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月: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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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到家,他这人极孝顺,对他母亲言听计从。”

    江凝月道:“言听计从,他还去赌钱?”

    陆砚行道:“赌鬼是这样的,赌瘾发作的时候就跟条疯狗一样,事后又后悔,所以他不敢让他母亲知道他赌钱的事。”

    江凝月眼睛一亮,“所以你打算拿这件事情威胁他,如果他不好好交代,你就告诉他母亲他又赌钱的事?”

    陆砚行没忍住笑,他一面发动车,一面抬手揉了揉江凝月的脑袋,说:“月月,小学生吗?还搞告状这一套?”

    江凝月疑惑,好奇地看着陆砚行问:“那你打算怎么做?”

    陆砚行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他拿了背后之人的钱,想让他出来作证不太容易。但他母亲欠我一个人情。”

    江凝月明白了,说:“所以你这趟亲自过去,是想让他母亲帮你劝薛建?”

    陆砚行靠在座椅靠背里,看着江凝月的眼里带着笑意,抬手捏捏她脸蛋,“聪明。”

    江凝月弯唇,有点得意的样子。

    她看着陆砚行,说:“我也要跟你一起去。”

    陆砚行道:“不行,这么冷的天,你乖乖在家里。”

    说着握了握江凝月的手,看着她:“还冷吗?”

    江凝月摇头,“不冷。”

    她靠近陆砚行,抬手搂他脖子,主动地在他脸颊亲了下,然后笑眯眯看他,“求你了陆砚行,带我去嘛,我想跟你一起去,一个人在家里好无聊。”

    陆砚行抬手搂住江凝月的腰,笑着看她,“你现在是知道怎么拿捏我了?”

    江凝月笑,说:“是啊。”

    她一边说着,一边抬手在陆砚行腰侧轻轻挠了挠。

    陆砚行腰侧的位置很敏感,被江凝月一撩拨,像过电一样。

    他握住她的手,嗓音低了几分,“别闹。”

    江凝月笑,说:“你带我一起去,我就不闹你了。”

    陆砚行啧地笑了声,搂在江凝月腰间的手往下轻拍了下她的屁股,“学会威胁我了?”

    江凝月眼巴巴的,望着陆砚行,“求你了。”

    陆砚行笑了笑,低头在江凝月唇上亲了下。

    江凝月睁圆眼睛,“答应我了?”

    陆砚行笑,嗯了声,说:“不过先回老宅吃早饭。”

    江凝月点头,高兴道:“好。我正好饿了呢。”

    她坐回副驾驶上,低头系好安全带。

    陆砚行唇边扬起笑意,宠溺地摸了下江凝月的脑袋,才抬手发动车,等江凝月系好安全带后,才将车子缓缓往山下驶去。

    *

    薛建老家在沣城,离北城不远,开车过去两个多小时。

    因为今天已经大年初二,该回家过年的已经回去了,所以高速路上并没有堵车。

    江凝月和陆砚行吃完早饭就出发,到地方的时候刚好快吃午饭。

    车子停在薛建家的自建房外面。

    薛母正在门口洗菜,看到门前停下一辆黑色轿车,不由得停下了洗菜的动作。

    等看到车上下来的人,她眼睛一亮,“陆总!陆总,您怎么来了!”

    说着连忙放下手里的菜,满面笑容地迎上去。

    薛母当年做手术,是陆砚行帮忙付的医疗费,还请了北城最有名的专家帮她主刀。

    当年要不是陆砚行,她这条命早就没了。

    是以她一直对陆砚行格外感激,年年春节都多做很多腊货,让薛建给陆砚行带去,表达她的感激之情。

    去年薛建说他从公司离职了,她还把儿子说了一顿,讲人要知道感恩,陆总对得起你,你怎么能说离职就离职。

    但这是薛建自己的职业选择,她虽然觉得儿子不该离开陆砚行的公司,但她也不好多说什么。

    她做梦也没想到,陆砚行居然会亲自上门,满面笑容地迎上去,激动得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陆砚行把带的礼物递给薛母,微笑地问:“薛姨,新年快乐,身体还好吗?”

    薛母连忙把礼物接过去,满面笑容地应道:“好着呢,自从那年您请专家帮我做了手术,这几年身体好多了,体检一点毛病都没有。”

    陆砚行微笑道:“那就好。”

    薛母看到陆砚行旁边的江凝月,眼前不由得一亮,感觉自己像看到了仙女,不由得问:“陆总,这位是?”

    陆砚行道:“是我未婚妻,月月。”

    薛母笑道:“我说呢,月月小姐长得好漂亮呀。”

    江凝月有些不好意思,笑着道:“薛姨好。”

    “诶!”薛母两手拎着礼物,高兴得都有些语无伦次了,这才想起来,连忙招呼道:“陆总,月月小姐,外面冷,快进屋坐,你们俩还没吃午饭吧,正好厨房炖着鸡,马上就能吃饭了。”

    她说着回头朝屋里喊,“小建,你快来看看是谁来了?”

    薛建从屋里出来,看到陆砚行的那瞬间,整个人不由得僵了下。

    他母亲什么都不知道,但他自己做了亏心事,当然知道陆砚行是来做什么的,他下意识地就想往旁边跑。

    谁知刚跳下石阶,就被几个便衣保镖拦住。

    为首的就是杨璘,陆砚行最信任的保镖。

    杨璘是性情中人,他受过陆砚行的恩惠,所以誓死对陆砚行忠诚。

    对薛建这种忘恩负义的东西十分看不上,怒瞪着他。

    薛母这才察觉出不对劲儿,“这是……”

    她看看儿子,又看向陆砚行,“陆总,这是怎么回事呢?”

    陆砚行朝杨璘打了个眼色,让人把薛建带上来。

    杨璘一把扭住薛建的胳膊,喝道:“走!”

    薛建没跑掉,被杨璘扭回家门口。

    陆砚行看向薛母,说:“薛姨,这件事本来不该来打扰您,但我想您也有必要知道薛建这两年都做了些什么。”

    “陆总!”薛建不想让母亲知道他在外面做的事情,请求地朝着陆砚行喊了一声。

    陆砚行看向他。

    盯着他看了几秒,问了句,“这次的事,是你干的吧?薛建。”

    薛建愣住了。

    他抿住唇,不吭声。

    陆砚行继续问:“那天把你带出赌场的人是谁?是谁指使你陷害公司?”

    薛建自己做了亏心事,垂着脑袋不吭声。

    薛母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道:“你又去赌钱?!”

    薛母急怒攻心,跑去门边,拿起扫帚就往薛建身上打,“你这个混账东西,你又去赌钱!又去赌钱!你怎么不去死啊,你这个混账!混账!”

    门边的小女孩看到爸爸和奶奶打起来,哇哇地大哭起来。

    江凝月看着心疼,连忙走过去,把小女孩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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