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婚后傲娇大小姐疯批了: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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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神……并没有迎上,商刻羽的目光错开,径直看向她身后的人。

    商刻羽把手里厚厚一沓资料递给班长,说:“对于一个本科生来说,你做的报告很不错,但还有一些可以改进的地方,我标注在上面了。”

    班长一脸的受宠若惊,双手接过,起身向商刻羽鞠了个躬,又恭维了几句,带着藏不住的笑容起身离开。

    临走前,不忘炫耀地向纪颂书看了眼。

    简直莫名其妙,纪颂书瞪着眼,不就是和商刻羽说话吗?有什么好炫,谁还没说过啊。我还和商刻羽亲过嘴呢,你亲过吗?哼!

    商刻羽的视线慢悠悠落到纪颂书脸上。

    她轻描淡写地说了句:“周末来找我。”

    “哦,好。”纪颂书怔怔地,下意识回答。

    她还没来得及追问详情,商刻羽转身离开,留给她一个背影。

    司夏诧异地看向纪颂书:“念念,你和商总很熟吗?”

    “算是认识吧。”纪颂书舔舔嘴唇,有些心虚,“她是青青的发小,所以我见过几面。”

    司夏脸上的诧异更深了。

    “等下,她是叶青瑜的发小,那怎么叶青瑜还在上大学,她都成知名校友、杰出企业家了”

    “额……”纪颂书噎了一下,“她上大学比较早。或许,厉害的人连时间流速都和我们不一样吧。”

    司夏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她一会儿还有实验课,匆匆和纪颂书告别了。

    纪颂书看了眼课表,今天的课程已经结束,作业也清空了,背上书包,快乐地打工去。

    做了五个小时咖啡,她的快乐迅速地消失。换过班,她疲惫地走出“想入啡啡”咖啡馆,看了眼时间,晚上八点。

    街上的路灯已经亮起,但间隔太远,照得道路斑驳,纪颂书穿梭在黑暗与明亮之间,听见自行车骑过带起的风声,感到拂在身上的萧瑟的秋意。

    她调转了回家的方向,扫了辆共享单车,运气很差,链条不顺,一路咔咔咔地骑远了。

    商刻羽让她周末去找她,今天是周五,周五是周末的前哨。

    二十分钟后,她站在商刻羽家的大铁门外,理了理被风吹乱的长发。

    没等她按响门铃,园丁看到她,直接开了门。

    卡洛塔在门口欢迎她,她开口就问商刻羽回来了吗?

    答案如她预料的一样,没有,商刻羽在公司。

    但她还是进门了,坐在柔软的不知道是在哪个国家进口的沙发上。

    她发现这间屋子完全地换了一套家具,一切都成了温暖的米色与橙色,让人心中流淌着暖意。

    挂着灯带的铃铛的圣诞树依旧矗立在那儿,快要入冬了。

    纪颂书忽然饿得慌,厨师给她做了碗茄汁肥牛面,香得阿列克谢耶维琪都跑过来绕着桌子转圈圈。

    她很残忍地当着阿拉斯加的面吸溜着吃完,把汤也喝尽了,一看时间,八点四十,大门依旧没有动静,她忍不住问:“商刻羽什么时候回来?”

    卡洛塔答:“最近七天大小姐到家的平均时间是23:59。”

    “这么晚啊,那她还说最近不忙。”纪颂书嘀嘀咕咕,“我再等等她好了。”

    她盘腿坐在沙发上,招呼阿列克谢耶维琪过来,阿列克谢耶维琪扭过头,就拿屁股冲她。

    难道是她不给它吃面,它生气了吗?纪颂书眼巴巴瞅着一扭一扭的狗屁股,就看到阿拉斯加抬起身子,从柜子里叼出一只手柄,而后扫着尾巴向她跑来。

    手柄一按,电视打开,是一款模拟养猫咪游戏。

    纪颂书在阿列克谢耶维琪的指导下玩了一会儿,忽然灵光一闪,这不会是阿拉斯加养的电子宠物猫吧……

    陪着狗狗玩了好一阵游戏,时钟的时针刚过十,纪颂书觉得自己不能再干等下去了,不如做点更有意义的事。

    她走进一楼楼梯后的琴房,开始练琴。

    她委托的人那边还没有找到商斓的下落,她能做的,也只剩下一遍又一遍地练习《致莉莉斯》。

    最近她找王羽然大师学习了很多新的技巧,对此很有帮助。

    钢琴这东西,一天不练自己知道,三天不练,所有人都能知道。重复的练习带来肌肉记忆,这是唯一的捷径。

    _

    商刻羽把车在车库停好,拿起副驾驶上装满资料的包,往屋里走去。

    刚进门,阿拉斯加一个滑铲,猛冲到她脚边,咬着她的裤脚把她往里拽。

    如此反常,她疑惑地看向卡洛塔,卡洛塔做了个“请您跟着它去看看”的手势。

    商刻羽随手把手里的东西和外套递给卡洛塔,跟着阿拉斯加的指引,向楼梯下的琴房走去。

    这间琴房在装修时做了最顶级的隔音处理,因此直到打开门,她才听到里面磅礴而澎湃的琴声。

    这琴声一下把她包裹,叫她想起一段往事。

    她小时候,母亲曾带她去看一位钢琴大师的演奏会。大师的演奏中蕴含着那样震慑人心的感染力,那样浪潮般席卷而来的情感与诉说,让人深刻地意识到,在这条道路上,天赋是最不可跨越的鸿沟。

    最终谢幕时,母亲带着她匆匆离场,她不解地看向母亲,只看到母亲眼里饱含泪水。

    很久很久以后,她才知道,台上那位大师是母亲曾经的老师。

    母亲曾经也有机会站上那个舞台,曾经也能演奏出那样扣人心弦的音乐。

    这个“曾经”已经彻底远去了。

    商刻羽低垂着眼,哀切地望着自己的手,视线渐渐地模糊了。她蹲下身,摸了摸阿拉斯加的脑袋,把脸埋进她背上松软的毛,好一阵才站起身。

    琴凳上的背影随着音乐律动,商刻羽静静地注视着。等到一曲终了,作为唯一的听众,她热烈地鼓掌。

    然而琴声并没有停歇,又一次进入起始的篇章,迅速吞没她的掌声。

    这曲子俨然一条衔尾蛇,头连着尾,尾连着头,循此以往,声声不息。

    商刻羽察觉到不对劲,快步走过去。

    绕到纪颂书正面,只见她两眼紧闭,鼻息均匀,赫然是睡着了,唯独手始终没有停下,一遍一遍又一遍地弹着。

    商刻羽不禁失笑,她轻柔地拉过纪颂书的手臂,仔细地把它们从琴键上移开。这么不顾一切地练下去,会发炎劳损的。

    琴声停止的一瞬间,纪颂书身子一软,倒在商刻羽怀里,商刻羽轻轻揉着她的肩膀。

    她睡得很沉很沉。

    _

    纪颂书醒来的时候,房间里黑沉沉的,一丝光也没有。她翻个身,打算继续睡。

    没翻动。

    她这才发现,沉的不是夜色,而是扣在她腰上的手臂。

    纪颂书偶尔会觉得,商刻羽是个在早晨随机刷新的抱枕。

    刷新不出来,她就再睡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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