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人外被当成老婆喂养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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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年皮肤白皙,墨发披散,黑与白交错间呈现出一种极为怪诞的色彩,更加秾烈刺眼,隐约透出无尽的涩意,就那么直白地呈现在眼前。

    无所遮挡,自由坦然。

    唯独看见,也是一种无所抵赖的罪过。

    陆压下了楼,仍然不可避免地想起孔宣露在外面的双腿、敞开的衣领,但更多的是他靠在枕头上耍赖的慵懒模样。

    ……不可以觊觎寡夫。

    他猝然失神一瞬,听到身后有人叫他,陆压猝然回头。

    孔宣早已换好了衣服,穿着一身漂亮的休闲卫衣从楼梯上探出头,俏皮地将下巴垫在手臂上,趴在扶手上,从楼梯上探出头。

    金色的阳光落在他的发丝上,身上米白的颜色十分柔软,润湿的眼睛就这样软乎乎地望着陆压。

    “喂,陆鸦鸦,我要吃奶香馒头。”

    孔宣朗声开口,肆意地提出要求。

    还像是个无忧无虑的小少年,语调欢快又轻佻。

    陆压举了举将手里的包子:“只有包子,大王吃吗?”

    孔宣当即扬眉,陆压立刻说:“等下给你买。”

    “这还差不多。”

    孔宣得意地扬起唇角,噔噔跑下楼梯,三两下蹦到了陆压身边。

    陆压将包子用袋子一装,两个人给小店落了锁,在隔壁买了奶香馒头直接到公交站等车。

    前往市中心的路上,名为“信”的画展广告打到了车站广告牌上,漂亮的青绿色彩肆意地涂抹在旗帜上张扬飞舞。

    他们上车的时候车上人员稀少,下车这一瞬间,无数前来看展的人拥了过来,将他们裹挟进人群中,循着热闹往美术馆走。

    “信”是山水艺术大师穆怜青打磨三年的得意之作,以往很多不再展出的画作都会在这一次展出。

    是以人群讨论激烈,热热闹闹地讨论起穆先生的画作与其中的含义。

    大多数都是年轻的艺校大学生。

    孔宣排队检票的途中,忍不住用手肘怼了怼旁边的陆压,语气有种看见熟人展出的荒谬感:“穆怜青干了什么有这么多信徒?”

    这不就是只送信的青鸟吗?

    “现在都叫粉丝,不叫信徒了,大王。”陆压纠正,他背过穆怜青的资料,随口说:“穆先生的画作笔法细腻,感染力强,在网上被称为年轻的天才画家,在互联网上很有名气。”

    “是吗?”孔宣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兀自琢磨起来。

    思考的时候,他手臂一紧,被拉着往前走。

    陆压将两张门票递给检票员,带着孔宣走过安检门,顺着人群走进画展。

    入眼是一幅巨大的青色山水画。

    穆怜青是以国画的绘画手法,结合现代的审美特征而出名。

    他只是用寥寥几笔,就将山间山水与漫漫黄沙画出,以泛黄的底色作为黄沙,青绿作为高山,空白的部分则是江河,点缀上的月亮与星子的倒影与太阳背道而驰预示时间的流转。

    而这幅画的重点却不是山水,而是一只青鸟。

    穆怜青所有的画作里都有一只青鸟。

    青鸟如此自由自在地在天空翱翔,它飞跃黄沙飞跃江河高山,飞跃时间的空隙,飞跃纸张的空白……

    它是从哪里来?它要去往何方?

    这场画展昭示着他的思想。

    顺着巨大的首幅画作往里面走,人们随着青鸟的脚步一步一步往前,走过时间的长河走过漫漫空间。

    他们路过人生百态,路过长长的画卷,从数个遇见青鸟的人群中走过。

    于是,他们来到了最后一幅画。

    最后一副画什么都没有,那是一张信纸,空白的、没有开头与结尾的信纸。

    “信”。

    “他真的很自恋不是吗?”清越的话语点破了宁静。

    在美术馆安静的人群中,一个推着轮椅的青年与孔宣一起站在空白的信纸面前。

    青年自顾自地说着:“青鸟殷勤为探看……真是就算是改行了也念念不忘他的老本行,非要那么多人聚集起来,然后对他的过往发出赞叹才满意。”

    “我还以为有什么好看的,结果就是看他送信的英姿吗?真无聊不是吗?”

    青年低下头,与身前轮椅上的人抱怨耳语。

    陆压转过头,看到了旁边穿着病号服的两人,病号服上缝着“七号精神病院”的字眼,再低下头,轮椅上的人歪过头,过于消瘦的脸暴露在人前,近乎病态的消瘦仿佛轮椅上的人只剩下一副骨架,手背上密密麻麻的针眼再也遮掩不去。

    托他们俩的福,最后一幅画前只剩下他们几个。

    孔宣附和了青年的话,并且深以为然:“你说得对。”

    他以为自己已经够自恋了,没想到这只青鸟更自恋。

    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他们这种熟人看的就是真相。

    孔宣眼睛转动,瞳仁清浅而不失绮落地将视线落在青年的身上,他语气熟稔,带着一些朋友间的埋怨。

    “鲲鹏的席你怎么没来吃,九凤。”

    被称为九凤的青年弯了弯唇角,语气天真:“因为我在住院。”

    “医生说我病情又加重了,需要住院治疗,好像是人格分裂还是什么来着,我病了,有点记不清了。”

    他语气逐渐厮磨,像是摩挲在一起的石子,推着轮椅轻轻摇晃起来,并且兴奋地哼起了小调。

    他一边摇晃轮椅,一边喜滋滋地跟孔宣介绍:“你看,这是我住院认识的朋友。医生叫我人格分裂1号,这是抑郁症6号,我喜欢6这个数字。”

    “你喜欢吗?好-朋-友。”

    九凤弯下腰,和自己的朋友脸贴着脸,阴测测的嗓音拖长后用一种怪调的口吻一字一句地重申。

    抑郁症6号了无生趣地动了动眼球,只是低下头盯着自己的手指,无声发起了呆。

    “他也喜欢。”九凤抬头,弯起唇角露出一个抱歉的笑容:”他比较腼腆,不太喜欢和外人说话。”

    孔宣冷静地问他:“治病感觉怎么样?”

    “我感觉我好极了,从来没有那么开心过,里面的人都是好人,个个都很有趣,说话又好听——”

    九凤兴奋地话语一顿,苦恼地皱起眉:“哦,不过我是偷偷跑出来的,回去后要被医生骂了。”

    “小六,怎么办啊。”

    抑郁症6号干脆把眼睛一闭。

    两个人身上都有蹭出来的灰,轮椅上还凹下去一块,一看就是硬要翻墙出来的。

    小的时候背着家长偷偷摸摸翻墙出来玩,长大了背着医生偷偷摸摸翻墙出来玩。

    九凤哀哀叹息,悲痛自己偷偷摸摸的鸟生。

    他自顾自地悲痛完,一转头突然发现身边还有两个人,迟疑地看向孔宣,又换了种语气疑问:“孔宣?我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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