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夜温柔: 45-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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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这是陆慕风特意庆祝的纪念日,虽然他在国外交流出差的媳妇儿,只回了他一个清清淡淡的“嗯”字。

    而陆慕风却丝毫没受影响:“我媳妇儿隔着时差交流学习,还不忘回我消息,她心里有我。”

    被迫听、被塞狗粮的众人:“……”

    请问谁问了?零个人问了这个没救的恋爱脑男了。

    温书宜也被分了块蛋糕,是沈橘涂递给她的,她是跟丈夫薄祁止一道来的,这会前脚到,后脚就被逗笑。

    “别管,他们这群人就这样,没几个正经人。”

    “哪样?你老公最正经了。”

    沈橘涂听到身后的嗓音,没理,却没想到,被躬身的男人,咬了口她手里托着的蛋糕,特意摆盘好的那颗樱桃,她最喜欢的水果,也被不留情地叼走了。

    蛋糕缺了块,沈橘涂扭头,睁着眼眸瞪他:“你手里有蛋糕,还要抢我的。”

    “这不是媳妇儿切的才香,手里这块赔你?

    沈橘涂看到来这一小小的块蛋糕,上面压满了二十个樱桃,明显是送她的。

    那一点趁机发作的羞恼,顿时被逗笑。

    “薄祁止,你真的好烦啊。”

    站在一旁的温书宜,默默走开,给这对秀恩爱不偿命的夫妻让出私下调情的空间。

    在场还有很多熟人,都是跟邵岑私交好的各种大佬,盛冬迟和时舒也是今天到,岑雲柔左手挽着她,右手挽着时舒,坐在沙发边聊了好一会。

    岑雲柔是个小云雀,像拉开了话匣子,聊得口干舌燥,直给自己灌果汁解渴。

    时舒在一旁笑她猪咪暴风吞水。

    温书宜被逗笑,结果乐极生悲,不小心打翻了果汁杯,还好及时扶住,手却没有免难,被浇了半手。

    一手的果汁甜香味,黏黏的,温书宜干脆起身,跟她们说去躺盥洗池。

    在盥洗池洗干净手,温书宜出来,看到一方露台,一眼就看到在远处接工作电话的男人,神情貌似有些严肃。

    温书宜打算在这等会他,这里正对着玻璃花房,顺便欣赏漂亮的景色。

    紧接着,她竟然发现这有个小隔间,就卡在墙面的折叠处这里,窗纱一挡,这个方位隔着条缝隙往外面看,很清晰,可在外面的人,却丝毫注意不到这里。

    是个非常适合恶作剧的地点。

    尤其是当温书宜看到从露台另一侧接完电话的邵岑走来。

    她起了点坏心思,屏气凝神,做好伺机而动的准备。

    好像还没见过邵岑受惊吓的模样,她忍不住好奇。

    “阿……”

    微张的嘴唇,刚发出道微弱的气声。

    “岑哥,方便聊会吗?”

    另一道女声截胡般地传来。

    就是犹豫的几秒内,温书宜就完全丧失了出去的机会。

    迈着匆匆步伐从身后跟来的女人,站在男人的面前。

    要是她现在出去,那场面也太尴尬了。

    完全是三个人的尴尬。

    要是被问起来,她总不能承认是想借机吓人的幼稚行为吧。

    就在温书宜强忍着尴尬,微揪住垂在身侧的手指的时候。

    跟来的任秋宁开口道:“误会三年前那件却景酒店的事情,很抱歉。”

    说完,她沉了口气:“岑哥……”

    邵岑口吻很淡:“想说什么?”

    任秋宁自从她昨晚醉酒冲动后,她整个都乱了,甚至在她看清监控录像之后,更是不知所措了。

    “当初极限攀岩那次意外,是你救了我,不顾自己的性命,你当时浑身都是血……我当时很害怕……这么多年,我一直在想,或许我们会有那么点特殊的可能……”

    ——“早些年,极限运动救人受了伤,一身的血污,吓得跟来的人哭了,他老人家呢,一声儿也没见他吭。”

    温书宜垂在身侧的手指骤然捏紧,心脏高高悬空,当初跟邵岑去包扎手臂伤口,袁医生说的那段话突然在耳畔响起。

    所以任秋宁就是当时的那个人吗?

    沉默中,邵岑微掀眼眸:“任小姐,我想你误会了一件事。”

    “当时在旁边需要救助的还有一对陌生情侣,在那种危及到生命的时候,我没办法袖手旁观,无论那个人是谁。”

    “我们以后还能当……”

    任秋宁唇角一抹苦笑,到了这个关头,她发现自己是邵岑敬重长辈的孙女,好友身边的青梅妹妹,唯独连是他最简单的朋友都不是。

    “我永远忘记不了你救我的那天,从很多年前,你就是我一直前行的目标,学攀岩,读商科,去国外读书,改掉怯懦和自卑,学会大气和优秀,想变得像你一样成熟从容、游刃有余,什么事都能应对。”

    “……以后还能回到从前,就像从前、这么多年的这样,能不能不要避开我?我们之间就当什么都没变过。”

    任秋宁微颤的尾音,仿佛听到发出尊严被碾碎的声音。

    邵岑沉默了会,薄唇微启:“你对我有不切实际的幻想,只是因为你没有真的跟我相处了解过。”

    “我不是那样完美的人,在太太的面前缺点很多,脾气不够好,不正经,会欺负她,惹她生气。”

    论谁来说,对这个男人的描述,都会是成熟、矜贵、不近人情。

    得天独厚的资本,让他眼高于顶,又因着多年沉淀的成熟涵养,绅士得疏离、有距离感不近人情。

    他向来高高在上,似天上月,山尖雪。

    可刚刚听到的那句话,完完全全是跟认识里截然相反的印象。

    任秋宁总是在遥遥仰望他,却没想到有朝一日,他会为谁改变、打破固有的原则。

    在这一刻,她突然就有种被宣判死刑的释然感。

    “至于你的请求,我只有拒绝的回答。”

    邵岑说:“我这人冷漠自私,以太太的感受在第一位,见不得她受委屈。”

    任秋宁已经料想到这个答案,垂着头,突然开口说:“祝福你和太太新婚快乐,虽然这话说的太晚了。”

    “但你可能不信,我本来回国前,在心里告诉了自己很多遍。”

    但还是毁于她一念之差的不甘,她对那个吻三年来误会的痛苦。

    是她毁了这一切。

    前后间隔了断时间的脚步声离开。

    温书宜还站在隔间里,久久没有回神。

    她还记得昨天黄昏,听到任秋宁那声质问时,像是被当头一棒,大脑一片空白的那股阵剧感。

    此时她的手心渗出一层薄汗,无意识掐出的深深浅浅的月牙指甲印,泛出片红痕。

    就在刚刚,她甚至想捂住耳朵,掩耳盗铃地听不到答案。

    她好像比想象中还要在意邵岑。

    在意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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