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能听见我心声: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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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在旁边捧场,说了好些吉利话。

    皇上赶到时,听见产房里呼痛的声音,额角青筋鼓起多高,背着手在外间踱步,劝都劝不走。

    李玉循例劝一句,立刻被瞪了回来。

    如今见九阿哥平安落地,不哭不闹,漂亮乖巧,跟自己亲,皇上额角的青筋也平复了,握紧的拳头也松开了,脸上全是笑。

    出手也足够大方,见者有份,每人十八两。

    那可是十八两银子,是李玉两个月的例银,换成普通宫女、内侍足足是八.九个月的量。

    乾隆抱着孩子往里间走,稳婆下意识要拦,被李玉一个眼神制止,乍着手给皇上撩帘子。

    彼时鄂婉正在擦身,不期皇上闯进产房来,羞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孕期上围激增,从原来的B罩杯变成C罩杯,再加上孕期腰身长胖十分有限,更衬得身姿曼妙。

    屋里服侍的也都吓了一跳,手忙脚乱给鄂婉换上干净的寝衣,然后轻手轻脚退了下去。

    乾隆在外头等了许久,以为里头应该忙完了,谁知进屋之后满室春光,心旌都跟着摇荡起来。

    他走到床前,抱着孩子坐下给鄂婉看:“你看看他长得像谁?”

    鄂婉早看过了:“都说像皇上呢。”

    “他的眼睛像你,会说话。”乾隆看鄂婉一眼,眼神开车,硬是把鄂婉看得面红耳赤。

    应景般地,襁褓中的小婴儿忽然醒了,哇哇直哭,差点把房顶掀翻。

    乳母走进来,笑吟吟说:“阿哥饿了,奴婢抱下去喂奶。”

    鄂婉摆手让她退下:“前十天的奶我来喂。”

    初乳里有免疫蛋白,能增强孩子的免疫力。

    等乳母退下,抬眼看皇上:“皇上守了小半日,该回去歇歇了。”

    皇上不理,也不走,钉子户似的坐在床边,而怀中的小娃娃已经哭哑了嗓子。

    鄂婉无法,只得红着脸撩开衣襟给孩子喂奶。

    托了大胸的福,也是这孩子有福,生下来自带干粮,吃完居然还有剩。

    想到鄂太医还被关在五城都察院,她钓鱼执法的事可能被抖出来了,鄂婉将吃饱睡熟的孩子放在靠墙的一边,羞涩地捂着漏奶的胸脯,病急乱投医地问:“皇上要尝尝吗?”

    大冬天又出了一身的汗,才将这对父子伺候好,重新擦了身躺下,就见慎春蹙眉走进来禀报:“皇上,娘娘,魏贵人求见。”

    鄂婉还没说话,皇上先道:“不见,天大的事,等鄂妃休息过来再说。”

    慎春应是出去,又拧着眉走进来:“魏贵人说她知道一些哲悯皇贵妃的事。”

    不知是不是生孩子生晕了头,鄂婉总感觉皇上听见“哲悯皇贵妃”几个字之后,表情有些不自然。

    “皇上去看看吧,说不定魏贵人当真知道些什么。”

    鄂婉疲惫地合上眼:“臣妾累了,想睡一会儿。”

    手腕被人轻轻地拍了拍,低醇男声传入耳中:“睡吧,朕晚上再来看你。”

    她怀孕这段时间,虽然也有侍寝,但皇上依然召幸过魏贵人。

    魏贵人并未失宠。

    如今一朝分娩,有很长一段时间无法侍寝,皇上跟着魏贵人走了,晚上恐怕很难再回来。

    心里酸酸的,鄂婉翻了一个身,面朝里,背对皇上。

    乾隆坐在床边,听完整段心声才起身离开,带着魏贵人回了养心殿。

    这一觉睡得香甜,醒来已经是二更天了,鄂婉睁开眼,果然没看见皇上,心中又酸涩起来。

    从前与皇后同住长春宫的时候,见皇后玩纯爱,她还觉得不可思议。等她感受过皇上的好,竟也生出些占有欲来,渴望他的目光永远只停留在自己身上,永远只对自己好。

    明知道这里是皇宫,明知道皇上的夜不可能只属于她一个人,特别是在条件不允许,她无法侍寝的时候。

    可心里就是空落落的,哪怕怀里抱着儿子,也填不满。

    给儿子喂过奶,鄂婉将他留在身边,让乳母回去睡了。

    细细打量儿子的小脸,其实也看不出什么,但高挺的鼻梁肯定是随了皇上。嘴唇也像,虽然是薄唇,却不会给人刻薄寡恩之感,只会觉得唇形很漂亮。

    这孩子是个心大的,吃饱了就睡,鄂婉很想看看他的眼睛,是不是像皇上说的,随了自己。可这家伙睡时多,醒时少,醒了就是哭着找奶吃,看得并不是很分明。

    乾隆走进来,正好看见鄂婉望着儿子流眼泪,大步走到床边问:“怎么了,是不是听见了什么闲话?”

    鄂婉回神,这才发现自己哭了,忙抹了一把眼尾说:“闲话?外头有人在传闲话吗?”

    乾隆垂眼,安抚她几句,便叫了人进来伺候更衣。

    皇上这么晚过来,肯定要过夜,不方便留孩子在身边,吩咐乳母抱走了。

    等屋中只剩下两个人,鄂婉才酸溜溜地问:“魏贵人争宠都争到咸福宫来了,皇上今夜没有翻她的牌子吗?”

    乾隆能听见鄂婉的心声,在她情绪起伏大的时候,偶尔也能感受到她的心情。

    比如现在,嘴上酸,心里更酸,好像喝了一坛子醋。

    没忍住用手指刮一下她的鼻头,哼笑着说:“魏贵人可不是来争宠的,她这根墙头草确实知道一些内情。”

    但她知道的,乾隆早知道了,并不稀罕,反而给人一种心虚,急于把自己往外择的感觉。

    旧爱多好啊,舍不得别人说她一句,鄂婉翻身朝里,只留后背。

    乾隆笑着将人翻过来,怼脸问:“鄂太医还关在牢里呢,你只关心魏贵人,怎么不关心关心族人啊?”

    鄂婉:“……”

    光顾生孩子,竟忘了还有这一茬,鄂婉强笑:“他都说了些什么?”

    乾隆戏谑地注视着她的眼睛,声音放轻:“他把什么都招了。”

    就知道鄂太医靠不住,鄂婉眯了眼:“既然皇上都知道了,先皇后此身也算分明了吧?”

    用鄂太医和皇嗣放长线钓大鱼,揭开昔年宫斗丑闻,替哲悯皇贵妃报仇,为先皇后伸冤,是她不对,可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她愿接受任何惩罚。

    听她提到先皇后,乾隆收敛笑容,心中沉痛。

    到底是他错怪了她,哪怕他嘴上说着“过去了,都过去了”,可寒哲的死一直横亘在他与昭华之间,几乎不是秘密。

    昭华临死前拉着他的手,还在解释,他也只是说“过去的,便让它过去吧”。

    过去了,并不代表没有发生过。

    “苏氏和金氏骗了朕这么久,朕自然会给寒哲和昭华一个交待。”乾隆心里的愧疚转瞬变成了愤怒,他从来不会内耗自己,错的永远是别人。

    鄂婉终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于是自首说:“臣妾相信先皇后的为人,一直在暗中调查,甚至以皇嗣为饵,还请皇上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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