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兄(重生):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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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帮你也是在帮我自己,各得其所而已。没什么谢不谢的。”

    那双如烟如雾的眼睛看过来:“李澧只知道他离不开我,却不知道我想他死罢了。”

    赵枢不解:“王爷似乎很在乎公主。”

    金城看起来是个柔和又优雅的女人,此刻却是冷冷地哼了一声:“我倒希望我不曾遇见过他,也没喊过他一声兄长……他若真的在乎我,就应该离我远一些。”

    “赵大人,你不是女人,你不懂……那些流言蜚语压在我身上有多重。”她每每想到辽王把她压在身下,就会无比地想吐,为什么要对她这样,为什么要她一个弱女子承受这些:“他对我做的那些事,世人知道只会说他一句风流,可是落到我身上,就成了自甘下贱,目无廉耻,从小就会勾引自己的哥哥。”

    “我变成了整个辽地的谈资……”她微微低了头,眼眶红了起来。

    赵枢静静地听着,忽而想起李澧夜宴的时候,把这件事当成一个笑话说给他听。公主纵然只有一个封号,却也比太多人尊贵,可是落到李澧眼里,就只是个自带艳色可以拿来随意调笑几句的风流女子。

    他默了一会儿,沉声道:“所以公主恨辽王?”

    金城目光顿时凌厉起来,方才的温婉雍容一下子变成了刺,恨恨地道:“我当然恨他,我本该有平静的生活,有爱我夫君……他口口声声说在乎我,可是又何曾真的知道我想要什么?”

    “为什么不能放过我呢。”她低低地哭了起来,转头看向堂中眉目清冷的男子:“赵大人,我想知道,像你这样的男人会如何做?也会让自己爱的人这样痛苦么?”

    “公主,不会有这样的事发生的。”赵枢淡淡地道。

    “希望你有一天,不要像我这样痛苦。”金城见他不答,面色更白了,转过头去。

    赵枢很快离开了值房,吩咐周述真明日送她回辽阳的公主府。

    “公主不是厌恶王爷么?怎么还要回去?”周述真疑惑。只要回了辽阳,叛王想找她就方便了,这般还不如让她待在军务衙门。

    赵枢看了他一眼:“是她自己想要的。”

    周述真更不明白了.

    而赵宅里,梨月正在院子里摘桂花,从敞开的窗边望过去,她能瞧见小姐靠着窗沿,眼睛微微阖着。

    好像睡了,只是眉间却皱了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小姐自从那场病后,似乎多了很多愁绪,总是夜半惊醒,嘴里还念着大爷的名字。有时候又是夫人的。

    赵明宜却是看见了满眼的红绸。

    新房里喜娘高声唱着贺词,瓜瓞绵绵,尔昌尔炽,她的心也在跳动着,脸上发烫,大红的盖头下是一双白底黑面的皂靴,上头绣着精致的云纹,是她亲手绣的……

    耳边是孟家几位亲戚夫人的声音,还有喜娘在撒花帐,只听见干果落在床面上,喜娘笑了一声:“好了,新郎可以掀盖头,看看我们新娘子是何模样了!”喜娘很高兴。

    她是见过今日这位新嫁娘的,漂亮极了,新郎官见了恐怕要移不开眼睛。因此逗趣般地递上了秤杆:“您请吧,也让我们这群云州的夫人小姐开开眼,看看赵侯的妹妹长什么样子!”

    喜娘是调动气氛的好手,不一会儿房里就热闹起来。有小孩儿连外头撒的糖果都等不及抓了,开心的挤进来说要看新娘子。

    她坐在喜床上,双手交叠放在身前,既紧张又害羞,耳根也在发烫。

    谁知等了许久,她眼前也没有亮堂起来。面前的那双皂靴却是先移开了:“各位夫人见谅,前院还有宾客等着,我得先去了。”说罢很快便走了。

    只剩下帘子轻轻晃动的响声。

    喜娘第一次见这样式的场面,着急地喊了喊:“嗳,这还未喝合卺酒……礼还没全呢!”急得脸都涨红了。

    赵明宜差点哭出来……他怎么能这样呢。

    喜娘为了安抚她,也为了圆场,忙笑道:“哎呀,赵侯爷还未走呢,新郎官儿定是陪咱们舅爷去了。这样的场合舅爷可不会放过他,您就等着吧,定给孟大人灌醉了才送回来。”

    房里又响起各位夫人小姐笑声。却是很体面地圆了她的面子。

    不一会儿,闹洞房的都走了。房里立刻安静下来,她自己静静地待在房里,梨月走过来小声地问她要不要吃些东西。

    “还是不要了……”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其实从晨间开始便未吃东西,在轿子上只吃了两个小核桃,眼下饿得肚子咕咕叫。可是不能吃。

    一会儿他回来看见她肚子吃得鼓鼓的,怎么好呢。

    梨月也笑了:“也是,今天小姐是新娘子,那么好看,可不得先见一见姑爷。等晚一些再吃罢。”而后将果盘到了不远处的小几上。

    她却是等了许久许久,床边的红烛都烧了小半截。

    不一会儿,梨月又走了进来,小声告诉她:“小姐,大爷走了……”她习惯了这么叫,如果要论真的,还是得唤赵侯尊敬些。

    “这么快?”

    她听见后心里说不清的滋味,胸口胀胀的,有点疼……就连嫁给喜欢的人,都好像没有那么喜悦了。她知道他要走了,这些时日他好像很忙很忙,夜间总是要丑时末才能回来,白日他有公务,晚上也难见一面……怎么这么快就走了呢。

    “梨月……”她抓着自己的袖子,有点想哭。

    最疼爱她的人马上就要离开云州。身边换成了一个她喜欢,却还不算熟悉的男人。心中总有些没有安全感。

    梨月哄了她一会儿。倒不至于让她眼泪染了红妆。

    又过了半个时辰。

    窗外的喧闹声渐渐停了,孟蹊还是没有过来。她让梨月去前院看看。也就在这个时候,门外忽然响起一道脚步声,轻而沉稳,有人推门走了进来。

    她听见梨月‘啊’了一声。

    “怎么了……”她循声望去,只是眼前的盖头还没有掀开,她只能在一片大红中,隐约瞧见一个男人的身影。高大而清隽,走过来时遮挡了红烛的光,在她身上投下一片阴影。

    她的手因为紧张而交握起来,不知不觉咬了自己的唇瓣,心跳如鼓声。在新婚夜能进新房的男人,也只有她的丈夫了!

    大红盖头下的皂靴似乎换了。不是那双绣云纹的,没那么精致,很单调的素面,却是用的最好的面料。

    他什么时候换了皂靴?

    安静了很久很久,久到她的心已经快要紧张得跳了出来,她犹豫了一下,试探性地喊了一声:“夫君?”

    没有人回应她。

    气氛有些凝滞,她急得都快要哭出来了,却是一双干净而修长的手掀开了她的盖头。眼前顿时亮堂了起来。

    她心跳如鼓,脸红了一圈,只是抬头间却让她吓了一跳,捂着唇喊了一声:“哥哥,你,你何时回来了……”梨月不是说她已经走了吗?

    兄长只是淡淡地望着她。

    她是坐着的,而他立在她身前,这样居高临下的姿势,让她觉得很有些异样。尤其是她还穿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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