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司她盯上我了: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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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注视她眼眸良久,唇角最终才挑起一点浅淡的笑意,“将来郡主的身边人,一定很幸福。”

    “并肩”,这个词已经离她很远了,难免令人憧憬。

    “幸福?我以为有情人理应如此,祭司不这样觉得?”叶晨晚不解反问。

    墨拂歌轻笑了一声,“我没有想过这些。郡主,对我来说,能多活一天,就已经是幸运了。”

    她眼眸映着星光,浮动成温柔波光,只是安静地四目相对,夜风缠绵,裹挟着时光在二人间轻缓流淌。

    叶晨晚忽然不敢再与这双眼睛对视,只别过头看远方灯火,“说这些,还太远了。我现在只想先把太子那边打发了。”

    “太子毕竟也不敢按头你与卫安陵,先搪塞着应付一番,以后找个借口推拒了也不难。”墨拂歌不以为意,太子庸碌,卫安陵软弱,都是好拿捏的对象,不难应付。

    叶晨晚刚想回答,远处传来轰鸣声响,转头一看,正有烟火升天,在夜空下开出艳色花朵。她反应过来,今日是七夕佳节,沧江水岸边常有烟花表演。

    此处离沧江水岸尚还些距离,远远望去,烟火像一团团锦簇的花火,绚烂地开成一片花海,点亮了深沉夜色。

    远方烟火灿烂,但此时此刻穹顶的夜空却也依然清朗,抬头时仍能看见星子闪烁。

    就像身边的人轻语,音色却也未被烟花声掩盖,清晰地传入耳中,“今天真是个好日子。”

    “若明年有机会,就去沧江水岸再看。每年今日,都会是好时日。”叶晨晚伸出手,像是想要将星光与花火都握入掌心。

    墨拂歌没有去看彼岸灯火,也没有看穹顶星光,她只是在看伸出的那只手,与她眼中映开的星光。

    “好。”

    她点头,像是珍重许下承诺。

    、

    送走了墨拂歌回到自己房间时,已是深夜,沧江水岸的花火早已结束,府上也已经被下人打理得仅仅有条,全然看不出白日宴请的痕迹。人去楼空,繁华散尽后,人总是会在这个时间无端地感到寂寞。

    叶晨晚靠在椅背上,脑海中仍是墨拂歌离去的背影,皎洁白衣在灯火间渐行渐远,直至目光再不可及,如同一片冰雪消融成水痕无处可循。

    她看上去总是那样寂寥,任由繁华三千着色,也沾染不了她衣袍一角。

    叶晨晚也无端地伤感起来,几缕烦恼丝缠绕不清,不知是为她觉得自己虚度的年岁,还是为无形无相的所谓命运。

    她只能百无聊赖地翻看着桌案上堆积的,下人替她打理好的生辰礼物。

    礼品中不缺贵重之物,但多是空有价值的死物,翻看多了总觉得无趣,只有一个形制细长朴素的礼盒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拆开封条,锦盒中赫然躺着一幅画卷。

    打开卷轴,徽墨的松烟香气弥漫,冷冽又清苦。而画纸上是寥寥几笔疏墨就勾勒出的漫天大雪,与风雪中隐没的亭台楼阁,透过画纸也能感受天地浩大,风雪无涯,天与云与山与水,上下一白。

    而点睛之笔是雪中奔驰骏马,是纸上最鲜明的墨痕,于寂寥风雪中似要疾驰而去。墨色一点,就于这素白天地间晕开亮色撕裂风雪,奔向远方山崖,身后飞鸿踏雪,又被风雪掩盖。

    非当世大家不能有此般笔力,张弛有度,只用黑白二色就勾勒出风霜北地的雪景。

    只看见这副画卷的第一眼,叶晨晚就知道出自谁手,再看画面角落的落款,也应证了她的猜想。角落处郑重印下了对方的私章与落款,末尾还题诗一句。字迹清隽而不失风骨,正如其人。

