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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为了让前女友后悔》 50-60(第12/22页)
里来的这么多过剩而无用的正义感,在不明真相的情况下随意释放自己的攻击性。
明翊忍无可忍,带着证据报了警,这事很快被学院获悉。
辅导员估计也烦透了她们这些破事,意味深长地暗示她事情影响很不好,就安心等流言过去,再闹大很有可能会取消她的保研资格,明翊并没有因此妥协。
“可是我的私人号码被泄露了……”
“这又不是什么大事,又没影响你的正常生活。”
“……”
怎么就没影响?
到底要到哪种程度才算影响?
明翊无从得知,但她是真的觉得烦透了,也下意识地害怕这事被越之扬知道。
尽管她什么也没做错,但人在在乎的面前,似乎就会想要藏起所有的软肋。
那次和辅导员的谈话结果不太好。
可能是为了向她施压,在明翊不知情的情况下,那边主动联系了家长。
更致命的是,当天郑惠兰的电话没有接通,最终接起那通电话的人,是明国栋。
总有人对女人这样劝说,找个男人照顾你吧,似乎离开男人,就再没办法活下去。
然而更离不开另一方的,反倒是男人。
这么多年,家长会明国栋从不出席,也几乎从没对她尽过多少养育责任,除了拳头与打骂,再没教给明翊什么。
可这人第一次现身,就是远赴两千公里抵达滨江,抓回他出逃的妻女。
“有本事你杀了我好了!”
明翊记得自己似乎是对他这样说了,所有的自尊心像是在那一刻被踩碎。
周围的老师也被吓住,辅导员目睹情况不对及时帮她把人拦下。
二人从教务处出来,明翊跟在他身后,表情始终空洞。
已经临近毕业,燥热的初夏里蝉鸣声不断,她的目光远远投出去,能看到操场上正在提前拍毕业照的四五个女孩儿。
这时,辅导员又开口:“我跟学校申请一下,先把毕业证给你吧,至于保研,不用担心,名额还是你的。”
明翊冲他道谢。
“对不起啊,我不知道你家里是这个情况,也不是故意叫你爸过来。”
“我给阿姨打电话的时候,是位护士接的。”辅导员看她一眼,又说,“阿姨似乎是生了病,所以我才没叫她过来……”
明翊愣了下,又给郑惠兰拨电话。
这才得知她前段时间腿脚不便,上楼时意外摔下楼梯,正在住院。
那一刻,极为浓重的无力感包裹了明翊。
她好像什么也做不好。
什么也做不到。
明明已经努力做了自己能做的所有事,怎么结果还是这样子?
头一次不想再争取些什么。
因为她也实在很累了。
在那一天,明翊做好了先回江宁照顾母亲的决定。
也决定,要跟越之扬分手。
因为担心会被明国栋找到,明翊在学校躲了好几天才回出租屋整理行李。
其实也没什么好整理,她在这城市的东西寥寥无几,除了到手的学位证和已然主动放弃的保研名额,也再没什么属于她。
或许还有一个人是曾属于她,但又即将失去的。
从前她没觉得自己和越之扬有多天差地别,所有的差异似乎都可以磨合,甚至在收到折磨心神的骚扰短信时,也只是很平静地删除拉黑,没想过要放弃。
她想自己或许是个麻烦,但也在尽力让自己这个麻烦不要影响到别人,等到默默解决好这一切,幸福或许会触手可及。
这或许还是头一次,明翊觉得自己不该拖累他。
她不清楚自己身上的矛盾又会在何时爆发,有这么一个父亲在,似乎永远都没办法安稳的生活,也不能自私地永远在处理问题解决问题,让别人一味地等她准备好。
这世上没人是活该等待的。
她可能永远给不出越之扬想要的东西,也不能自私地让他和自己这破烂人生绑定。
要走的那天,明翊在文档里拟了份假offer,又打印好。
她很久没回过校外的出租屋,因为这段时间,总不知该怎么面对他。
况且本来就在吵架。
如此种种也让明翊觉得,她似乎不是他看到的那样。
她是个很糟糕的人,也有着很糟糕的出身和家庭,没能力回馈他的感情与好意,也不敢再耽误他的未来。
房间很干净,几乎没多少住过的痕迹。
越之扬有备用钥匙,但没有她的同意,不会私自过来。
明翊给他发了短信,说有事找他,又特意将那文件放到一进门就能看见的地方。
对面回消息回得很慢。
明翊从十二点一直等到下午,又靠在沙发迷迷糊糊睡了一觉,醒来后,发现自己身上不知何时披了条毯子。
越之扬坐在沙发另一侧打游戏,电视屏幕被调成静音,只剩下花花绿绿的图案,像一出沉默的哑剧。
明翊下意识抬眼去看放在桌面的文件。
视线触及的那刻,她顿了顿,喉咙像是被什么给忽然堵住了。
那份文件被扔进茶几最下层,而原先的位置,摆着他刚提回来的外卖。
越之扬应该是看到了,但没主动提。
“先吃饭。”
开口的瞬间,越之扬声音又沉又哑,反倒像刚睡醒的那个人是他。
明翊一动不动,有点想哭。
但她很快眨眨眼,又憋回去,在准备离开的时候袒露脆弱是件很不明智的事情,感情在某些时候会成为前行的牵绊。
就比如现在。
在她没有能力解决掉所有问题之前,不能就这样绑住对方,让他也承受情绪的重压。
明翊也不是很能理解,为什么一个人觉得走不下去的时候,率先放弃的会是感情。
大概因为除此之外,也没什么是自己切切实实拥有过的。
似乎是说了很过分的话。
对他做了很过分的事。
连明翊也说不清当时的自己在想些什么,脑海里只反反复复出现明国栋的脸和他挥舞的拳头,恨不得他去死。
又被另一种更加悲哀的情绪捆缚,她试图毁掉一切。
而搞砸一段关系,恰巧是她最擅长的。
那瞬间,强烈的破坏欲从骨子里冒出来。
她不明白自己的情绪为什么也跟明国栋一样,只向着亲近的人抒发,她似乎是,毁掉了生命里很珍贵的东西。
在这种难以言喻的死寂中,越之扬接了通电话,没什么情绪地看她一眼,就转身下了楼。
那间出租屋也在四楼,临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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