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能听见我心声: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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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住。

    难道是在模仿绍兴的黄封酒?

    黄封酒,也叫黄藤酒,想到黄藤酒,就不可避免地会想到陆游的那首《钗头凤》。

    “红酥手,黄藤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

    乾隆随口吟出《钗头凤》的上半阙,面无表情,额上那条青筋却在隐隐跳动。

    李玉觑着那条青筋说:“皇上,鄂嫔娘娘这是想您了呢?”

    时间也算得刚刚好,李玉才说出这一句,敬事房的周守礼便端了绿头牌来。

    “她是想朕了吗?”

    一晃好几个月过去,也没见她想起他来,这会儿西林觉罗家出了事,她又开始故弄玄虚。

    可想到那对桃儿的滋味,乾隆还是翻了鄂婉的牌子:“她不是想朕了,她是害怕朕。”

    怕他抄了她的家,灭了她全族。

    李玉听了个囫囵,周守礼更是一头雾水。考虑到咸福宫也是皇上的寝宫,周守礼小心翼翼陪笑问:“皇上去咸福宫,还是让鄂嫔来养心殿?”

    乾隆盯着鄂婉的绿头牌看得出神,见问才闲闲说:“按规矩来。”

    就是让鄂嫔走宫规的流程,到养心殿侍寝的意思。

    但凡有点体面的妃嫔,皇上都会允许对方提前过来侍膳或侍浴,给一点熟悉和缓冲的时间。

    直接说按规矩来,便是半分情面都不肯给,上来就要办正事。

    可有鄂嫔的罪受了,周守礼回去让人拿了一些伤药出来,以备不时之需。

    是夜,鄂婉按规矩在配殿沐浴兰汤,由司寝嬷嬷检查身体,之后被敬事房的太监背进养心殿卧房,裹着大红披风坐在龙床前的绣橔上,安静等待。

    看样子,皇上准备让她今夜侍寝了。

    皇后给的秘药用完了,鄂婉没去要,皇后一直为七阿哥忧心,也没顾上给。

    她今夜恐怕会吃点苦头。

    皇上来得很快,淡声问了一句“来了”便由太监服侍上了龙床。鄂婉不及回答,就听躺在床上的男人说:“上来吧。”

    脸腾地红了,她转眼看向四周,发现屋中竟然有四个太监值夜。

    是要看着她和皇上……

    “你们都下去吧。在外头候着。”皇上大约看出了她的不自在,开口吩咐,声音低醇,带着点沙哑。

    等四个太监应声退下,关好门,鄂婉才慢吞吞挪到床脚,飞快脱掉披风,赤身爬进薄被中。

    爬了几下,鄂婉低头看见一截明黄衣摆,又爬了两下,眼前隐约可见灯烛的光。

    按司寝嬷嬷所教,爬到这种程度就要停下,等皇上掀被子翻身上来,做不可描述的事。

    鄂婉乖乖停下,不动了。

    结果她不动,皇上也按兵不动。

    鄂婉脑中缓缓浮起一个问号,皇上日理万机,不会躺床上睡着了吧?

    悲了个催的,下意识回头看皇上,也就是司寝嬷嬷口中的“那物”。

    ……不像睡着了。

    鄂婉眼珠一转,升起些坏心思。其实也不能算是坏心思,可以勉强归类为情趣。

    就在她朝“那物”伸出魔爪,打算提醒皇上一下的时候,手腕忽然被捉住,提出薄被,脑袋和脖子跟着探了出去。

    “皇上让臣妾侍寝,却又不动,臣妾在被子里快闷死了。”鄂婉不清楚皇上为什么能准确判断她下一步的动向,也没时间想,眼下她必须为刚才的冒犯做出解释。

    床上这点事,男人不动,难道让女人自己动?

    认真思考起来,好像也不是不行。

    “上回送寿桃,这回送什么?红酥手?”乾隆被迫听了不少出格的心声,不知鄂嫔这小脑袋瓜是怎么长的。

    这就是西林觉罗家精心培养出来,送进宫施展美人计的闺秀?

    不仅俗不可耐,还脑子的男盗女娼。

    见皇上没生气,愿意跟她聊天,鄂婉顺势倒在皇上怀中,看着被皇上抓住的手腕说:“臣妾听说魏贵人的手很有劲儿,招皇上喜欢,臣妾这双柔荑也不差。不信,皇上试试?”

    男人果然盯着她的手看了片刻,然后捏着手腕送入被中。

    李玉听着屋中不同寻常的喘.息,猜到鄂嫔得手了,赶紧吩咐人准备热水。

    结束的时候,鄂婉那对寿桃布满红痕,两只手酸得抬不起来。

    她不像魏贵人,人家是针工局绣娘出身,功夫全在手上。鄂婉到最后全靠意志品质支撑,才没让皇上扫兴。

    谁知手一回,桃儿一回,皇上并没叫水,吻着她的发顶要第三回。

    鄂婉鬓边都被他亲湿了,巨大的感官刺激,也把她刺激得不轻。

    她不应,只拉着男人的手往下探,让他清楚地感受到她身体的变化,吐气如兰:“皇上别只顾着自己爽快,臣妾还没到呢。”

    从前都是别人服侍他,用各种方式讨他欢心,从没有一个女人敢在他面前将自己的想法摊开,说得这样露骨。

    乾隆闻言喉头发紧,干得厉害,摸到更是心猿意马。

    他翻身将人压住,就着一双腿儿,让面前这个大胆的女人缴械投降,软成温雪。

    做完这一切,他不敢再留,趿鞋下地要走,腰却被人从背后抱住:“这里是养心殿,皇上要去哪儿?”

    乾隆龙躯一阵,对啊,这里是他的寝宫,要走也该她走。

    乾隆素来惜命,特别是三十岁以后,很注意保养龙体。根本不用人在窗外提醒时辰,就会自己停下来。

    这一夜有些例外。

    皇上早起上朝,鄂婉破天荒爬起来,服侍人更衣梳洗。

    踮脚给皇上戴朝冠的时候,腰被揽住,听男人贴在耳边说:“好好伺候朕,朕不会亏待你。”

    一晚上皇上都很克制,没有要她,但能得到这一句承诺,绝对是意外之喜了。

    “皇上,臣妾家中侄女无故染上天花,而其他人没事。”

    她脱力般靠在男人怀中,哽咽出声:“臣妾害怕。”

    怀中小美人瑟瑟发抖,听她提起这事,乾隆也很恼火:“这桩亲事是朕赐婚,若当真有人搞鬼,朕一定彻查清楚,给富察家和西林觉罗家一个交代。”

    前朝天花肆虐,本朝也如是,宫中时常有聚集感染,更不要说民间了。

    外出归家,感染天花,并不是一件多稀奇的事。若鄂婉不提,根本没人关注,听说了只会叹一声红颜命薄,更不要说追根溯源地彻查。

    深闺弱质,不常出门,更容易感染天花,每年都有类似的案例。

    可皇上出手彻查,想必能查出一点问题来。

    “问题出在纳兰家?”

    乾隆听完侍卫禀报,眉眼不动。

    他上回给傅恒赐婚,选中的便是纳兰家的姑娘。后来为了给大阿哥遮丑,避免一些隐患,才让纳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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