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涩: 110-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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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你住在这儿,吃的喝的用的都是靠阿婆,你自己身上一分钱都没有。”

    顾予岑被强送到乡下,整天处在这种落后无趣的环境里,连最基本的娱乐项目都没有,整个人压抑得没有半分好心情,面对楚松砚这个碍眼的人,更是毫不客气地肆意宣扬着自己的少爷脾气。

    反正楚松砚也是个软柿子,还是个惯会装模作样的软柿子。

    楚松砚盯着他,不说话。

    顾予岑看了他一会儿,觉得这人又变成哑巴了,没什么意思,干脆就把烟头踢到火炉旁,自己干脆利落地回了房间。

    “嘭。”

    房门被关上。

    暴雨不停息。

    半个小时后,楚松砚拿着烫伤膏,敲响顾予岑的房门,或许是因为雷声震耳,将敲门声全部遮盖住,又或许是顾予岑单纯不想理会,楚松砚敲门敲了足足三分钟,都没人开门。

    楚松砚垂着眼,面无表情地收回手,准备拿着烫伤膏回去,但突然,暴雨淅沥声下,他听见了声压抑着的喘.息声。

    楚松砚站在原地,安静地听着。

    那道喘.息声就像是他的错觉,之后再没出现。

    就在楚松砚再次准备离开时,这道断断续续的声音再次出现了。

    它就像是上帝刻意扔下的苹果,引诱着楚松砚停留,并推开那扇紧闭的门。

    如果推开门就看见什么呢?

    顾予岑在自.亵?

    这时被撞破的顾予岑会露出什么表情呢?

    又或者是,顾予岑发烧了?

    被烧得糊涂才发出这种声音?

    无论怎么估量,都是第一种情况的可能性更大。

    楚松砚垂着眼,保持着种诡异的静止。

    过了足足半分钟。

    楚松砚抬起手,摸到了门把手上。

    “咔哒”一声。

    如此轻松。

    房门打开了条漆黑的缝隙。

    第115章

    顾予岑背对着房门的方向,蜷缩着身体侧躺在床上,斑驳的木门被推开时发出轻微的吱吱声,顾予岑却丝毫没有反应。

    楚松砚的动作很轻很慢,他的视线笔直地落到顾予岑的后背上。

    或许是因为烧了火炉,房间内的温度窜了上来,顾予岑没穿衣服,只穿了条到膝盖上面的运动短裤。他脊背处凸起的弧度格外漂亮,楚松砚下意识地看向那处。

    凸起的弧度一直延伸到腰际,最终被松松垮垮的裤腰遮挡住。

    楚松砚松开门把手,一步步缓慢地走进房间。

    走出三步,他停住,捏着烫伤膏,平静地小声叫:“顾予岑,我来给你送烫伤膏。”

    没人回应。

    楚松砚等待了几秒,便继续轻手轻脚地向前走,这次,他没再试探性地叫顾予岑的名字,而是一直走到床边。

    顾予岑安静地躺在床上,躺在黑暗中,像是昏迷后任人宰割的羔羊。楚松砚低头看了眼手里的烫伤膏,停顿几秒后,抬手将烫伤膏的盖子拧开,在指腹上挤出一点膏体。

    从楚松砚进入这个房间开始,顾予岑就再也没发出任何声响。

    楚松砚紧盯着他,绕到床的另一侧,站到顾予岑的面前,数秒后,缓慢地蹲到床边。

    顾予岑紧闭着眼,看起来睡得格外得熟,眉头却紧皱着,如同深陷梦魇。

    “顾予岑。”楚松砚又低声叫他。

    顾予岑的眉头皱得更紧。

    楚松砚重新站起身,走到顾予岑脚的位置,慢悠悠地弯下腰,将指腹冰凉的膏体摸到顾予岑脚背上烫伤的位置。

    顾予岑缩了下脚,发出声轻微的喘息声。

    楚松砚扭头看他的脸。

    没醒。

    楚松砚加重指腹力道,将手指彻底压到烫伤处,重重地揉了起来。他这不像是在给顾予岑上药,反倒像是蓄意报复,准备用这点儿无足轻重的疼痛感来缓解自己内心深处的阴暗。

    果不其然,揉了没几下,顾予岑的腿就抽搐了下。

    “…… 疼。”顾予岑梦呓着。

    冰凉的膏体被楚松砚指腹的温度彻底融化,没了膏体隔着,楚松砚能清楚地感受到那烫伤处稍有些磨手的触感。

    他面无表情地继续揉着伤口。

    顾予岑的身体抖动了下。

    紧接着,又出现了,楚松砚在窗外时听见的喘.息声。

    楚松砚若有所觉地看向顾予岑的腰下。

    起来了。

    顾予岑翻了个身,楚松砚快速收回手。

    喘.息声停了,顾予岑却难耐地用手向下摸。

    紧接着,手指便伸进了裤腰里。

    但他没往下探,只是用指尖虚虚地勾着裤子边缘。

    用手指头勾着裤腰有啥问题啊?一遍遍给这儿标黄?你在外面裤子要掉了用手抓一下是不是立马就有警察出警给你抓进局子里说你传播淫.秽?真无语二货

    楚松砚平静地看着,垂着眼,居高临下地观察着顾予岑这幅他从未见过的模样。

    他指腹上还沾着膏体融化出来的油。

    楚松砚伸手将油全部蹭到顾予岑的小腿上。

    窗外雨势急剧增强,窗帘被窗户边缘缝隙吹进来的风吹起。窗帘边角的布料抚过楚松砚的小腿。

    窗帘早就被倾洒进来的雨淋湿,贴在腿上,留下一小片水渍湿痕。

    楚松砚向床头挪动两步,再次蹲到地上,视线平视着顾予岑的侧脸。

    过了两分钟,顾予岑就没了动静。

    直到他无意识地把脚伸到床外,窗帘重重地扫过烫伤的部位。喘.息声再次出现,顾予岑呢喃着:“疼… ”

    这些年颠沛流离,在两个家庭内辗转,又因楚柏的原因,耳濡目染,了解过不少有特殊心理的人群,一个初具雏形的猜测在楚松砚的脑海里浮现。

    楚松砚紧盯着顾予岑的脸,又想起来,在之前顾予岑被乡下的虫子咬了之后,总是格外敏感地能第一时间察觉,那时候他以为是顾予岑这大少爷身体娇贵,受不了疼。

    现在看来…

    楚松砚敛下眸底的情绪,将手伸向顾予岑的裤腰下。他精准地找到腿根的部位,用手重重地掐了下去。

    顾予岑的身体开始抖,后腰也下意识地弓了起来。

    良久。

    楚松砚无声地说:“原来你是这种…”

    话没说完,他就忍不住扯扯唇角,笑了一声。

    他还真是发现了件不得了的事。

    顾予岑整张脸红得像高烧难治。

    但此刻,他皱紧的眉头也松开了。

    有了楚松砚的触碰,他不再那么难捱。

    楚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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