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魄[刑侦]: 220-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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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的绝妙。

    月拂不敢掉链子,她把情况告诉了奚禾,奚禾那边的回复是再次派人去还原左思思离开当天的行程,但没让月拂把希望放在这上面,审讯是关键。

    “你要不去睡会?”陆允劝道:“睡眠不好会导致状态不佳,左思思的审讯很重要,你应该打起十万分的精神去审讯。快六点了,要是拉锯战的话,时间不够,你熬太久了。”

    说的不是没道理,陆允见她犹豫,“你要是觉得回去睡太麻烦,宿舍还没退。”

    最后熬到快天亮的月拂去了陆允的宿舍,她用钥匙打开陆允的宿舍,第一次来这是她借调回来正式上班第一天,陆允送她过来的,当时宿舍的摆设和现在并无二致,如今她一个人过来,物还是一样,人却与从前不同,她们是上下级,后来是情侣,现在回归原来的状态,人却又不是当初的人。

    当初是简陋的陌生,如今是简陋的荒凉。月拂可以毫无心理压力躺在陆允睡过的床上,枕她枕过的枕头,盖着陆允盖过的被子。熟悉的味道盈满,她才发觉很贪恋陆允身上的味道,习惯和记忆会令人上瘾,戒也戒不掉的瘾。借调结束该怎么办?

    陆允展开小办公室的折叠床,合衣盖着毯子,睡不着。宿舍空调制热坏了,冬被又轻飘飘,月拂睡那不会感冒吧?简易折叠穿吱呀吱呀响,陆允换了好几个姿势仍然毫无睡意。

    干脆不躺了,她抱着毯子去宿舍。

    月拂困,也是睡不着,脑子里的思绪停不下下来,一会想案子一会想陆允,思绪在脑子里打架,纷扰不休。当敲门声响起,她还以为是自己幻听。咚咚咚又是三声,她从床上坐起来,没开灯,借着外面一点稀薄晨光去开门。

    陆允抱着毯子,用尽量正常语调来掩饰自己不自然的关心,“空调前几天坏了,我忘了报修,给你送床毯子。”

    月拂愣愣地接过,陆允办公室的小毯子,她当然认得,“那你盖什么?”

    “我还有件外套。”

    两年轻人日子过得跟苦行僧似的,一个抱着毯子,一个门神般站在门外。陆允没急着走,也不舍得走,月拂又没开口留。

    尴尬了几秒,月拂说:“要不一起躺会?”

    她用的是躺,精准避开了暧昧不清的动词,如同精准的手术刀隔开她们此刻不明晰的边缘。

    “还是算了吧,影响你休息。”陆允脑子一抽矜持了一句,把手插进上衣口袋里。

    陆允一拒绝,月拂更没有理由再开口,她抱着毯子问:“睡醒了毯子是送回办公室还是放宿舍?”

    “”陆允原以为月拂会留一下,不自觉冷下声音:“抓紧时间睡吧。”

    门被关上,月拂站在黑暗的空间里,身周冷透了,陆允甚至不想和自己躺一起,她在短短几天里迅速划清了界限,借调结束回来,她们要同现在一样尴尬地共处吗?

    陆允独自走在回办公室的路上,楼道里呼呼而来的冷风吹得她心里凉飕飕的,月拂对自己的界限从来没像今天一样清晰,站在门后的她甚至都不愿多开一点门缝,好歹是自己宿舍,送个毯子还要被拦在门外,小没良心。现在她们之间的相处模式还不如刚认识那会,月拂刚来时可不现在热情多了。

    现在好了毯子没了,躺也躺不了,回去趴桌上吧。白走一遭,毯子送出去,人被遣回来,陆允浑身大写的挫败。

    225

    第225章

    ◎各怀心事,有嘴就不说◎

    月拂在陆允宿舍躺几个小时,好巧不巧感冒更严重了,鼻子通不上气,连带着嗓子也哑了,陆允给她接了杯热水,忧心道:“一会的审讯你扛得住?”

    “我不去了,你上吧。”月拂端起杯子用水蒸气蒸自己,有意放弃左思思的审讯。

    “你把信息同步给我,需要注意的细节耳麦里告知。”陆允翻开笔记本,很自然的开抽屉拿了把巧克力出来。

    巧克力躺在她俩正中间,双双愣住了。本能的习惯是可怕又尴尬的存在,曾经甜蜜的象征,如今苦涩地横在两人中间。

    “你早上没吃,最好垫一下。”陆允缓解尴尬。

    月拂笑着问:*“我能吃几颗?”

    “想吃几颗都行。”陆允从笔筒抽出一只笔,再次和月拂开始合作。

    月拂拿了颗小的,含在嘴里,巧克力独有的油润口感泛开,她尝不出味道,含着一块有香味没味道的糖,在此刻,她很想要尝出一点甜。

    “左思思有点表演型人格,她会根据问题表演不同的状态,她不在乎回答与前面的描述之间的错漏百出,说明她一次只能解决一个问题,不具备复杂的逻辑能力,你可以用一个问题在前后不同的语境问她,回答的结果会不一样。”月拂鼻塞鼻音很重,嗓子又带着点哑,“跟她探讨过失还是故意杀人并不重要,技术支队会下结论,她杀蒋厉的动机才是重点。”

    陆允抽屉里有上次丁瑛买的药,她拿出一包冲剂,起身到饮水机前又拿了个纸杯,撕开冲剂包装,“审讯重点该放在她去蒋厉前,消失的那一晚?”

    “对,不过,她不会说。”月拂放心大胆的盯着窗边背景,陆允的肩膀永远直挺挺,高大坚实,有令人心安的味道。

    褐色颗粒被热水冲开,化成深褐色的药汤,陆允加了点冷水进去,温度调的将将好,半杯多一点,边缘飘着几块细细白白的泡沫,冲剂和热水齐平放在月拂面前。

    陆允没让她喝,只是端到眼前,再度拿起笔,说:“在左思思面前唱红脸没用。”

    月拂端起感冒冲剂,“确实,她连坐牢都不怕。”

    “她怕什么?”陆允盯着月拂手里的杯子,她不喝,转里面的泡泡玩。

    “左思思杀了蒋厉对她有什么好处?”月拂反问她。

    “她要跟蒋厉一起离开,看中的无非是他的钱,和后续在别处东山再起的可能。”陆允分析说:“有人开出了更诱人的条件。”

    “左思思不是没过过好日子,一定是诱人到她无法拒绝的地步。”月拂垂着眼晃动杯子里的泡沫挂到杯壁上。

    蒋厉能把三百五十万给段有娣跑路,钱肯定是不差的,这也是左思思委身于他的原因,比蒋厉还要有钱

    月拂把杯子端到鼻子前,轻轻慢慢嗅着,喝个药也是磨磨唧唧的。陆允收回思绪,问她:“段法荣和蒋厉没有交集?”

    “段有娣有。”月拂把杯子放下,只说出陆允了解的情况。

    “段法荣就算是为了保全自己的亲姐,也不用杀人灭口。”陆允的脸色连同被放下的冲剂一并冷了下来。

    “对啊,段有娣罪不至死,关个几年也许就放出来了,或者申请个保外就医,监狱都不用蹲。”月拂扣上手,完全没有喝药的打算,“段法荣和蒋厉没有交集,也没有杀死蒋厉的动机。”

    陆允听不明白她陈述的意图。

    “怀疑他,很牵强。”月拂说。

    “那左思思该怎么审?”陆允皱眉。

    “她有自己的利益要捍卫,除非我们能开出更令她心动的条件。”月拂如实道。

    “不可能。”陆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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