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兄(重生):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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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外走去。一时又心慌了起来,抓着他的衣袖不敢放开。她怕放开了就再也抓不住了……

    赵枢只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将她的手从衣袖上拿了下来。

    禅室变成了一片死寂。

    她失了力地坐在椅子上,怔怔地看着地面。

    冯僚已经将人带到了大殿的地室中,门前脚步声响起,他恭敬地开了门,行礼后方道:“工部的那几个人不在,无人看见。”

    赵枢径直进了地室。

    此处漆黑一片,四方各立着几许侍从,壁上挂着油灯。饶是如此,依旧一片昏暗。只听得气息沉厚的脚步声。

    中间椅子上绑了一人,蒙上了眼,正用力挣扎着。

    “翰林,我若是你,此时便该伏气屏息,韬光养晦才是。”赵枢打量了他一瞬,转动着手中的扳指,目中闪现一丝杀意。

    坐上之人苦苦挣扎着,要说什么。冯僚看了主子一眼,上前将人蒙着的黑布摘了下来。

    他又不挣扎了,坐着静静地喘息,明知深陷险境却还是笑了:“是么,原来是赵侯是这么想的!”仍然在喘息:“我原也是这么想的。”

    “可惜……”

    地室空空荡荡,壁上的油灯微明微暗。

    冯僚侯在门外,只见那位爷面色如常,只是神色十分地冷。他不知道里头这人跟那位姑娘之间究竟有什么纠葛,只记得姑娘让人查他,这件事正好是他经的手。

    “爷,此人要如何处置。”

    赵枢看了他一眼,目光中的杀意依然未曾消退:“上一遍刑……报丧吧。”

    冯僚神色一凛。却是没想到那位爷的又看了过来。

    “冯僚,我是不是说过,她的话就是我的话。你敢对她阳奉阴违,你说我该怎么处置你?”他说话时不疾不徐,却是含着十足的威慑力。

    冯僚当即便跪了下来:“属下,属下……”

    他当即就想扇自己两个耳光。从前揣摩惯了这位爷的意思,后来又揣摩小姐的意思,自作聪明了一回,独独没算准爷对姑娘的意思!

    “属下去领罚。”他后背一身冷汗。

    上头未应。

    他面色惨白了起来。

    锦州这几日雾蒙蒙的,尤其是东岭的长干寺,烟云缭绕在青山之间,就好像一幅画一样。本该让人心情舒畅。

    可是赵明宜的心情注定好不起来。她脸红红的,夺了梨月手里的杯盏,眼眶泛红:“你不能给我吗,我保证就最后一杯,喝完再也不喝了。”她心痛得厉害,怎么都压不下去。

    也幸好她有这么个毛病。碰了酒就会忘记所有的事。

    若是明日早晨起来,真的什么都没发生该多好。

    “姑娘,您不能再喝了,我,我真的不能给您……”梨月急得团团转,忙跺了跺脚:“您若依然还要,我就要去请大爷了!”声音不止拔高了一个度!

    谁知这招今日不管用了!

    她眼睁睁地看着那位祖宗夺了酒壶,扬了扬手:“你去吧,你去把他请来……”她双颊绯红,靠在桌案上,呢喃道:“我倒希望他来呢。”

    “您,您……”窗外又下起了雨来。梨月看了看姑娘难受的样子,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心一横,正决定出去请人,谁知门前忽然有了响动。一袭长青色衣摆映入眼帘。

    “大爷。”梨月大喜。

    “你在说什么?梨月你又在诓骗我了,你都骗我多少回了。”

    梨月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甚至疑惑姑娘为什么要这样说。她要倒茶,门前立着的那位却忽然摆了摆手,她只好退出去。

    禅房内又安静了下来。

    “我就知道……”她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意识已经快要不清醒了,却还是强撑着想要再喝一点。喝多了就能睡得久一点。

    “你知道什么?”房内响起一道低沉的嗓音。

    她忽然吓了一激灵,猛地抬起了头来,转身仰头看去,才见是那道高高的身影,只是他面色并不如往日柔和。此刻走过身来,抬起她的下巴,问道:“喝了多少?”

    柔软的脸颊让他捏住了。腮帮子发疼。

    她晃了晃头,挣扎了一下,仰头蒙住了眼睛,又睁了开来:“怎么是你呢,我莫不是在做梦?”

    他差点给她气笑了。

    手上力道大了两分:“你再好好看看,到底是不是在做梦。”

    他又凑近了些,正巧看见她湿漉漉的眼睛,又别过了头去。第一次觉得这姑娘实在是可恨,抬着她的下巴道:“你不回自己的住处,还在我这里,弄得我这里满是酒气……你存心要气我是不是?”

    他是真的动了气。目光都冷了几分。

    可她眼下是个醉鬼,醉鬼是不会看人脸色的。反而去扒拉他的腰,要去抱他,啜泣道:“是你不理我的!你生我的气,把我扔下就走了。我一个人在这里……”

    反倒是他的不是了。

    赵枢反而笑了。酒真是个好东西,还能让人倒打一耙:“行,你要在我这里也可以。”他将她打横抱起,顺带拿了案上的玉壶。

    将她放到禅室的躺椅上:“那你就得听我的。”

    她对上眼前那双漆黑深邃的眼眸,一个激灵就要坐起来,简直就是下意识地:“我,我不喝了,我要走了。”

    他目光暗了暗。钳制住她的手,俯身在她耳侧,冷声道:“赵明宜,你知不知道我在气什么?”几乎是咬着牙的。他甚少这样,今天也算为她破了例。

    她耳畔一阵颤栗,酒醒了大半!

    这也是她也是第一次喝醉了还能马上清醒的。

    “我,我不知道……”她从没见过他这个样子,吓了一大跳,被钳制住的手一阵发烫,几乎能感受到他克制的怒火。

    她眼神还不太清明,却已经能答他的话了。正好应了他的意。

    “你不知道,那你先想想吧。”他仰头灌了口酒,用力地钳住了她的双手,俯身渡给她。她脸一下子就红了,想要偏过头,却让他按了回来。

    唇齿研磨。

    那酒一点一点喂完了,他问他:“现在知道了吗?”

    她双颊酡红,唇瓣一阵发麻:“我,我不知道。”眼圈也泛红了。他是在气什么呢,是气她跟那个人的事吗?可是她又不敢说出来。只能犟着。

    “那你再想想。”他不放过她,俯身。

    这回是真的吓着了,她咬着唇,眼眶闪着泪花:“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他终于放下手里的酒。

    扶着她的脸看向他。

    身下的人眼睛像含了一汪水,脸红了,鼻子也红了:“你在气我不信你……”

    手上的禁锢一下子消失了。

    她哭了出来。

    有人将她搂到了怀里,用力地拥着,细细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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