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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状元郎弃子逆袭路》 40-50(第11/23页)
往往想法奇特,鬼点子也多,便让他详细讲讲。
俞慎思将前世学的表格统计和阿拉伯数字给她简单说一遍。
俞慎微现在记账也没有涉及多么复杂的形式,很容易就理解他所说,和施长生相视一眼,点着他脑袋乐道:“小脑瓜子挺好使,如此的确醒目便捷,能节省不少时间,账目算起来也简单许多。”
俞慎思嘿嘿笑道:“所以,大姐,以后我看杂书的时候,不许再说我了。”
“行,只要你能将夫子教的东西都理解,功课都完成,大姐不拦你。”
“谢大姐。”俞慎思将最后一口香瓜塞进嘴里,起身朝后门去,“我向二哥讨书去。”-
高晖跷着二郎腿躺在树下摇椅上,有一下没一下晃着。脸上扣着一本书,旁边小桌上,瓜果茶水点心一样不少。
俞慎思走到跟前问:“高大少爷,要不要小弟给你打个扇子?”
高晖闻声将书拉下来,笑道:“那感情好,哥哥还没这么享受过呢!若是能再给哥哥捶捶腿捏捏肩,就更好了。”
“想得美!我是来向你借书的。”俞慎思在旁边小凳上坐下,翻看桌角压着的一篇文章,纸上缝隙处被朱笔填满。批语犀利,字字如刀,简短几字将症结点破。
“李郎批的?”
“嗯!”高晖幽幽叹道。
“他人呢?”
“我让他休假了,否则二哥早晚折他手里。你看他的批语,我千辛万苦写出来的文章,他批得一文不值。”
俞慎思粗略扫了眼高晖的文章,虽然不算什么好文章,倒是可圈可点。李郎的批语的确苛刻,比他脸还冷,手中刻刀还锋利。
真是一物降一物。
他凑上前八卦,“你是不是用什么非常手段迫使他教你读书写文章?所以他
报复你。”除此之外,他想不出依李郎的性子,还有什么原因能让他给高晖当夫子。
高晖狡猾一笑,不提此事,转开话题问他要什么书,起身去帮他找。
俞慎思没打听到八卦,白了他一眼,警告道:“你别走极端。”李郎看着也不是个好惹的。
“二哥用你教。”拍了下俞慎思的头朝前面铺面去-
六月消暑假,俞慎言没有回来。年初他告了两个月假,准备在消暑假补回来,便留在书院。
俞慎思这个消暑假也没闲着,暑气太重,他几乎窝在后院棚子里纳凉看书。放假前,苏夫子因材施教,给每个人布置了相应的功课。他的功课便是将四书温故一遍,每天写一首诗和一篇文章,假后交过去。
每日完成苏夫子的功课后,他便会看一些闲书。高晖知道他喜欢杂书,尤为喜欢看风俗地理之类的书,给他送了许多。还有一些经史子集。
俞纹的女儿去年春日生,夫妻二人为其取名阳春。小阳春现在已经一岁多,会走路说话,每次瞧见他在看书,都会迈着小短腿晃悠悠过来,奶声奶气喊着“哥哥”,要翻看他的书。时雪儿怕打扰他读书,大部分时间会将女儿抱走,瞧见他闲着方过来与他说话,顺便给他送些茶果。
俞慎微很喜欢小阳春,每次闲着就会抱着她。
这日几人在棚子里纳凉,时雪儿便提到最近俞纶夫妇为她说亲的事。
时雪儿道:“你莫怪我们催着此事,着实怕耽搁你。我们都舍不得你嫁人,可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再晚几年就难再觅得良配。”
俞慎微也知晓这个道理,她一拖再拖,推托好几年。现在小言考了举人,小晖也回来了,幼弟读书上进,家里宽裕许多,她也没有再拖下去的理由。
“你是不是还想着钟家儿郎?”时雪儿问,这也是俞纶夫妇的猜想。
钟家儿郎已过弱冠,如今还没定亲,夫妇二人猜测会不会女儿心中还没放下。但他们是不太瞧上钟家儿郎,人样貌才学是好,但明显没有什么担当,这几年一点态度没有。不过是想拖到最后,不了了之。
加之钟大人和高大人关系,他们也不看好钟郎。
俞慎微笑着道:“小婶想哪儿去了,这么多年,我早就放下了。”
时雪儿闻言舒了口气,“那就好,那你为何……”
俞慎微摆弄手中的树叶苦笑说:“我心中总是害怕这种事。”
“怕什么?”
“怕……怕遇人不淑。”
时雪儿此时方明白根源,她亲眼看过生父的伪善与狠毒,亲眼看到生母被生父辜负,害怕所嫁之人成为第二个高明进,自己会和生母一样遭遇,所以心中畏惧、抵触。
人心隔肚皮,谁都不能保证对方就一定是善人。当年高明进亦是温文尔雅的读书郎,俞家才将女儿嫁过去。谁会想到后来他一朝登天,翻脸无情,对自己的孩子都下死手。
她不知道怎么去劝,索性闭口。
俞慎思暗暗叹了声,父母婚姻不幸,真的会影响子女对待婚姻的态度。
他宽慰道:“世上总有好儿郎,若是大姐遇不到心仪之人,便不嫁人,将来思儿和大哥养着大姐。”
俞慎微笑着拍了下他道:“好。”-
七月底俞氏忌日,俞慎言告假回乡,姐弟四人去高家村给俞氏祭扫。
高晖跪在坟前只是看着俞氏的墓碑,一句话不说。
俞慎微问他有什么要对母亲说的,高晖摇了摇头,只是眼中的泪水没有藏住,顺着脸颊滚落。
回去的路上,高晖坐在马车边看着窗外,依旧不开口。
姐弟三人见他情绪低落,知晓他把悲痛都藏在心里,这比释放出来更煎熬。
进城后,俞慎言问高晖请李郎当夫子的事,问他怎么说服李郎。
高晖不敢欺瞒兄长,坦白道:“思儿和我说他的才学在大哥之上。这么年轻就有此才华的人,必然都有一腔雄心抱负,绝不会心甘情愿隐居。我猜测他多半是被迫,不想人知晓,甚至这个身份都是假的。我简单查了下他,发现的确可疑,就用此做筹码和他谈条件,他便答应了。”
所谓谈条件,不过是威胁罢了。
俞慎言见二弟行事粗暴,本欲教训,见二弟眼中含泪,念及今日母亲忌日二弟伤心过度,也不忍心再严厉教训,耐心教育道:“你虽未拜他为师,但他到底也算教你学问的夫子。哪里有向人求学是你这种态度,毫无尊师重教之心。今日我不责你,但今日起拿出向学尊师的诚心,对李郎敬重,不可再如此无礼。”
“我记下了。”
俞慎思猜想过高晖会用的方法,还真没想到他会用如此生猛的手段。也难怪李郎将他的文章批得体无完肤,贬得一文不值。严苛归严苛,终是没有胡乱教,还是将他当学生对待,这真算李郎胸怀大度、心地纯善了-
九月宁州府院试。去府城前,高晖拿着满纸朱字的文章,叹气问:“李夫子,我是不是院试无望了?”
“嗯!”李郎应一声。
“没有什么临时抱佛脚抄近路的妙招吗?”
“没有!”李郎冷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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