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元郎弃子逆袭路: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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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知长子失踪大半个月,高明达勃然大怒,拍桌而起,“高明进!”

    堂内堂外伺候的下人皆被惊得一哆嗦。

    管事见此,忙命下人都退下。

    高明进叹了声,心平气和地道:“坐下!我这些天一直派人在找,应该快找到了。”

    见兄长还这么淡定,高明达怒不可遏,“高明进,我当年就和你说过,妻儿是我的底线,你想做什么我管不着,别牵连我的妻儿!你如今不仅利用昉儿,还害晰儿。你有把我当成兄弟,把他们当成侄儿吗?”

    高明进一脸茫然,责道:“你说的什么胡话?晰儿失踪是我疏忽,但我何曾利用昉儿,何曾要害晰儿?”

    他望向侍立一旁的高昉,高昉如做错事般,畏惧地垂头。

    “昉儿,二伯在信中如何与你说的?你怎么和你爹说的,让你爹如此误会。”

    高昉垂首回想信中之言。

    “回话!”高明进焦急地斥责。

    高昉抬头看着两位长辈,紧着手掌不敢说,信中的确没有明说。

    高明进更着急,不轻不重拍了下桌案,再次命令:“回话!”

    高昉惊慌跪下,回道:“是侄儿会错了二伯的意。”

    “会错意?”高明进教训,“二伯说什么让你会错意,让你爹认为二伯是利用你,是要害你大哥!信呢?拿给你爹看!”

    高昉更慌了,他总共收到二伯两封信,信早就烧了。

    高明达亦猜到高明进不会给自己留下这么明显的证据。他当年是状元郎,满腹才学,文辞上动手脚太容易。就算信摆出来,一句话可以几种解释,不同处境和目的人存着不同理解,他总能够找出借口和脱身之辞。

    兄弟几十年,他岂会不知二哥什么性子。

    到底是昉儿会错了意,还是他故意暗示引导,各说各有理。

    晰儿也在书院,若是写信,直接写给晰儿便成,何必要给昉儿写信?目的还不明显吗?@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不过是眼下毫无证据罢了。

    “你呀——”高明进恨铁不成钢地指责,“因为你糊涂,现在你大哥不知身在何处,你真是欠教训!”

    高昉忙俯首认错。

    自己蓄意加害,如今让他的儿子背过,高明达怒瞪高明进,“你不用在我面前装无辜那一套,我现在只要找到晰儿,只要他安然无恙站在我面前!其他你说百样亦无用!”

    “唉!我也正急着呢!我去问了言儿,他没给我一个好脸色,不知他是不是知晓。这事你们再去问问。晰儿素来和言儿亲厚,兴许他知道。”

    高明达不听他说这些没用的,“晰儿若是有三长两短,我和你没完!”-

    还有三日便是殿试,高晰依旧下落不明,所有人心焦如焚。

    俞慎言散值回去的路上,随手翻着史料,翻到西北各部宗教信仰时,脑海中灵光一现,立即吩咐车夫去寺庙,让身边的小厮回去通知李帧。

    京城内外大大小小寺庙不少,他跑了几座。天黑之时,在戒云寺见到了高晰。

    高晰坐在后禅院的莲花池边,骨瘦如柴,衣衫在身上松松垮垮,好似挂在竹竿上。面颊无肉,颧骨突出,眼睛空洞无神地注视池面。

    小沙弥道:“高施主自来寺中后便这般,坐在某处一坐一天,不吃不喝。”

    当年他折磨一场自己,如今又是。

    自始至终,他什么都没做,就因为生在了高家,便成了他的错。

    俞慎言地走过去,高晰好似未有察觉身边多了一个人,纹丝不动,像石化一般。

    “小晰……”

    “哥——”

    俞慎言刚欲相劝,高晰忽然开口打断他。许久没有与人说话,声音低哑生硬。

    机械般转过身看向俞慎言,眼圈发青,眼窝凹陷,眼中没有丝毫光彩,像个奄奄一息的老者。

    “我回去考殿试。”

    虽然他来就是要劝高晰回去,他一句没劝,对方主动说此话却尤为反常。他抓着高晰手臂担心地问:“你是认真的?”

    “我不想辜负哥的一片好意。”说着便起身越过俞慎言朝院门去。

    坐上马车,俞慎言观察他一阵,呆呆不说话。询问他这些天的事,他一句不说。将高明达等人来京的消息告诉他,他亦没反应。

    马车在高府门前停下,高晰一动不动在车里坐了片刻,最后好似鼓足了勇气,说道

    :“我没事,只是想通了,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哥不用担心我。”说完起身下车。

    高府下人见到高晰,惊喜地忙跑进去禀报-

    见到儿子瘦得人不人鬼不鬼,洪氏抱着儿子哭成泪人。高明达亦是心疼得眼泛泪花,对兄长责怪一通。

    终是见到人平安归回来,所有人心里都松快。

    高晰道:“爹,孩儿有话想单独和你说。”

    儿子如今的精神状态,高明达不敢不依着,洪氏也顺着儿子。

    父子二人来到房中,高明达去掌灯,高晰随手关上房门。

    屋里光线亮起来,高晰走上前跪下。高明达以为儿子是认错,哪里舍得责怪,忙伸手去扶。

    高晰推开父亲,艰难地开口:“爹,孩儿求您一件事,求您告诉孩儿高家的村的所有真相,孩儿想知道全部。”

    “你不是都知道了吗?”

    “那不是全部。这些天孩儿想了太多事,您、大伯、二伯,你们一直在瞒着我们这些晚辈,当年的事,不止孩儿知道的那些。孩儿求您,求您让孩儿死心,让孩儿断了对哥的兄弟情,让孩儿不再奢望,孩儿真的太痛了。”说着眼中溢出泪来。

    泪水映着昏黄的烛灯闪着光亮流过干瘦的脸颊,好似刀锋割开高明达的心。

    他太了解自己的儿子,他承受不起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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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那两件事,别无其他。”

    高晰抬头望父亲一眼,俯身稽首,“爹,孩儿求您。”

    知道真相会痛苦,不告诉他真相,他会猜测更多,他们父子之间也会因此生分。

    他扶起儿子,让他坐下,狠下心将当年高家村所有事一一说给儿子听,一边说一边观察儿子。

    本以为儿子会情绪崩溃,却未想儿子异常平静,面上没有丝毫情绪,好似没有听到他的声音一般。目光落在烛台的底座上。

    随着烛火摇动,灯下的阴影也随之摆动。

    高家村的事一件件说完,高明达自责道:“爹当年太自私,才会冷眼旁观那么多年。”

    高晰依旧盯着灯下阴影,许久后蓦地自嘲苦笑,“一而再再而三,哥就算再宽宏大量,也无法做到一次次原谅。我们高家和俞家注定不会共存。”

    沉默几息,他望向父亲,“爹,您若愿意听孩儿一句劝,就和大伯、二伯别籍分财,此后各不相干。高家是荣是辱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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