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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和寡欲师姐同居后》 70-80(第10/1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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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里说,雪光会在小山上铺陈开千里,却零零散散落了场不可能的花瓣雨,红白交映,艳得逼人。
而湿润的绿洲有最甘甜的水源,是陡生的海市蜃楼,安抚行人焦渴的心脏,蛊惑人的心神,要她食髓知味。
陶栀开始发抖。
眼前视线因为生理性的泪水模糊,五指攥紧床单边角,似乎用了所有力气,将那方布料揉得皱皱巴巴。
游记中说,谷底新融的雪水渗透了甜美的果实,包裹之后会蹭出清甜的桃汁。
于是陌生又熟悉的感觉堆叠起来,沿着神经猛烈蹿过,来势汹汹。
她本能弓起腰往后缩,却因为腰.下塞了个枕头无法逃离,于是躯体不受控制地逐渐绷紧。
想要抵御,想要让汹涌海浪来得慢一些,于是下意识要合拢,却只是徒劳。
邬别雪攥住她的脚踝拉开,好心地放到自己肩上,给她一个着力点。
无法反抗,逃脱不能,从里到外,全盘失守。
邬别雪用牙齿磨了磨,惩罚般轻咬了一口,又温柔安抚,轻佻的碾转激得她脊椎酥麻。
她咬着唇往后仰头,呼吸急促,脚趾忍不住往下踩住邬别雪的肩。
莹白的脚背绷起纤细的筋骨,整只脚踝被细长的五指握着,留下浅浅的指痕。
墨黑色的长发随着动作轻蹭,呜咽声便陡然拔高,迷蒙的眼盛满失神,紧攥的布料也因脱力松开。
“好乖。”邬别雪舔了舔唇,放开她,撑起身子把软化了的人捞进怀里,去吻她。
陶栀融在荡漾的温水里,失神地接纳,被她填满,被动地尝到了自己的味道。
“怎么现在到了也不叫我的名字了。”邬别雪松开她,低哑的声音沿着耳朵钻进耳蜗,抬手轻轻摸她的头。
陶栀喘着气,半晌,才仰起脸,被吮得嫩红的双唇轻碰,欲念染透的娇软嗓音一字一顿道:“师、姐。”
邬别雪咽了咽喉头。
后半夜,为了乞怜,陶栀口中翻来覆去含过这两个字。可直到她哭得没有力气再开口,邬别雪才愿意放过她。
邬别雪用湿巾和柔肤纸清理过后把她抱到干净的床上,附在她耳边用气音道:“下次喊姐姐,好不好?”
陶栀睫毛颤了颤,眼皮都渡上层薄薄的粉色。
累得没力气转身了,只偏了偏头,眼睛一闭,不理她。
【作者有话说】
[黄心][黄心][黄心]
太难救了我崩溃了。谁还记得原版长什么样[化了]
第77章 七十七朵薄荷
◎那条狗。◎
聚会在暑假的伊始,六月底,夏至那天。
这一天,北半球的白昼达到全年最长,夜晚被压缩到最短,适合开始一场昭告盛夏来临的的纵情狂欢。
卓芊说自己有点其它事要办,不在别墅。她提前把采买好的物资放到了一楼的冰箱里,又把大门的密码发在群里,让大家过去自便。
邬别雪要和裴絮去实验室处理一点东西,弄完后一起过去。陶栀原本想等邬别雪和她一起,但是林静宜和许闪闪兴奋得要命,非得拉上陶栀提前走。
于是三个人就打了个车先过去。
靠海修的高档别墅区,安保很严,不让外车进。她们便在门口下了车,进去后照着门牌号走,一路叽叽喳喳,看到什么都要夸张地大叫。
小区风格典雅精致,环境很好。进门处的小喷泉扬起剔透的水珠,被炽烈的阳光穿透,水花都贵得像钻石碎末。
平整的花砖路面整齐延伸,两旁错落有致地种植着高大挺拔的狐尾椰子。羽状蓬松的翠绿叶片宽大舒展,在咸涩的风里慵懒地婆娑摇曳,投下连绵不断的阴影。
午后的太阳正是猛烈,往下倾倒着灼目的光瀑。不远处就是海域,凝固着整面清澈透蓝的琉璃宝石。
此时海面上有几艘摩托艇破开珍珠白的海浪,发出尖锐的引擎声,呼啸而过。
林静宜拽着许闪闪东瞧西看,蹦跶得像两只刚见到新大陆的麻雀,时不时发出被有钱人震惊的惊呼。
陶栀撑着把小太阳伞跟在她们身后慢慢走着,鹅黄色的吊带连衣裙衬得气质很文静,遮在阴影底下的皮肤白得刚打发的奶油。
她热得出了身薄汗,眼皮怠惰地耷拉着,没走两步就累得想躺着了。
包里的手机震了一下,她慢悠悠掏出来看了一眼,是邬别雪发来的消息,问她到没到,说给她的包里放了藿香正气水,让她记得喝。
陶栀翻了翻自己的包,果然看见一板藿香正气水藏在夹层。
她笑了,摁下语音键,拉长尾调道:“到啦……”
“你什么时候过来呀?”
“我不想喝藿香正气水,那个好难喝呀。”
手机放在唇边,忠实地记录这每一个换气的间隙和起伏的话音,透过手机传入另一个人的耳朵,听起来像委屈的撒娇。
邬别雪垂着眼听她的尾调完整落下,才不动声色地勾了勾唇,动动手指打了几个字发过去。
身旁猛然挤过来一个身影,裴絮挑着眉抿着唇,一脸看戏的表情,像是忍不住想笑,朝邬别雪使劲眨了眨眼。
邬别雪不咸不淡地瞥她一眼,利落地把手机锁屏塞进衣兜,一边脱下白大褂,一边淡声问道:“眼睑痉挛?”
裴絮“啧”了一声,三两下也把自己的白大褂脱了,凑到洗手池旁和邬别雪一起洗手。
“唉!”水流声哗哗,裴絮朝她浮夸地叹气。
邬别雪关了水龙头,用毛巾擦干净手指,微微侧过脸瞥她一眼,转身拿上包就往外走。
裴絮“哎”“哎”地喊了两声,急忙关了水龙头跟上去,顺手把实验室门锁上。
“不是,我说你真是个木头吧?小师妹也受得了你啊?”她追到邬别雪身边,又夸张地叹了口气,“小师妹那么乖,怎么就看上了你个冰山大木头。”
“在你眼里我很差吗?”邬别雪终于停了步子,耐人寻味地望向她。
裴絮被冷淡眼神看得发怵,急忙摆摆手尬笑道:“额……哈哈,不是,不是。”
身旁还有在实验楼里穿梭的学生,裴絮抬手捂住唇,微微压低声音道:“我吧,就是觉得你有时候性格也太冷了,我怕小师妹觉得委屈。”
“反正每次你看不懂我眼色,我就很委屈。”
邬别雪垂着眼在手机上打车,听见她这话难得地顿了顿,睫毛轻轻颤了颤,又若无其事地往下滑。
看眼色么……她还是很会看的。陶栀的眼神变化一点点,她都能知道她是什么感受,是不是觉得重了,又是不是想要快些。
“谁管你委不委屈。”邬别雪把手机塞回兜里,不冷不热地吐出一句。
裴絮故作深沉地闭着眼道:“你看你看,你就是这样……”
再一睁眼,邬别雪已经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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