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元郎弃子逆袭路: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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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昉余光瞥见对方眼中愤怒,心中生一丝畏惧,忙道:“不过一个歌伎而已,就是众人皆知又如何,最多道一句少年风流,怎么就算卑鄙?你用得着如此吗?”

    俞慎思冷笑,还真是会给自己找借口。“人堕落能从一杯酒开始,一场赌局开始,何况一个歌伎?万恶淫为首。你的目的不就是慢慢腐蚀我的心志吗?这两年,你利用芈储无数次将我朝歧路上引,现在看我乡试高中解元,终于坐不住要亲自动手了?你们高家的卑鄙一脉相承。”

    高昉没辩解。

    俞慎思将人朝栏杆外推一把,高昉吓得轻叫一声,身体要向后躲,抵在脖颈处的刀再次划破肌肤。

    “俞慎思,你别胡来!”

    “胡来又如何?你不是要当高明进的狗吗?那就先当一回落水狗。”

    “俞慎思!”

    噗通一声。

    俞慎思狠狠一脚将人踹下去。

    看了眼水中的人扑腾,他不紧不慢地将手中笔刀重新收回笔杆中,藏进袖里。然后才声音急切地冲旁边花船扬声大喊:“救命啊——昉哥落水了——”

    花船上的人闻声纷纷朝外望,游船已经相隔十几丈远,冬日湖水冰冷,所有人都犹豫了,不敢轻易跳进湖中救人。忙让花船向游船靠近。

    高昉在水中扑通挣扎,他识水性,然冬日湖水刺骨,挣扎没几下就挣扎不动。俞慎思接过船家递来的浮绳扔下水,高昉急忙抓着救命稻草。

    俞慎思和船家父子将人拉上来。

    高昉面

    色铁青,双唇发紫,全身缩成一团抖如筛糠。抬头看着俞慎思的眼神都有些恍惚。

    人回到船舱暖炉边烤着,船家将自己儿子的一套衣服取过来给高昉。

    芈储等人全部过来,进舱时听到船家念叨:“怎么喝那么多,还栽到湖里去。”

    见高昉整个人快冻僵,几人过去帮高昉换衣。闻雷道:“你喝多少啊,竟然能醉到湖里去。”

    俞慎思在一旁讥嘲:“把人姑娘家都喝趴下了,你们说喝多少?摔湖里正好,能醒醒酒,下次长记性!兄长不在,没人管着,就无法无天了,受点教训才好呢!”

    夏寸守责怪道:“俞弟,高弟都这样了,你就别说风凉话了!”

    俞慎思斜高昉一眼,走到对面去。

    众人看向旁边醉倒的姑娘,已经不省人事。闻雷一边给高昉递热茶一边调侃:“你是真不懂怜香惜玉。”

    芈储看到他脖颈处两道伤疤,取出帕子给他包扎,并道:“怎么还划伤,太危险了,下次还是少喝点吧!”

    高昉捂着伤口没说话,目光含愠地望向船舱另一侧冷眼旁观的俞慎思。

    第082章 第 82 章

    游船靠岸后, 众位同窗将高昉送到高家在省城落脚的宅子,高昉开始烧起来。

    大夫离开后,天也暗下来, 诸位同窗相继告辞。

    俞慎思回身朝床边走几步。高昉烧得头晕,浑身酸痛无力,瞪着俞慎思的目光却充满怨恨。

    俞慎思冷声道:“你不用这么看着我, 自始至终我没对不起你半分, 是你一直想害我。你要恨就恨自己, 恨高明进和你爹。好好养病吧, 养不好会丢命的!”说完转身离开-

    俞慎思回到俞宅便给俞慎言写信,将此事告诉他, 提醒他提防高晰。

    高明进敢利用高昉对付他,就会利用高晰。

    就算高家晚辈不知当年的事, 就算曾经再兄弟情深,那都是年少之事。他们始终是高家人,长大之后, 利益面前,人是会变的。

    入夜,房中灯火未熄,俞慎微端着暖汤敲门进来,见弟弟伏案执笔, 提醒道:“放假就休息几日, 别挑灯夜读了。”

    走到桌边见到是写信大弟弟,没有避着她,她便取过写好的一张来看, 脸色渐渐沉下来。

    打量着幼弟问:“你有没有事?”

    “没有,大姐不必担心我。”

    俞慎微面含愠色在一旁凳子坐下, 道:“他们是挑你大哥、二哥和姐夫都不在的时候动手,想打我们措手不及,幸亏你机敏。”

    俞慎思顿住笔,冷笑道:“兄长们不在,我也不是面团。”

    俞慎微看着少年模样的幼弟,不知不觉间一直小心呵护的小孩子长大了,事情可以自己应付了,欣慰地点点头。

    “先趁热把暖汤喝了,今日吹不少冷风,别着了寒。”

    俞慎思应下,一碗暖汤喝完,提笔继续写信-

    高昉落水受寒后,高烧一直不退,反反复复,咳嗽不止,越咳越厉害,快咳出血来。大夫请了好几位,每天好几顿汤药不断,见效甚微。

    高明达夫妇听闻消息,年都没过从临水县老家赶过来。

    得知是醉酒落水,高明达将儿子责骂一顿。骂归骂,还是全城寻好大夫过来给儿子医治。

    一直到上元节后,高昉才稍稍见好,整个人瘦了几圈。

    书院开堂讲课,他的病还没有康复,依旧在家中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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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都。

    俞慎言在正月底方收到幼弟的信,看完后既愤怒又发愁。李帧将信取过去从头到尾看了一遍,递给一旁的施长生。

    施长生直接开骂:“如此卑鄙,这是高大人的安排还是高明达?”

    “高大人。”俞慎言道。

    当年在他身边安插人他至今不知何人,如今在幼弟身边安插的竟然高昉,他连自己侄儿也不放过。

    “高晰他……”施长生问,在他看来高晰和高家其他人不同,但信中所言也不无可能。高晰终究是高家人,他们虽然年少时兄弟情深,但毕竟分别多年。人心易变。高晰进京后一直住在高府,在高明进的身边,一切都是变数。

    俞慎言将信接过去,没有回应。

    李帧和施长生看出他还顾念与高晰的兄弟情,不多劝他什么,李帧提醒他:“防人之心不可无。”

    俞慎言沉默片刻点点头-

    二月十六,春闱第三场结束。

    高晰从贡院出来,身心疲惫,仆从迎上去接东西搀扶人。走向高家马车时,见到李帧站在马车旁。

    他稍稍诧异,走上前有礼地问:“姐夫是等我?”

    “是,考得如何?”李帧温和地笑问。

    “尚可。对了,哥身体好些了吗?我正准备今日去看望他。”

    “无碍。”

    李帧打量他,虽然面色憔悴,精神还不算太差,朝旁边马车示意,“既然如此,上车吧!我正有话想和你说。”

    “好!”吩咐来接的随从先回去。

    上了俞家马车,李帧倒杯热茶递过去,“先解解乏。”

    高晰接过茶盏问:“姐夫有什么事。”

    马车穿过热闹的街道,行至僻静处,李帧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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