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雪月夜: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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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好了。

    “我的意思是。”贺问洲拽着她的手腕,将她抱入怀中,语气含着不明的兴味,“有腿不坐,跑去坐床边,怎么想的?”

    舒怀瑾嫌他抱得不够稳,臀部往他腰腹的方向挪了挪,柔软紧贴着他的手臂往前压,“邀请我坐你腿上还这么凶。”

    贺问洲掐了把她腰间的软肉,“成天就知道说我凶,你是水做的?说你两句就碎了。”

    他的鼻息拂过颈侧,弄得舒怀瑾有点痒,她歪着头躲了半晌,贺问洲反倒将她牢牢钳制住。挣扎一番过后,察觉到不同寻常的热烫,舒怀瑾窝在他怀中吐气如兰,气氛登时变得有些暧昧。

    对视数秒,贺问洲翻滚的黑眸里藏着丝丝欲望。

    “洗澡的时候,洗过里边没有?”

    舒怀瑾‘啊’了声,面颊微烫,“里边不能洗……它有自己的菌群和酸碱平衡。”

    贺问洲见她这方面的知识完备,没再继续说下去,“还疼吗?”

    “不疼。”

    舒怀瑾想起自己深夜钻他房间的目的,眼睫扑闪着,“你不是要给我擦药嘛。”

    “恢复后没必要再继续用药。我下午是故意逗你的。”贺问洲声音轻沉,温柔地注视她,笑容里带一点浮浪的坏劲。

    意思到自己中了圈套的舒怀瑾嗔恼,反应过来,“明明就是你喜欢偷情的刺激,还装出一副为了我妥协的样子。”

    “贺问洲,你好心机。”

    诡计多端的资本家。

    贺问洲似乎并不认同她的控诉,“名正言顺,算哪门子偷情?”

    他拧了下眉,掌心微微向里翻折,迫使她压下来的柔软严丝合缝地贴在他炽热的胸膛上,“更何况,该做的,不该做的,我今天一样没做。”

    两人之间的距离逐渐拉近,将他的把柄以狰狞的姿态往她身边送,舒怀瑾被硌得腿根发痒,避重就轻地反驳,“男人只分为两种,硬了的和没硬的。你都硬了还说这种话,不是打脸吗?”

    有生理反应,代表想做。

    贺问洲将她箍得更紧,笑意慢慢降下去,“这么说吧,你往我面前一站我都能硬。更何况是刚才又亲又揉的,我要是还没反应,你才该担心下半辈子的性生活。”

    什么乱七八糟的,舒怀瑾听得心脏惊跳,轻咬红唇,“穿着衣服也会?”

    “和穿不穿衣服没关系。”贺问洲声色喑哑,分外坦诚。

    听到他说这种荤话,舒怀瑾心里其实狠狠暗爽了好一阵,生理性的喜欢天生自带张力,凑一起时荷尔蒙爆炸,总能撩得她心猿意马。

    不过一想到他那晚的疯狂,以及怎么也降不下去的挺拔,她有些不安地绞了下手指。

    “那我在舞台上表演的时候,你会不会想一些不堪入目的画面?”

    贺问洲神色定定地看着她,语气仍旧保持着温雅,“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当然是真话,谁要听假话自欺欺人啊。”

    他慢条斯理地抬起她的下巴,指腹在她下颔处的软肉来回摩挲着,“会。”

    拿下贺问洲之前,舒怀瑾一直觉得他很难攻略,不管她多么用力地精心打扮,他永远都是那副无波无澜的眸光,叫人心底生不出杂念。同他对视时,会由内而外地生出一种挫败,好似不管你做出多大的努力,都无法激起他一丝半点的兴趣。

    现在听到他说,他不仅会受欲念蛊惑,还会在脑中上演不堪旖旎画面,舒怀瑾好奇的同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她抓住他的手臂晃了晃,追问:“具体是什么呀?”

    “比如,把你的裙子撕碎,丝袜勾破。”

    贺问洲说话讲究留白,给她留足想象的空间,荤话往往只在似是而非时最具有感染力,舒怀瑾的脑中自然而然地勾勒出他对她施展暴虐而温柔的进犯场景,顿时浮出了奇怪的、隐秘的,如同电流一般的陌生感受。

    好爽。

    光是想想都觉得大脑皮层和心脏在隐隐发麻。

    她不会是变态吧?

    贺问洲见她眼里跳跃着异样的兴奋,喉结极重地上下滑动,意味深长地拆穿她,“在想我在舞台上对你做坏事的情景?”

    舒怀瑾回了神,欲盖弥彰地解释:“没有,我怎么可*能像你那么变态。”

    “一个被窝里睡不出两种人。”贺问洲慢悠悠说。

    言下之意,她和他都不是什么循规蹈矩的正经人。要变态也是一起变态。

    以往都是舒怀瑾巧言令色地套路他,现在好了,最后那层底线突破后,她蓦然发现,原来舒宴清说的没错,她根本就不是贺问洲这种久经沙场的老狐狸的对手。

    他这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至于上钩后,是鱼吃人,还是人吃鱼,谁又算得准呢?

    舒怀瑾想要找回自己的主战场,决定先发制人,杏眸里晃着一壶酒,笑意盈盈地问:“你说这么多,不过是嘴上逞快。不如下次有机会找个没人的剧院舞台,我们试试?”

    她的指尖沿着他的脖颈缓缓下滑,最后勾住一丝不苟的衬衣领口,动情后的姿态愈发勾人,贺问洲喉结极重地上下滑动,哑声:“好。”

    殊不知,这句随口说的玩笑话,贺问洲却当了真-

    京北剧院在米兰的首场演出视频,传回国内社交平台后,掀起了不小的水花,讨论度一直保持中上的状态。大家眼中的传统乐团,几乎都是沉稳的,陡然见到面孔如此年轻鲜活的乐团,觉得无比稀奇。

    视频小火了以后,舒怀瑾有了自发组建的粉丝团,这群粉丝擅长做数据、剪合集,仅仅花了两天时间,就将舒怀瑾在长安、湘城各地的演出搜罗汇剪成一个个二创片段,进而衍生出了不少美貌暴击cut,各大平台评论不断。

    [我靠!妹宝好甜啊啊啊啊,怎么会有这么棒的宝宝]

    [老婆居然还在上大一,年纪好小,要兼顾学业和工作,一定很辛苦]

    [宝宝好美,拉小提琴的时候简直像是在发光(流口水)]

    [无恶意,宝整过容吗?长成这样的纯天然美女,的确很少见了]

    因为只是意外出圈,暂时没有黑粉,大部分都在夸她像个香香软软的甜蛋糕。

    有了上次被造谣的事,舒怀瑾在学校里的关注度本就比较高,这下更是成了风云人物,即便是在暑假,群里也会讨论她的事,关系稍亲近些的同学,主动私聊问她有没有进娱乐圈的打算。

    舒怀瑾知道这其中有不少贺问洲推波助澜的运作,没有花太多心思沉浸在清一色夸赞的评论中,专注地往返于剧院与家两点一线。

    同传媒公司的签约手续由舒宴清和贺问洲亲自把关,舒怀瑾也找了位律师帮忙分析,才签下了这份完全偏向于她的合同。

    不痛不痒的水花一直持续到七月中旬,天气逐渐炎热,大家工作的心思或多或少受了些影响,加上最近没什么大型公演活动,兴致恹恹,私下的冲突倒是不断。

    直到魏然和京北剧院节约的事爆出来,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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