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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可我是个正经人》 30-40(第5/17页)
睿廷含笑的眼眸,那点痛似乎烟消云散。他撇开鸡腿,吻了吻他的唇角。
“贺昭什么情况,道心破碎了?”陈思域望向还躺在地上不动的贺昭,喊道:“昭,别想不开。”
一阵山风吹过,剧烈搏斗后的身体热血冷却,阴凉爬满四肢百骸。贺昭不由自主地寒战,脑海中响起薛三那句话,他忍不住发笑,笑自己竟然觉得挺有道理。
自嘲的笑全部淹没风中,贺昭挺身站起,面无表情回到篝火旁。韩墨霸占着原来的位置,他未置一言,径直在旁边落座,端起酒瓶猛灌。
那些抵达顶峰却失去方向的爱意,再不甘汹涌澎湃,最后也只能凝练成一粒朱砂痣刻进心头。见一面挠一次痒,或许痒多了也就习惯了。
其他人没再多说,嘻嘻哈哈说起别的事覆盖这个插曲。
夜愈深,月亮升至头顶,捡来的树枝烧得七七八八,一箱食物基本见底,两箱啤酒只剩最后一瓶,人也没个正形,三两倚靠,谈天说地。
“上次我们大半夜聚在野外,还是睿廷突然退学回来,说要重新高考学法当检察官,”赵靖说,“那时候我们都大学毕业了,我当时第一反应是太疯狂了吧。”
他的话勾起连睿廷的回忆,二十岁那年他从e国回来,向亲人朋友扔下一个爆炸性的消息——退学,重新高考。
确实疯狂,美院再读三年就可以拿到专家学位,说退学就退学,重头来过。
但二十岁重头来过算不了什么,哪怕三十岁,他想做某件事也会掉头去做,他的人生从不框在社会法则的规训里。
林成沛看着连睿廷:“你后悔那时没直接学法吗?”
连睿廷整个人几乎躺在薛三怀里,被他温暖的胸膛烘得懒洋洋,捏着他的手指骨节,语气闲闲:“不后悔,不管我现在的选择是什么,过去每个决定一定是那个当下最想做的事,享受了过程,一切就值得。”
享受,真洒脱的用词。韩墨笑了笑,拨弄他的头发:“还好你没继续学画,不然我们见大画家一面还得预约。”
连睿廷歪头看向他,眼里闪着火光,认真道:“那不会,你们的优先级绝对最高。”
“嘭——”
贺昭突然撬开最后一瓶酒,不知是否摇晃过猛,这声响格外大,惊得半大的火苗猛然甩动了下。
离他最近的陈思域心脏抖了抖,愤然捶打他的手臂,“吓我一跳。”
又扯了几张纸给他擦拭喷出来的酒泡,留意到他阴晦不明的神情,暗自啧声:“最后一瓶了吧,要不一人一口,差不多回去?”
几道询问的眼神投来,连睿廷从薛三怀里坐直,伸了个懒腰:“嗯,回去,明天得上班了。”
韩墨:“再请半天,下午去得了。”
“是下午。”
酒瓶转了一圈传到连睿廷手里。他浅浅喝了口便交给薛三,站起来又抻了抻腰,其他人也陆续起身。
东西收拾好,篝火一灭,众人乘着银白月光往直升机的方向走。
“我只送你们回去。”贺昭对前面几人说,一晚上惜字如金,此刻嗓音略显喑哑。
“这都凌晨了,你还赶回去?”
“就几个小时的假。”贺昭大步越过他们,率先登上直升机。
很快抵达别墅,等其他人下去,连睿廷示意薛三先走,看着驾驶位的背影,沉默半响,轻声开口:“夜深路上注意。”
“阿廷。”贺昭叫住他,目光直视着前方,“晚安。”
“晚安。”连睿廷轻笑了声。远离直升机没几步,身后忽然传来舱门开启和急促的脚步声,他下意识回头,一个吻猝然贴上来。
带着蓄意和急躁,蹂躏完唇瓣还不够,舌尖用力破开唇齿,蛮横地扫荡纠缠。
片刻功夫便迅速退开,完全不给人反应的机会。
贺昭舔了舔唇,一扫憋屈:“爽了,我TM就不该想那些有的没的。”
连睿廷抹了抹唇,瞅着他得逞后跟个地痞流氓似的表情,眯眼道:“贺少校,欺负我打不过你?”
贺昭厚着脸皮承认:“是啊。”应得爽快嘚瑟,转瞬又在他的面无表情里认怂,甚至有点委屈:“你一晚上都不理我。”
连睿廷不禁好笑:“难道不是你一晚上莫名其妙顾影自怜吗?”
“……不信你不知道原因。”
连睿廷坦然道:“我不知道。”
贺昭默然,抿紧唇直勾勾地盯着他,坚持不过一分钟,塌了肩膀,倾身抱住连睿廷,含糊地嘀咕:“我很想你。”
连睿廷回抱他,一字一句清晰地钻进他耳朵里:“我也想你,阿昭。”
虽然知道这个想和自己的肯定不同,贺昭还是无可避免地心颤,收紧手臂,埋进他的颈项。
淡淡的虞美人花香飘出来时,喝的酒在这一刻轰然上头了。
“我不希望你参加婚礼,更不希望你当伴郎,如果不是你,任何人都只是协议婚姻,但你在下面,我完成不了流程。”
连睿廷微微勾起嘴角,抚上贺昭的后颈,“好,到时候我去度假,离你远远的。”
贺昭拧了下眉,对这个回答很难说满意,可能让他满意的回答,根本不可能出现。
他最后深深呼吸了口虞美人花香,松开连睿廷,定定地凝视他,幽幽咕哝:“能吻个别么?”
或许是今晚的氛围太好,连睿廷产生了些许心软。贺昭终归是不同的,割断爱情,还有友情连着。
他在贺昭脸侧轻轻一吻,漏进月光的眼眸似水温柔,把倒映在里面的人影融化了,“晚安。”
第34章 连检① 最帅检察官
连睿廷回到房间, 薛三已经洗漱完毕躺上床,低头玩着手机。
“我以为你会等我。”
薛三抬眸看向他,弯唇:“我以为你会和贺昭一起回来。”
连睿廷撇撇嘴, 一把掀开被子:“衣服脱了。”
“凌晨了, 不困吗?”
“别装傻。”连睿廷把一瓶跌打酒扔到床上,双手抱臂, 没好气地盯着他。
薛三一顿, 听话脱掉上衣,胳膊上被贺昭钳制的地方已经泛青,痕迹极其明显, 身上还有几处浅浅的伤痕。
注意到连睿廷的眼神深了一分, 他边往手心倒药酒,边宽慰:“不疼, 训练常有的事。”
连睿廷没说话, 帮他擦完后背的淤青,转身进入浴室。
等他从浴室出来, 薛三就跟个望夫石似的一动不动,目光紧随他走动。
刚躺上床人就抱过来,一声不吭抱着他睡觉。
翌日连睿廷半梦半醒, 总觉得身体有些不对劲,睁开惺忪的眼左右瞧了瞧,床上似乎只剩下他一个。
一股奇妙的滋味从下面涌上来,驱散了脑子里的蒙昧。他半阖着眼, 就这么享受了会, 被子底下的手精准摸上一个毛脑袋,拖腔拖调地唤了声“三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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