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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我认真起来鬼都害怕.》 120-130(第14/15页)
同一只了。
路潇整理了一下思路:“李珍从张浪这里得到骨骼图纸后,交给余鲸造船厂制成木结构的模型,可惜还没来得及付诸实践,李珍就出事了,而后这张图被封存进了余鲸造船厂的船册里,同年船厂毁于战火,图纸和图纸背后的故事就一起遗失了。现在最关键的问题是,这只异兽和诅咒纸牌有什么关系?”
冼云泽说:“其实我还有一个问题。”
“嗯?”
冼云泽指着桌面上的图纸问:“等我们找到他,我可以抓住他养起来吗?”
“放尊重点儿,他的年纪可能比你还大。”
他即刻从善如流地改口:“我们可以抓住他赡养起来吗?”
“不行,你以后给我离幼儿园和养老院都远一点!”
路潇卷起图纸扛在肩上,继续探索通道深处,确认直到通道另一端尽头都没有危险之后,才带着冼云泽回到了地面上。她对接洽人说明了地下的情况,毕竟那些书卷物品确实属于文物,官方还是要收回的,但能不能公开展览就值得商榷了。
第130章 无鱼之凶(8)走投无路必有路来相逢……
金城候机厅里,路潇正在和母亲视频通话。
“你怎么在金城?昨天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还在海城呢!”
“我过来办点儿事。”
“你办什么事?大前天你在檀城,大大前天你在紫城,上周六你又说在青城,你到底在哪儿呢?”
“正准备却去海城……”
“通缉犯都没你逃窜得快,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说实话别骗我!”
“没有没有,我能出什么事,工作出差而已。”
“会展策划需要到处飞吗?还有你脸色怎么不太好?你把电话给冼云泽,他在你旁边吧?他每次都在你旁边的!”
冼云泽想要过来打招呼,却被路潇偷偷推开了:“他没在。”
“我就说你肯定骗我了,他明明才在朋友圈发了一张金城机场的照片。”
路潇怔了一下,她把手机镜头扣在胸口,质问起冼云泽:“你什么时候加我妈好友了?”
冼云泽:“之前我们回家的时候,妈妈问了我的手机号,你当时也在的。”
路潇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是我妈!”
可是她挡住了镜头却挡不住听筒,妈妈把他们对话听得清清楚楚:“潇潇你说什么呢?你把手机拿起来,我都看不见了——”
路潇赶快举起手机:“那个什么我要登机了,有事落地聊啊,我先挂了么么!”
她关掉视频,用头顶了一下冼云泽,撞得他哎呀地叫出声,然后从他的衣兜里翻出了手机。她和冼云泽的手机用着完全一样的密码,还录了彼此的生物识别,路潇刷脸开机,然后在通讯录里神奇地发现了自己的爸爸妈妈,还看到了两人与冼云泽之间远超长度自己的聊天记录。
不过冼云泽还是有点儿交际智慧的,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变成智障,而什么时候不能,比如他和路潇爸妈就只会聊书画啊养生啊,夸一夸小路潇啊,绝不敢乱答与工作有关的事情,看起来他对这个后果有着非常明确的认知。
但这依然引起了路潇的强烈不满:“好啊!你这个小间谍!”
路潇又翻开他的朋友圈,果然看到了他10分钟前发出的机场照片,再往下翻,却看见了几张妈妈发的书法和国画,而她之前并没有见过这几张画。她疑惑地点开了自己的手机,对比之下,发现了一个惊人的事实——她妈居然专门拉了个群组屏蔽了她!
路潇横眉立目道:“反了你们了!居然敢背着我结党营私!”
“因为你嘲笑妈妈画的梅花像是鸡踩狗屎印,所以她才不想让你看的。”
“哼!谁想看!”路潇一边说,一边疯狂用冼云泽的手机翻阅妈妈的朋友圈,恶意作祟,还在妈妈的书法作品下留言“哟哟你接收到外星密码啦?”,但她挑拨离间的计谋并没有得逞,妈妈看到后只回了一句“潇潇你别欺负小冼”。
海城半岛的轮廓像一枚牛角,半岛的南方连接着大陆,尖端指向北方海域,半岛西侧的平原分布着城市大半的工商住宅楼,东侧则因为多山且濒临外海而人烟稀少,因此成为了海上观日的绝佳地点。
路潇根据李珍信函中记载的登山时间和登山路线,大致确定了三座可能的山峰。她原想叫安全局先派人去各个山峰踩个点,但第二组队员才到山脚就传回了确认的消息。路潇带着冼云泽闻讯而来,果然一到地点就看见山脚下的石缝里密密麻麻插着许多香烛,一些老旧的香杆已经腐化为黑色,另一些新奉的香烛还仍在燃烧。
他们循着延绵的香烛直达山顶,最终在越见缭绕的香雾里看见了一间倾塌的庙宇。
木板和青瓦便这样散落一地,间隙生满苔藓和荒草,成了蛇虫蝼蚁的庇护所。废墟里有几条人为踩踏出的天然小径,各自曲直指向废墟中央一条翘起的黑色木椽,木椽微微弯曲,一端掩埋在废墟里,另一端翘上天空。
木椽埋在砖瓦下的一端已不可见,但埋住它的瓦砾碎屑之间却长出了许多奇花异草,像是犹如宝石的浆果,银针似的芒草,以及临冬时节依然常开不败的碗口大的花,木椽翘起的一端本呈现出乌黑的皮相,但被信众们经年累月地敬以香烛,所以敷上了一层厚厚的红蜡,有些贡烛里还添加了金箔,使它看着像是一根刻满金纹的红漆宝杖。
路潇来到木椽前,用手机一角磨掉了一块寸许厚的红蜡,然后再刮去一层烟熏出的黑灰,果然看见了米黄的白骨真色。旁边有两个人正在一座石碑前鼓捣什么,她们看了一会儿这群来历不明的可疑人士,交头接耳一阵后选择默默溜了。
“请等等!”路潇叫住她们,打个手势让其余人留在原地,只带着冼云泽翻过废墟来到她们面前,“您好,我们是……是海城文化局的研究员,在搞这个……这个海城民俗文化调查,听说这里以前有一间庙,您知道庙里供奉的是谁吗?”
香客略显迟疑地看看对面那群人,觉得海城文化局有点儿武德充沛。
她回答路潇:“这里供奉的是雾见神。”
“哦,您给我详细说说。”
海城东岸的山村里有一个久远的传说,当渔船不幸迷失在海上时,也许会遇上一阵不知来由的神秘海雾,这阵海雾来时遮天蔽日,会模糊明昼与黑夜的界限,雾气里弥漫着浓烈的花香酒气,当渔船进入这阵迷雾,便能发现一艘形态不一的大船,它或是灯火通明的邮轮,或是悬红挂彩的画舟,可如此锦绣辉煌的船却只能看见一半船首,另一半船尾永远隐没于雾中,只要跟随着这条船航行,那么雾散之时,就一定能看见陆地,也有人因为海上的风浪落水,幸而被雾中的大船所救,据登上过那条大船的人讲,船上有无尽的房间,永不散场的宴会,取之不尽的美酒佳肴,迷失者尽可以沉醉其中,等到梦醒时分,必定会安然身处岸上的水源中。但在另一些更加虚无缥缈的传言里,这个故事还有一个灰色的禁忌,据说获救者决不能将任何木头留在那条船上,否则大船修好了船尾,便会化为海雾永远消失不见。
因为这条船只能于海雾中相见,于是不知何时起,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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