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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状元郎弃子逆袭路》 23-30(第6/17页)
孩儿想做个德才双全之人,如此才不辜负爹娘、小叔和大姐的辛苦付出。”
俞纶本就不是擅长言辞之人,被俞慎言这一段话说得不知道怎么接。但有一点他是认同的,成材先成人,立业先立德,孩子想成为这样的人,他身为长辈应感到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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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姐就是遇到了无德之人,几个孩子就是因为摊上了无德的生父,才会吃那么多苦,他不能让孩子成为那样的人。
最后道了声:“你既然考虑如此清楚,去县学便去吧。”
与大俞村终于出了个秀才全村激动高兴相比,高家就沉闷许多。
高晰未有考中。
自从府城回来,高晰就一直浑浑噩噩,书也不读,文章也不写,整日闷在房中。高明达本指望院试考中他能够心情好些,如今落榜又是一重打击。
苏夫子曾言,只要他稳得住考中院试没问题。他从几年前就说一定要和昭哥哥一起考院试,县试和府试过了激动好几天,就等着院试一起考中,高家一榜两秀才,将来两举人、两进士。如今都成空。
高明达因为此事和高明通大吵一架。
高明通也后悔,晰儿是家中下一辈中读书最好的,也是最有希望的,他未想到事情会弄成这样。
他去看望高晰,高晰没见。
高晰将自己关在房中两日,谁去都不说话,饭也不吃,其母洪氏为此哭了几次,将高明达兄弟三人骂个遍。
高明达担心儿子出事,端着吃的东西进去,见到瘦了一圈的儿子,心疼不已,走过去半搂着儿子自责道:“是爹疏忽,不该让外院的人跟去。爹的错,下次你考院试,爹亲自陪你去。”
高晰忽然哭出声来,“大伯为什么那么做?是二伯新娶了二伯母就不要昭哥哥他们是不是?”
“别想了,你二伯也是为了咱们高家。”
高晰摇头,“二伯是为了自己,不是为了高家。昭哥哥若是还如以前一样,将来必然能撑起我们高家。”他抬眼望着高明达道,“爹,孩儿求您一件事。”
“嗯。”高明达先答应。
高晰请求道:“别伤害昭哥哥他们,孩儿不想他恨孩儿,那比杀了孩儿还痛。”
“爹答应你。”他拍拍儿子的肩道,“先吃东西,这次落榜,下次再考,兴许比你昭哥哥考得还好。你们还是可以一起考举人,一起考进士。”-
俞慎言考中院试,姐弟三人去祭拜俞氏,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亡母。
他们不是时时过来祭扫,俞氏的坟前已经落了厚厚一层枯叶,祭台上全是尘土。姐弟三人清理一番。
俞氏生前爱干净,必然不喜欢这样脏乱。
俞慎言跪在坟前自责道:“孩儿不孝,知道你被人毒害,却没能力为你报仇。娘,你且等孩儿几年,孩儿定为你讨回公道,将你从高家接出来。”
这一句“接出来”,让俞慎微和俞慎思心中微惊,纷纷看向他。
俞慎言知晓他们疑问,解释道:“若是娘现在还活着,知晓自己被枕边人毒害,必然不愿再入高家门,不愿再做高家妇。”
如今他们姐弟力量太微弱,过继已经是高家最大的让步,更莫谈将母亲的坟从高家的祖坟中迁出去。让高明进与亡妻和离更是妄谈。这是当着天下人的面打高明进的脸,打高家人的脸,让他们受世人指责。
“大姐,我想娘在这儿也一定不开心。”
俞慎微看着母亲的墓碑,母亲生前为高家操持里里外外没得高明进怜惜,死后还要为高明进前程和名声铺路,母亲岂会不恨。
她亦对着俞氏道:“娘,你先委屈几年,女儿和弟弟们定会接你回俞家。”
俞慎思听着姐弟二人的话,沉默未言。此事说起来不过一句话,做起来却是千难万难。若不能有与高明进,与高家相抗衡的力量,这件事就只会成为空谈。
如今高明进在朝为官,续弦又是吏部尚书爱女,无形中已经结了一张关系网。而他们姐弟,也只有俞慎言有点出息,还只是一个小小的秀才。就算俞慎言科举之途顺利,可以入朝为官,那也是多年后。届时高明进或许已经身在高位。
郁闷几息,俞慎思又乐观起来。
世事多变,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将来的事谁说得准,事在人为。
从牛山下来,姐弟三人去村里看望老族长一家,以前在村上没少得他们照顾,上次收绣品的事也麻烦他们一场。
闲聊间葛氏询问俞慎微是否有说亲,她倒是认得一家不错的儿郎,和俞慎言一样今年考中秀才,人各方面都不错。@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俞慎言询问姓名,记得见过此人一面,的确是今年同榜秀才,十七八岁,样貌平平,品行如何尚不知。此人大概率也入县学,过几日正式入学应该能够瞧见。
俞慎微不想谈论这事,借口儿女婚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搪塞葛氏-
几日后,俞慎言入县学报到,见到了前几天葛氏提到的那位裴秀才,两人还被安排在同一寝舍。
裴秀才给他的印象和第一次一样,个头、相貌平平,皮肤比庄稼子弟略显白皙,却又不似城中常年不劳作的那些少年郎细嫩。
闲谈中,俞慎言得知,裴谦是城南三水乡人,家中除了父母,还有一兄一妹。父母在镇子上经营一家小铺子。兄长读了几年书就不读了,如今在县衙里当差。一家人供他一人读书。
言谈间,裴谦给人
的感觉忠厚老实,但俞慎言不会仅凭此就认定对方品行,读书人谁还不会伪装几分呢!他身边会伪装的人太多了。
收拾好各自的床铺,裴谦笑道:“俞弟今科院试是我们临水县最佳,今后少不得要多请教俞弟学问,俞弟莫嫌我烦才是。”
俞慎言也客气道:“裴兄别打趣我,一次院试说明不了什么,我读书年月短,诗书文章比不得裴兄扎实,是我要多向裴兄学习才是。”
两个人客套一番,便同出门去拜见教谕-
数日后,俞慎言刚出县学大门,见到高晰,面容憔悴。
接二连三的打击,这段时间必然痛苦无比。
他走上前,仔细打量了眼高晰,瘦了一圈,面上无光,眼睛略显浮肿,应是没有少哭。他自始至终什么都没做,一点错都没有,却因为自己太重情义,成为受害者。
他不由心疼,劝慰道:“一次不算什么,考场你也瞧见了,那些童生都比我们年纪大,别气馁。”
高晰垂头沉默许久,朝后退了两步屈膝跪下,俞慎言被惊得面容失色,忙扶高晰,责怪道:“你干什么!”
高晰挣开俞慎言的手,“哥,我爹对不起你和暖姐姐、旸儿,我替我爹向你赔罪。”说着便要磕下头去。俞慎言再次抓住他,并对旁边已经惊得呆住的小厮喝命:“还不过来扶他起来。”小厮这才回过神,扑过来和俞慎言一起将人扶起。
俞慎言见旁边有人经过,低声呵斥:“关你何事,要你赔罪。”和小厮强行将人塞进马车里。
高晰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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