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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论渣攻们重生以后[快穿]》 35-40(第12/17页)
说什么?!”贤亲王连鸟都不逗了,“不是,你刚才说什么??你,要去去边塞??!”
“是啊…”晏无忧躺在太师椅上晃晃悠悠的,对他爹一惊一乍的样子不是很理解,“对啊,我答应跟他去边塞啊,你怎么了?你不是天天都说我在你眼前晃,你烦得很嘛?我走了,不是朕给你留个清静?”
贤亲王:“郁川让你去的?”
晏无忧:“不是,我自己提出的。”
贤亲王:“那你大姐知道此事吗?”
晏无忧:“你应该是第一个知道的,我还没来得及跟她讲。”
贤亲王有心想说什么,但他也知道晏无忧根本不怕自己,于是只能再一次把晏无忧的大姐搬出来。
“你大姐绝不会同意的,边塞那样偏远,那样苦寒,你受得住那样的苦?你去定待不了两天,就要哭着喊着要回来了…”
如果是之前尚未经历一切的晏无忧,多半会像贤亲王说的那样,肯定待不了多久就会哭着喊着回来。
但不一样了,晏无忧重活一回了,他之前连流放的苦都吃了,这有什么不能吃的?
“大姐会同意的。”
晏无忧闭着眼睛躺在摇椅上,拿着扇子开始扇风。天气逐渐热起来了,再过些时日,旁边都得放些冰块纳凉了,“吃一点苦比起丢性命,这不算什么。”
贤亲王感觉到了晏无忧话里有话:“这话什么意思?”
晏无忧轻声开口:“京中快要变天了。”
*
晏无忧又被召入宫中了。
明明前几天才见过,但今天再见时,不知是不是晏无忧看错了,他总觉得庆安帝精神头没之前好了。
以前他从未认真观察过,现在来看,他周边确实放了一些讲术法的书。
虽然底下那些臣子跪拜庆安帝时,口中都会喊吾皇万岁万万岁,但实际上没有哪个人可以活到一万岁。
“无忧今日有些沉闷,可是有谁惹你不快了?”庆安帝意味不明的恩了一声,而也是那时一旁的打扇的宫侍就扇慢了那么一下,只见高座上的君主只一个眼神,那位宫侍便被拖下去了。
晏无忧暼了一眼,叹了口气,那时候的他心情沉重的连桌前的点心都没什么心思吃了。
“皇伯父,我想去边塞…”
*
这是他今天第二次提这个话了。
之前提过一次,被庆安帝以为他说着玩逗逗趣的,并没当真,反而笑他总想一出是一出,就这么轻飘飘掀过了。
现在听晏无忧又郑重其事的提了第二遍,庆安帝这才认真思索起来:“为何?那边可苦得很…”
晏无忧从桌前起身,自己在殿前走来走去,这是他一贯焦虑的表现:
“我不怕苦,我只觉得可惜,我从未见过接天连地的碧绿草原,也未见过漫天沙漠,我自小生长在京都,我所见就这么大,都看腻了。我还没出去别的地方呢…嗯,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嗯…我忘了,反正我就想去…”
庆安帝不知想到了什么,目光凝视着一旁的熏香,沉默良久。
晏无忧几步上前,极为大胆的走到了庆安帝身边,就像小时候问他讨赏那样,扯着他的衣袖轻轻摇晃:“你就允我去吧,皇伯父,好不好,你最疼我了…”
晏无忧长大了,但他的眼睛依旧和小时候一样,清澈见底。
庆安帝最后还是答应了,不过他估计以为晏无忧是一时兴起,特意嘱咐道:“若是吃不惯那边的苦,就差人送信来……知道吗?”
晏无忧赶紧点头,抢过一旁宫侍的扇子,主动为庆安帝扇风:“怎么样?皇伯父,凉快吧?”
庆安帝那时头发已花白,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老上很多。这也很正常,他实在是太操心了。
从兄弟手足的角度,庆安帝可能冷血无情,但从普通老百姓的角度,他无疑还算是一个明君,在位期间,他惩治过很多的贪官,水患最严重时,他甚至亲自抵达过现场…哪怕只有那一次。
*
离开皇宫时,晏无忧想起自己进宫时看到的那些身穿袍子的术士,有心想说什么,但又想起郁川的话。
在那间黑漆漆的密室里,在他说完陛下沉溺术法,意图寻长生后,他看出了晏无忧眼里的意思。
“你进宫后最好不要试图劝谏陛下,无用的。陛下很是自负,一旦他自己认定了,是听不进旁人的话的。”
当时的郁川这样说着,不知想到了什么,唇角勾出一抹浅淡的笑:“且以你的性子,你发现不了那些,也说不出这样的话。若你说了,便代表你听了旁人的话,更代表你背后有人指点,那样陛下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宠你了。”
晏无忧脑子的确不是很聪明,但也不是蠢货,他只是有一点心情低落…
毕竟皇伯父从小那般疼他,虽然经过上辈子他对他的感情有一些复杂,但……没想到他那样的人,在年迈之际也会信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
马车驶离皇宫前,晏无忧掀开帘子,最后看了一眼朱红色的宫墙,幼年时他觉得那道墙那样高,现在也觉得不过如此。
可也就是这样一道墙,
不知道困死了多少人的自由啊。
前面驾车的马夫认识晏无忧,小心翼翼的问:“世子爷,今儿个,您要快一些还是慢一些?”
晏无忧:“慢一些吧,反正左右也无事。”
*
晏无忧从小就闹腾,先斩后奏这种事对他来说简直是家常便饭。
大姐知道他去边塞的事还是在他进宫以后,她沉默了许久,先确定了他的确是和郁川一道。
晏无忧有些心虚的躲开大姐的眼神:“的确是和郁川一道。”
晏无愁又问他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家里,尤其是他和郁将军之间的。
晏无忧摇摇头:“怎么可能嘛,我怎么有事瞒得过大姐嘛。”
其实,他还真有事瞒着。
在之前的那次坦白里,他连重生都以做梦这样的托词说了出来,但在家人思索郁将军态度如此奇怪时,却没解释一句他说过心悦他之类的话。
“你……哎…”晏无愁兴许是想到了什么,也可能是别的,她低垂下眉眼,手中的杯盖轻轻撇去浮沫,抿了一口茶:“…无忧,你现下大了,我再不能像小时候那样管教你。你有你自己的主意,有你自己的天地,去吧。”
二姐因为之前的事,性子比以往更安静了。就作戏那事只有宴家的让三人再加郁川知道其中内幕,知道只是伪装,但她的心上人却不知晓。
许是在别处听了什么,真以为她有什么娘胎里带来的旧疾,以为她身体底薄弱,以为他不能育子…
也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反正二姐的表情看着越来越冷了,还将过往爱看的话本子全烧了,开始看起了佛经。
在知晓晏无忧要去边塞那边,她也没劝什么,只问他何时起身,得到要起码也要一月之后,二姐思虑了一下:“那应当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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