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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祭司她盯上我了》 150-160(第6/14页)
名暗卫可准?”
她的话像是最利落的刀,正如她从来看得通透,连带着自己那些,本还隐藏着的私心,也被赤裸裸的剥开。
墨拂歌虽然看不见,却也能明显感受到周遭空气的停滞,此刻短暂的沉默也显得压抑无比。
叶晨晚收回手帕,没有回答,而是突然问,“叶照临其实一直喜欢苏辞楹,是么?”
虽不知为何她突然提起这些往事,但墨拂歌也并未隐瞒,“是。”
叶晨晚伸出手,指尖沿着她颌骨下划,最后抬起她的下颌。
她能明显感受到墨拂歌颤抖了一瞬,但还是未曾反抗,温驯地任由她摩挲颌骨。
墨拂歌想要逃离的态度让她惴惴不安,只有此刻掌心中的温度能让她安心些许。
“你一直都知道。”
墨拂歌似笑非笑,浅淡地勾着唇角,“那些只言片语中,也可以拼凑出过去一二。况且自闻弦死后,苏辞楹本就郁郁寡欢,在知晓叶照临为她前往北地,也算是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那已经是她们的旧事,我在意的并非这些。”
叶晨晚的气息离得更近,白檀木淡雅的香气也在此刻显出逼人的侵略感。墨拂歌下意识地想往后退,后背却抵上了床榻的边缘,退无可退。
“现今的局势,我不敢冒险。外界无论是忠于玄的旧部,又或是打着算盘投机倒把的野心家,多少人盯着你的下落与性命,我却不能坐视不管。”在床榻逼仄的空间内,她的气息与体温都近在咫尺,“我什么都可以输,唯独不敢让你置身险境。”
“当然……我有私心。”叶晨晚自顾自地笑,垂眸看向面前人,肤色雪白,颌骨弧线清瘦,那白得几近透明的肌肤下,淡青血管也清晰可见。像是一伸手,就能轻易采撷,正如此刻她伸出手。“我从来不是圣人,更不是叶照临。这些时日我翻遍史书,翻过她当年手札,只不明,为何一切于她触手可及,却偏偏失之交臂。”
“明明是她先于闻弦认识苏辞楹,明明她有无数次机会,却还会犹豫迟疑,最后一无所有。”
捏住墨拂歌下颌的指尖温热,而她呼吸滚烫,在同墙角围出的这一隅中,空气都逐渐升温。
“就算贪得无厌,我也不会拱手相让,重蹈覆辙。”
白檀木的气息汹涌而来,满过五感如浪潮般几近要将她淹没。
肩廓上传来的力道让墨拂歌几近狼狈地跌落入床榻柔软的被褥间,可眼前只有一片黑暗,她只能感受到自己的嘴唇重重迎上叶晨晚的唇角,属于人体灼烫的温度几乎让她战栗。
而一只手揽过她腰间让她撞入叶晨晚怀中,她只能被迫着去迎合这个突如其来又不容违背的亲吻。
像是飞鸟坠入浪潮般沉入深海,被淹没裹挟着坠入她的气息间。
【作者有话说】
叶晨晚看叶照临手札的心态belike:不是,叶照临,给你深情女二的剧本你还真拿着演啊?!
前面说过,叶晨晚和叶照临看着相似,但其实内核是完全不一样的。
叶晨晚只会直接撕剧本。
155自缚网
◎殿下,你到底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呢?◎
以第一次亲吻的经历来说,这显然算不上好的体验。
因为目之所及皆是黑暗,所以其余感官都更加清晰,唇瓣传来被啃咬的痛感,她下意识地想要避开,但对方显然预料到了这一点,钳住她的下颌逼迫着她迎合,唇齿纠缠。
墨拂歌整个人跌在床榻中,使不上力气,只能摸索着抵住了叶晨晚的肩膀。
颌骨处的痛感让她眼角落下泪水,而那些含混的呜咽都逸散在唇齿间。
她只能被迫在这片海浪中沉浮,任由浪潮将她托举又坠落,而后在浪潮中越坠越深。
不知过了多久,墨拂歌才终于被放开,偌大的宫殿内只能听见她凌乱的喘息声。
叶晨晚捋顺呼吸,垂眸看向墨拂歌。
因为良久的亲吻,墨拂歌的唇瓣泛开一片润泽的殷红,白皙的面颊亦如胭脂入水般晕开绯红。生理性的泪水将她浓密的眼睫漉得湿润,睫毛上尚还挂着未干涸的泪珠。
而她只能无措地拽住自己肩膀处的衣料,如逆水的人抓住浮木。
叶晨晚的手指抬起又落下,最终只是替她拭去了眼角的泪水。她的睫毛拂过自己掌心,在肌肤上泛开细密的痒意。
而她的脸廓就在自己掌心中,腰腹亦是纤如折柳,轻易就可以揽入怀中。可即使是在此时,墨拂歌面上仍然是波澜不惊的模样,唇瓣轻抿,只留给他人一个冷淡的侧脸。
似雪色间映衬的那一弯明月,永远孤高地悬于夜空。
但此刻这轮明月就在她怀中。
愈清冷愈孤傲,愈让人更想摧折。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了心头焚烧起的那一点欲念。
她也设想过墨拂歌会有的许多反应,或是生气或是恼怒,又或是悲哀,但她的神色始终平淡,无悲亦无喜。
自从墨拂歌目眇将双目蒙上纱布后,叶晨晚就更难揣度她的情绪。在她看来,如今大仇得报,玄朝不过是将死的迟暮王朝,压在墨拂歌身上的包袱都理应已经卸下。
而她的双眼失明一事,也不是全无转机,至少她的双目本身尚还完好,总比眼睛本身受伤无可挽回要幸运许多。
既是因秘术而生的诅咒,那应当必然有解。
可墨拂歌似乎仍在担忧些什么,眉眼间仍有着挥之不去的忧愁。
如同终将融化的积雪,随时都会消融成水痕无处可寻。
她安静地等待着,终于听见墨拂歌开口,“殿下,你到底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呢?”
不是质问,亦不是谴责,她仿佛真的在疑惑,语气中又弥漫着浓重的疲惫。
“我从未想过任何利用之事,墨拂歌。”叶晨晚皱起眉,神色严肃许多,“我只是希望你能平安喜乐。”
“殿下,没有无缘无故的好意,所有人都有所贪求。”她伸出手,摩挲过叶晨晚的手背,“你对我好,又是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呢?墨氏的能力,忠心的祭司,还是墨拂歌本身?”
她最后的话语隐晦,只是点到为止,给双方都留下看似体面的余裕,却字字都像最滚烫的拷问烙在心上,让叶晨晚几近无力回答。
“阿拂,对我而言,我不明白你的顾虑。”叶晨晚双手轻轻放在她的肩头,“首先,我绝不可能是玄靳那样的人,而你也不是墨怀徵。”
墨拂歌的头转向她,在听见叶晨晚如此说时,她的神色有了片刻的波动。
叶晨晚笑了一下,继续道,“更重要的是”她语调缓缓,刻意地拉长,并没有急着说出下文。
尽管看不见,墨拂歌却仔细听着叶晨晚的每一个音调与语气,就算看不见,也能从字句里听出她的情绪。并且,叶晨晚根本也没向她隐藏什么情绪,反而近乎赤裸裸地坦白。
她仔细听着叶晨晚的语气,这些年叶晨晚的声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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