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寡欲师姐同居后: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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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心虚躲个什么劲。

    柏鲤不动声色地翻了个白眼,心想有机会一定要再扇卓芊一耳光,咬着牙用尽全身力气的那种。

    不扇得这条狗汪汪叫都算她脾气好。

    身旁,有人小心翼翼地拽了拽她的衣角,令她猛然回神。

    陶栀举着手机,咬着下唇看向她。那眸子里水光涔涔,皮肤白嫩得跟剥皮的水蜜桃似的,看上去招人怜得紧。

    柏鲤顺着她的眼神望过去,便见她备忘录上有行字:姐姐,可不可以请你不要告诉邬别雪我来酒吧的事?

    后面还跟着个哭哭的颜文字,和陶栀现在的表情很像,可怜巴巴乖乖弱弱的。

    柏鲤讶异地挑挑眉,红唇微张,欲语还休的,思绪绕了千百回,最后还是一言难尽地点点头。

    造孽啊。

    想了半天,她还是开口问道:“妹妹,最近邬别雪身体好点没有啊?她前段时间不是咳血么。”

    她想着两人都谈上了,陶栀应该知道邬别雪之前生病的事,就随口问了。

    结果陶栀闻言双眸惊奇地睁大,分明是不知情的样子,那眸子里的水光都快化出来了,急得手都在颤,忙打字问她:“她怎么了?她没有和我说。”

    柏鲤闭了闭眼。

    造孽啊。

    这俩人你瞒我瞒的,谈个恋爱跟演无间道似的。

    陶栀投来的眼神实在让人无法忽视,柏鲤叹了口气,只好道:“打官司的前一段时间她呼吸系统感染,经常咳血。要不是我逼着她去医院,她还不想去。”

    柏鲤侧目一望,见她咬着唇,眸中已经浮出泪意,似是再一眨眼,泪珠就要滚落了。

    她又问:是什么时候?

    柏鲤想了想,就把那天的时间说了。

    夜场到了,酒吧里人渐渐多了起来。蓝调音乐低低地响起,是首复古调子的英文歌,微哑的女声凄清低靡,似是愁肠百结。

    时间差不多了,几人商量了下,就收拾东西准备回学校。

    柏鲤记着邬别雪的嘱托,一路将人送到寝室楼底下,目送陶栀和朋友们进了电梯,才转身准备走。

    刚回头,那外国狗就站在不远处,盘靓条顺的,倚在悬铃木下。金色的头发在夜灯下很有光泽,被夜风一吹,像匹绸缎。

    质感也像。她握过。

    柏鲤想着,这条狗身高腿长毛发光亮,拿出去估计还是条赛级狗,可惜血统不太纯正,混了好几国。

    她依旧无视了她,面不改色地回到出租车里。刚坐下,另一侧便被打开,那金发碧眼的外国人也坐下了。

    柏鲤听她给师傅报了租房的地名,无语地翻个白眼,懒得理她-

    陶栀回到寝室,进浴室洗了个澡。

    那镜子里的面容被热汽蒸得发红,连带着眼眶也红了。

    她突然好想好想邬别雪,像是一刻也等不了的想。想现在就看到她,想窝进她怀里感受冷淡的体温,想抬头吻她下颌,再勾她吻自己的唇。

    想到邬别雪冷淡却缱绻的眼神,想到她低柔清冷的话音,想到她的脖颈、手腕和指尖。

    不知不觉间,似是呼吸也有些灼热了,连带着身体深处也有些奇妙的反应。

    心脏想她,脑袋想她,呼出的气息想她,身体也在想她。

    明明陶栀没有喝酒,但是她却感觉自己醉了,脑袋轻飘飘的,有电流一阵阵在身体里窜。

    她分心想,回来的路上,那些路灯映出的光晕好像威士忌,一盏接着一盏,轻薄华丽。也许她被泡着,就浸醉了。

    陶栀躺回邬别雪的床上,平复下躁动的欲念,给她拨了视频电话。

    邬别雪接得很快,但没开视频画面,看不到她的脸。

    陶栀刚想打字问一问,眼前却骤然一黑。

    卧室里,只剩一点手机屏幕映着的光亮。

    【作者有话说】

    柏鲤女王当晚把金毛大狗扇得连连求饶。

    以及还有一章[黄心]

    第66章 六十六朵薄荷

    ◎要和我…*…做吗?◎

    那头,邬别雪先开了口。应该戴了耳机,清冷的话音隔着收音孔传来,变得酥麻低柔,似乎还带着磨砂的颗粒感。

    她说:“回寝室了吗?”

    陶栀举着手机,在聊天框应了。

    那头便传来清晰的笑音,连呼吸的气声都分毫不差地传入陶栀耳朵里,像是在抵着她,耳鬓厮磨地轻笑。

    陶栀咬着下唇,打字问她:为什么不开视频?

    “啊……”邬别雪下意识顿了一声,才不紧不慢道:“现在不好看,还是不让你看了。”

    话音揶揄,很容易让人想到体测那天,陶栀把自己缩成鹌鹑,闷声闷气地对邬别雪道:“别看我,我现在不好看。”

    好坏。

    陶栀便红了脸,在对话框打了个省略号发过去。

    邬别雪又笑了,轻浅的气音隔着手机挠了挠她的耳廓,明明是无心的,也没有撩拨的意思,却让她耳朵尖红得不成样子。

    她想,邬别雪的声音很好听,像是清秋夜里阶庭下浮动的一汪月光,又像盛夏雨后的一叶薄荷。

    如果染上情欲,又像一盏华丽的香槟,惑人心神。

    邬别雪那边传来些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她压低了嗓音道:“你怎么也不开视频,我想看看你。”

    陶栀这才后知后觉地回:寝室停电了。

    刚发送过去,窗外立时响起一道惊雷,来得猝不及防,似是劈碎了高处的玻璃,又似有人在高声尖叫。

    陶栀手指一颤,差点把手机摔落。

    密密麻麻的雨声透过玻璃闯入室内,声音闷闷的,像是那些水滴都砸在了厚布上。

    这雨兜头而下,汇集了海边的潮气,来得猛烈,转瞬就把小花坛给淹了,跟下了场海一样。

    只是积水里没有水母和小丑鱼,也不会生出绚丽的珊瑚丛,只有灰暗的天色和浑浊的泥水。

    陶栀睁着眼,四周一片黑,那些室内家具的影子模模糊糊的,耳边也只有闷滞的雨声。

    这种时候,她总是会回忆起小时候在枱南遇到的暴雨天。毁天灭地的气象灾难里,世界好像只剩她一个人,她好像被全世界遗弃,总觉得自己会被这雨砸穿,然后化成泥泞,被一起冲进下水道。

    她面色苍白,握着手机,惴惴不安地给邬别雪发消息:打雷了。

    邬别雪那边只有些浅淡的呼吸声。陶栀似乎听见了一些电子女音,像是地铁里的,在提醒人下站。

    她疑心是错觉,不安之际,终于听见邬别雪的声音:“害怕么?”

    和虚幻截然不同,她的声音鲜活而真实,是暴雨天里唯一的慰藉,像一片更柔的海,包裹狂乱,化成粼粼海面。

    很神奇,原本陶栀还有些紧张,甚至想去找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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