    “一天明月,满怀冰雪,浩荡百川流。”

    叶晨晚知晓,墨拂歌并未去过北地,自己也有十年不曾回到故乡,可当她看见这幅画卷时,记忆中的苍茫风雪与浩荡天地却在此刻呼之欲出,清晰到无以复加。

    万山载雪,明月薄之,月不能光,雪皆呆白。

    【作者有话说】

    “天与云与山与水,上下一白。”出自张岱《湖心亭看雪》

    “一天明月,满怀冰雪,浩荡百川流。”出自辛弃疾《水调歌头和马叔度游月波楼》,原句是“唤起一天明月,照我满怀冰雪,浩荡百川流。鲸饮未吞海,剑气已横秋。”很喜欢的一句词。

    “万山载雪,明月薄之,月不能光,雪皆呆白。”出自张岱《龙山雪》

    时常因为郡主的三观太正常而感觉尸体暖暖的,连带着墨拂歌身上的尸斑都淡了。虽然墨拂歌完全无动于衷.jpg:以后郡主的对象一定很幸福啊。

    最近应该花点时间多看书了,总感觉文字的表述我不够满意。

    73告假

    ◎郡主不若期待她能带来的惊喜。◎

    笔尖簌簌划过纸张,在窗外嘶哑的蝉鸣声中听不真切,只有墨痕的松香清冽,驱散夏日午后的灼热。

    杨梅荔枝饮果肉饱满,汁水清透,冰块在白瓷碗中撞击,叮当作响。一双修白的手漫不经心地拿着汤匙搅动,看着荔枝于碗中沉沉浮浮。

    炎炎夏日,冰饮勾人,坐在案前的姑娘却仍是充耳不闻,聚精会神地执笔临帖。

    她的字迹虽然仍显稚嫩,但相比起同龄人来说,已经一横一竖,颇有架构,看得出很是用心地在临摹字帖。

    疏星习字习得认真,她本就聪慧,加之勤奋刻苦,进步都肉眼可见。相比起来,一旁的皎皎就没这么努力了,在看见字帖时就连打了几个哈欠,在一旁找了个躺椅睡起觉来。

    不过叶晨晚念着皎皎年岁尚小,这个年纪的孩子玩性大些也正常,便也由得她去了,自己则饶有兴趣地一边喝着手中冰饮,一边看着疏星练字,偶尔指点她两句。

    直到雅间的门轻叩两声,被缓缓推开一条缝,露出折棠温柔的面容,“容姑娘。”

    “请进。”叶晨晚急忙示意她进屋。

    疏星在听见折棠的声音时,也放下了笔,连原本还在熟睡的皎皎也睁开了眼,满眼欢喜地去拉折棠的衣角,“棠姐姐!”

    折棠揽着皎皎在桌边坐下,与叶晨晚对视,“容老板。”

    “到不知姑娘找我有什么事?”

    “折棠是来告假的。”稍斟酌了片刻,折棠便平静道,“这几日有些私事,都不在扶风楼。”

    折棠不愿说出崔羡纠缠一事,她已经欠了叶晨晚诸多人情,也不愿再让她为自己担忧。

    两个孩子都焦急起来,叶晨晚却仍是不急不慌地饮下一勺冰饮,才缓缓开口,“好。”

    她能看出折棠这几日有心事,但她向来不爱多过问他人隐私,折棠不说,她也识趣地不问。

    折棠轻缓地摩挲过皎皎的头顶,“疏星和皎皎,还有另外几个孩子,这几日就麻烦郡主多照顾了。”

    “姐姐,你要去哪里呀!”皎皎尤其着急地拽着折棠衣角询问。

    “只是去处理一点自己的事,不用担心好么,皎皎。”折棠温言安抚着她。

    疏星在一旁也想说话,可她这些年一直扮演着几个孩子中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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