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搏击吗?: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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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伤的。你也不想快比赛了却受伤吧。”

    “还有,”他看着哥斯拉的脸,轻柔地说,“做十字固不要太快。在平常的练习中,尤其是大家都是新手的时候……”

    他小小地停顿了一下。

    某个阳光灿烂的午后又一次在心中浮现。

    他的声音和着心中的记忆,把剩下的话说完:“做降服尽量慢一点,重点是把降服前的技术动作做到位,而不是慌慌忙忙去掰对方的关节。”

    “嗯嗯。”哥斯拉使劲点头,“温阮你好懂啊,宴老师也这么说。我之前遇到的那些职业选手,一个个都牛逼轰轰的,让人讨厌死了。一开始看见他总是冷着脸,我还以为他也是那样的人呢!幸好不是,他人真的挺好的,我肯定能从他那儿学到好多东西。”

    他一口气说了好大一串,停下来喘了口气,还有点奇怪,今天自己怎么这么能说!

    他偷偷看了眼温阮。

    理疗室的灯光下,少年的脸颊回复了些许血色,眼睫纤长,表情专注。

    一定是因为这个学弟太温柔,太会倾听了。

    温阮终于确定他并无大碍,于是轻轻拍了拍他的膝盖,帮他坐起来,又拿过哥斯拉的档案做记录:“那你就好好学啊,人家宴老师可是黑带,多上几节课你就知道金腰带的含金量了,不努力可不行。”

    “嘿嘿,还是你了解!”哥斯拉背起背包,“你看着吧,我下节课就会被宴老师夸。”

    他得意扬扬地一仰下巴,走出了理疗室。

    房间安静了下来,日光灯管发出轻微的嗡响,笔尖在纸张上摩擦,发出沙沙的声音。

    温阮记完最后一笔,轻轻叹了口气,拉开理疗室的门。

    “怎么不进来?”他看着倚靠在门口的男人。

    宴凌舟已经脱了道服搭在手边,只穿着速干T恤,拿着手机,站在门前。

    “温阮……”

    他刚一开口,就被温阮瞪了一眼,怔愣间噤了声。

    “进来,坐好,右手抬起来。”温阮的声音严肃得像换了一个人,那种平时交流中总是软软的音调不见踪影,宴凌舟却觉得,似乎在哪里听到过。

    而他的意识和身体都似乎十分习惯,自顾自地走了过去,规规矩矩地坐下,乖乖抬起右手。

    做完动作的宴凌舟这才反应过来,好笑自己这种自动反应的同时,也被温阮托住了手臂。

    男生细白的手指托住他的手肘,指尖精准地压在尺骨关节上。

    “这里疼吗?”他低声问,话语里没有任何感情。

    这让宴凌舟觉得很不习惯,仿佛现在面对的,真是一个素不相识的医生。

    “嗯?”温阮突然抬眼看进他的眼睛。

    他以前总是笑着的,那双眼睛便时常弯得可爱,此刻表情冷下来,他这才发现,温阮的眼角其实微微上翘,是一双灵动的猫眼。

    这个感觉让他感觉很新鲜,正想再继续观察,温阮却轻轻拉直了他的手臂,突然施力把他的前臂向外推。

    条件反射地,宴凌舟的手臂猛地回拉,连带着温阮的手臂也被扯动,他整个人站立不稳,扑倒在宴凌舟肩上。

    而就在此刻,体育馆的所有的灯“嘭”地一声,全灭了。

    黑暗突然笼罩了整个空间,宴凌舟下意识地伸手护住温阮的肩膀:“别怕,可能是石骁以为没人,拉了电闸。”

    他用左手轻轻拍着温阮的背,却猛地“嘶”了一声。

    温阮虽然扑倒在他身上,两只手却依然抓着他的右手前臂,此刻完成了方才被打断的手肘外翻测试。

    怀抱里发出闷闷的声音:“你的右侧手肘,被动外翻伸肘时出现防御性肌肉收缩,现在轻微施力也会有疼痛感。所以刚才和哥斯拉打的时候……又脱臼了一次是不是?”

    宴凌舟的身体僵了一秒,随即突然笑了:“小温医生好厉害啊!这都被你检查出来了。”

    温阮不满地怼回去:“你这都是习惯性脱臼了,身体都已经训练出条件反射,一有施力肌肉就会大力回缩,你当这是好事吗?”

    他从宴凌舟的手臂下挣脱出来。

    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有淡淡的路灯光从身后的玻璃窗照进来,男生的头发被揉得很乱。

    但他浑然不觉,指尖戳着宴凌舟的肩头:“明明知道这里有伤,你刚才为什么要让哥斯拉的十字固成型?他有多大力量你不知道吗?你自己不都说白带老师最可怕,为什么还要犯这样的低级错误?”

    灯光照在他的脸上,白皙的皮肤在微微发光。

    “是我失手。大意了。”

    宴凌舟好声好气地回答着,积极承认错误,温阮却突然感觉到了无力。

    你该怎么去责怪一个顺着你说话的人?

    他有些生气地扭过头,却又有些疑惑,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他能听到宴凌舟缓缓的呼吸声。

    他似乎很耐心,等着他消气。

    气的确是消了,但尴尬的感觉浮了起来。

    温阮探索着再次抓住他的手肘,手指轻柔地在手肘关节处摸索和轻捏,确认关节的确正常对位,又讪讪地开口:“你回去好好休息,这几天不要再做对抗性动作了知道吗?”

    这一次,他的声音软了,带着柔和的关心。

    而宴凌舟也用温柔的声音回答他:“好的,小温医生。”

    这个称呼让温阮感觉格外脸红,他想要起身摆脱此刻的状态,却听见宴凌舟继续说:“还有一件事,我还没谢过你,也想要说声对不起。”

    “嗯?”温阮的动作停下,语调疑惑。

    宴凌舟轻轻抓住了他的手臂,再次把他带到倚靠在他身上的姿势。

    “前天晚上,很抱歉,我的记忆丢失大半,但那一晚,你一定过得不好……”

    他的手指似乎有些紧张:“温阮,我……没有伤害你吧。”

    温阮被他揽着,额头轻轻贴上了他的胸膛。

    柔韧的胸肌下,心跳似乎有些失速,清冽的青竹气味中,泛出了微微的苦。

    温阮沉默片刻,问:“你还记得什么?”

    “记得……”

    居高临下的凝视,男生委屈的眼泪,卷入舌尖时的苦涩和他身体的颤抖。

    发泄出来时男生皱着的眉……

    还有……吞咽时刻他涨红的脸。

    这一次没有药物,但他的表情,并无记忆中的享受。

    “对不起,我记得你的不情愿,但我还是……我是不是真的伤到你了?”

    微弱的路灯光下,他垂着眼,脸色比刚才受伤时还要差,温阮忍不住想起了他蜷缩在安全屋中的模样。

    身躯高大,灵魂却孱弱,看起来像是个被伤害了的孩子:被人抛弃在危险的地方,却还在忏悔,是不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好。

    是怎样的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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