备,也会给她足够的时间想明白。
乾隆能听见鄂婉的心声,鄂婉却是两眼一抹黑,以为永琛的话激怒了皇上,以为皇上给她的选择果然是一次试探。
她通过了,但永琛卡住了。
接下来的半个月,皇上都没来翊坤宫,倒是翻了几次魏嫔的绿头牌。
当年波斯猫扑人,以致鄂婉和明玉早产,皇上暴怒将波斯猫的主人押去慎刑司用了刑。
后来查明,此事与魏贵人无关,皇上为了堵住悠悠众口,不得已升了她的位份。
“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
听说昨夜皇上又传了魏嫔侍寝,早起坐在妆镜前,鄂婉细看自己的眼角眉梢,已然有了岁月的痕迹:“我从二十六岁侍寝,一直受宠到三十五岁,也该知足了。魏嫔比我年轻六岁,今年还不到三十,正是皇上最爱的年纪,就让她风光几日好了。”
此时寿梅接替慎春的位置正在给鄂婉梳头,闻言抿了嘴笑:“这次的立储风波闹得很大,虽说被压下去了,皇上心里总会有点不舒服,过几日便好了。在风波之前,娘娘可是独宠,上个月十五一晚上叫了三回水。”
生下小十二之后,鄂婉歇了要女儿凑好字的心思,决定封肚,慎春完成了先皇后的嘱托,自请去给孝贤皇后守陵。
鄂婉给了慎春一大笔养老银,许她出宫,又拜托傅恒多加照拂。慎春走后,寿梅接替了慎春的位置,服侍在鄂婉身边,同时管着翊坤宫的内务。
“以为你是多稳重的一个人,竟也学着玉糖她们浑说。”
鄂婉透过妆镜看寿梅,却把自己的脸说红了:“叫水哪里是因为那个。”
决定封肚之后,鄂婉把想法告诉了皇上。皇上也舍不得她受苦,更舍不得她喝寒凉的避子汤,却也不愿意委屈了自己,于是用上了不少避孕的法子。
其中就有古代的避孕小雨伞——动物肠衣。
那夜身.热.情.动,男人忽然起身下床,从拔步床边的抽屉里摸出一个木质的小盒,蹙眉盯着看了一会儿。
眼神里的嫌弃满得都要溢出来了。
下定决心似的从小木盒里抽出一片白色半透明的东西,背过身忙活起来,半天身体轻颤,好像在承受什么。
“皇上?”鄂婉喘息着卧在床上,被折腾得不上不下,耐不住出声催促。
男人似乎深深吸了一口气,想要转身,却在转身的瞬间扯掉了什么东西,扔在地上。
鄂婉盯着那片白色透明的东西看了一会儿,认出是鱼鳔,没忍住“噗嗤”笑出了声。
皇上是看不起自己,还是太看得起鱼鳔,那个狰狞巨物让后宫妃嫔受了多少罪,怎可能被塞进鱼鳔里?
大约被她的笑声羞了脸,男人索性把一整盒鱼鳔都扔在地上,搓着手朝她走过来。
鄂婉怕他把鱼腥味染到自己身上,扬声叫了水。
净手之后,鄂婉问他还有什么,很快见到了羊盲肠和一些根本叫不出名字的东西。
鄂婉笑得不行,拎起羊盲肠问:“这个套得上去吗?”
男人握着她的手往上套,能套上才怪,又一次失败,又一次叫了水洗手。
“婉婉,朕算了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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