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月: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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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除夕。”

    “我们一帮朋友帮着月月抢了一整天的票,昨天下午总算抢到一张别人退出来的火车票。绿皮火车,没位置,回北城要站十二个小时。我们都让她别回来,她谁的话都不听,非要回来陪你。”

    陆砚行静静地站在茶几边。

    他听见陈谦的话,想到江凝月在火车上站了十二个小时,就为了回来陪他。

    他忽然觉得心脏刺痛,喉咙也痛,痛感上升到眼里,他双眼酸胀得泛红。

    陈谦道:“陆砚行,我输了。我和月月虽然从小就认识,但爱情好像跟时间无关。我挺羡慕你的,月月谁都不爱,就只爱你。我劝她别回来的时候,她跟我说了一句话。”

    “她说,她知道她回来也帮不了你什么,但她就是想回来陪你,她说,她不能让你一个人面对挫折。”

    *

    江凝月在卧室里,刚把衣服脱下来,正准备穿上睡裙,卧室门忽然从外面被推开。

    虽然她全身上下就没有陆砚行没看过的地方,但她这会儿全身赤/裸,就穿了一条内裤,陆砚行忽然推门进来,她还是有点不好意思,连忙拿睡裙挡在身前,“你好烦,进屋不敲门。”

    陆砚行眼里还有尚未完全褪去的泪光,听见江凝月的话,眼里又不禁浮上几分笑意,说:“挡什么,你身上我哪里没看过?”

    他走到江凝月面前,拿过她手里的睡裙。

    江凝月用来挡住上身的睡裙被拿走,不由得诶了一声。

    陆砚行笑,说:“我给你穿。”

    他拿着睡裙,帮江凝月穿好。

    卧室里灯开得很亮,江凝月没从陆砚行眼里看到欲望,反倒看到他眼尾有些泛红。

    她有些奇怪,抬手摸陆砚行的眼睛,“陆砚行,你眼尾好红。”

    陆砚行嗯了声,没有否认,只说:“你害的。”

    江凝月道:“冤枉啊,我今天可一点都没有勾引你。”

    陆砚行有一点很性感,他在情/欲上头的时候,眼尾会红。

    江凝月很爱看他那个时候的表情,隐忍又克制,非常性感。

    而除此之外,还有一种情况,他的眼睛也会红。

    就是他在克制情绪,努力压制眼泪的时候。

    而现在,显然是后一种情况。

    江凝月低头,去看陆砚行的眼睛。

    陆砚行给她把睡裙穿好,直接把她抱了起来,走去床边的沙发上。

    他抱着江凝月在沙发上坐下来,撩起她的裙摆检查她身上还有没有别的伤。

    江凝月被陆砚行抱着侧坐在他的腿上。

    她抬手搂上陆砚行的脖子,说:“身上没有伤了,就只有右手有点擦伤而已。”

    陆砚行道:“你猜我信不信你?”

    他仔细检查完江凝月的手、腿、膝盖,确定身上没有其他的伤,又弯身去看她的脚。

    江凝月下意识地蜷缩起脚趾。

    陆砚行握住她的脚,说:“看看。”

    江凝月有点难为情,说:“我还没洗脚呢。”

    陆砚行道:“我又不嫌你。”

    他握着江凝月的脚,看到她左右两只脚都磨出了几个水泡,小脚趾和脚后跟甚至磨破了皮,失去皮肤的保护,脆弱的肉就暴露在空气中,一看就很疼。

    陆砚行没有说话,也不敢伸手去触碰,怕她疼。

    他的手指只敢轻轻地触碰旁边皮肤完好的地方,喉咙发堵,像被密不透风的沙子灌满,酸胀的痛感从眼睛里溢出来。

    江凝月搂着陆砚行的的脖子,低下头去找陆砚行的眼睛。

    陆砚行总算抬起眼看她,他眼底有泪光,难以隐藏。

    江凝月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然后没忍住,唇角弯了弯,说:“陆砚行,你眼睛好红。你心疼我,心疼到快控制不住要掉眼泪了吗?”

    陆砚行喉咙胀痛。

    他努力把眼里的酸胀忍回去,说:“你就惹我吧。”

    他说着把江凝月从沙发上温柔地抱了起来,往外走。

    江凝月抬起双手搂住陆砚行的脖子,看着他问:“去哪儿?”

    陆砚行道:“给你的脚上药。”

    他抱着江凝月走到客厅,在沙发上坐下来后,拿起消毒水先给江凝月脚上的伤口消毒,消完毒又上碘伏,最后一步把云南白药粉轻轻地擦上去。

    白药沾上伤口有点疼,江凝月本能地蜷缩脚趾。

    陆砚行马上停下来,抬头看她,“疼吗?”

    江凝月点头,搂在陆砚行脖子上的手把他圈紧一点,“有点。”

    陆砚行心疼到话都说不出来。

    他喉咙滚动了下,开口时声音有不易察觉的哑,“我轻点。”

    他握着江凝月的脚放在他的膝盖上。

    他低下头,一边轻轻给江凝月上药,一边给她吹伤口。

    江凝月看着陆砚行。

    伤口有点疼,但心里却很幸福。

    过一会儿,陆砚行总算帮江凝月把伤口都上好药。

    他把药放到茶几上,直起身来看向江凝月,叮嘱她,“这几天不要出门,在家好好养着。还有,不要碰水。”

    江凝月不乐意,说:“我想洗澡。”

    陆砚行道:“一会儿我给你洗。”

    江凝月唔了一声,说:“好吧。”

    陆砚行环抱着江凝月的腰,盯着她看了会儿。

    过一会儿,忽然忍不住叹了声气。

    他抬手捏了捏江凝月的脸蛋,说:“江凝月,笨蛋。”

    江凝月瞪他,“你又说我笨。”

    陆砚行道:“不是吗?在春运的火车上站了十二个小时,就为了回来陪我。还把自己的存款全都给我,你猜这世上还有没有比你更笨的人?”

    江凝月道:“我乐意,不行吗?”

    陆砚行唇边弯起笑意,说:“行。”

    他掌住江凝月的后颈,低头在她唇上温柔地亲了亲。

    江凝月看着陆砚行,问道:“不过你怎么知道我站了十二个小时?”

    陆砚行道:“刚才你去换睡衣的时候,陈谦打了电话,他说的。”

    江凝月噢了一声,说:“陈谦这个叛徒。”

    陆砚行道:“你以为他不说,我就不会去查吗?”

    他认真看着江凝月,说:“江凝月,以后不准骗我。受伤了要告诉我,吃了苦也要告诉我,不准瞒着我。”

    江凝月点头,说:“知道啦。”

    她抬手摸了陆砚行的脸,笑着看他。

    陆砚行握住江凝月的手,低头在她手上亲了亲。

    而后抬头看她,说:“江凝月。”

    江凝月弯唇笑,问道:“怎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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