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雪月夜: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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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问洲在,行李自然有人搬运,用不着她费心。舒宴清即便过来,也帮不上什么忙。

    经过上次的谈话后,两人互相颔首,显得生疏不少,尤其是舒宴清,扫过来的视线含着淡淡的锋芒。舒怀瑾主动示好,喊了声哥哥,舒宴清神色落向她,“路上累不累?”

    “还好,我练了会琴。”

    “飞机上怎么练?”

    舒怀瑾抛砖引玉等的就是这句,故作天真地说,“贺问洲给我改了琴房。”

    舒宴清迟凝几秒,嗤道:“蝇头小利。”

    贺问洲倒是不在意好友的嘲讽,让人将行李箱搬上车。停在面前的车有好几辆,舒宴清为了来接她,特意让司机开了宽敞的商务车。

    可行李箱有好几个,人却只有一个,如何决策成了大问题。

    舒宴清面上平静无波,关怀地问她,“跟哥哥坐一辆?”

    舒怀瑾嗓音发紧,求助似地看向贺问洲,“可是我想坐贺大佬的车哎……”

    “和他腻歪了几十个小时还不够?”舒宴清冷冰冰地飘出一句。

    “不够啊。”舒怀瑾坦然地眨眼。

    “行了,坐我的车。”舒宴清毫不留情地斩断她的幻想,“让爸妈看见你坐他的车,像什么话。”

    舒怀瑾闷声安静几秒,“爸妈知道我坐的是贺问洲的私人飞机回来的吗?”

    “知道。”

    “那他们……”

    “你俩的事我不掺和。”舒宴清发话,“等发展到谈婚论嫁的地步,你们自己跟他们解释。”

    “哪有那么快。”舒怀瑾才被贺问洲哄得叫了老公,这会听到谈婚论嫁四个字,降下去的热意又浮出来,抿抿唇,当着贺问洲的又不好意思说绝,怕贺问洲身体力行地找补回来。

    舒宴清知道她脸皮薄,正好把话题说开,“迟早的事。”

    贺问洲眉峰微挑,在这件事上,同舒宴清保持着难得的一致。

    然而这事对于还在上大学的舒怀瑾来说的确太早,具体还得听她的意见,万一她想等读完硕士、博士再考虑婚姻,他也只能干等着。

    舒宴清继续点她,“你该不会想玩完拍拍手跑路吧?贺问洲肯放得下脸面让你走?”

    舒怀瑾:“这不一样……”

    打趣完没心没肺的小姑娘,两人一道上了车,舒宴清忍不住抬眼看向最后排曲着长腿的贺问洲,“你坐我车?”

    贺问洲反问:“不行?”

    “行。”舒宴清余光瞥见舒怀瑾伸过去勾住贺问洲的手,贺问洲为了迁就她,坐姿微微前倾,看起来并不怎么舒适,再没办法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悠悠叹了口气,“你就宠她吧。”

    舒家长辈一早吩咐了厨房采买舒怀瑾爱吃的新鲜食材,院子里也添了不少花枝,处处一尘不染,算是为她接风洗尘。

    舒父出来迎接,“贺先生,这一路小瑾给您添麻烦了。”

    贺问洲不露声色地应,三两句话将舒父哄得眉开眼笑。

    舒宴清无端冒出一句:“自家人,没什么好麻烦的。”

    气氛沉默须臾,舒姥爷笑容慈和:“宴清说得没错,都是自家人。”

    舒怀瑾忍不住腹诽,要是长辈们知道“自家人”的具体含义,说不定会炸。

    老狐狸的尾巴就是比她会藏。

    用餐顺序舒宴清做了调换,特意把贺问洲和舒怀瑾隔开,他坐两人对面,不时插.入话题,冒出一两句意有所指的话,将局搅得莫名。

    用完餐,贺问洲赔长辈们下棋,舒怀瑾兀自回了楼上房间。

    她觉得下面不太舒服,隐约有莫名的液体流出来。

    从卫生间里出来后,她马不停蹄地下楼,对上贺问洲的眸光。

    贺问洲见她抿着唇没说话,眼眸里藏着几分慌张,不顾长辈们异样的目光,柔了声:“怎么了?”

    舒怀瑾耳根火辣辣的,胡乱找了个借口,“我的琴弦断了,你能不能帮我看看……”

    贺问洲不疑有它,当即站起身,将残局留给舒宴清,“宴清。”

    舒宴清还能怎么办,只能认命收拾烂摊子,“我不懂琴,你去帮她看吧。”

    贺问洲同舒怀瑾保持着正常的社交距离,直到进了她的房间,咔哒落了锁,先前的疏离冷淡瞬间化作乌有,转为步步靠近的侵略性。

    他微俯下身,温柔询问:“怎么要哭了?”

    舒怀瑾欲哭无泪,声音含着赧意。

    “好像流血了……”

    贺问洲定了会,将人抱回腿上,“什么流血了?哪里流血了,慢慢说。”

    难怪以两人不合的尺寸,她的初夜却一点也不疼,原来后劲缓着呢。

    舒怀瑾委屈兮兮地撩起裙摆,“下面。”

    第56章 暴雪夜

    ◎“我弄脏的,理应我来洗。”◎

    距离她们第一次亲密已经过了三十多个小时。

    纵然贺问洲结束后仔细检查过,但也不排除红肿之处滞后失血的可能。

    闻言,贺问洲不由得提起心来,深思凝出几分忧虑,“脱了,我检查一下。”

    他念出这个词时,神情正经,带着上位者独有的专断强势,偏偏为了哄她,声线压出几分轻柔。

    两者形成天然的反差感莫名让舒怀瑾心头一跳,愈发难以启齿,明摆着装傻。

    “脱什么……”

    长辈们在楼下布棋不说,这里还是她从小到大的房间,很难不让人生出近乡情怯的羞耻心。

    “内.裤。”贺问洲揽着她的腰,“如果严重的话,我马上带你去医院。”

    舒怀瑾见他全然没有旖旎的心思,当着他的面,小心翼翼地将一小片蕾丝布料往下攥了一半,对上贺问洲漆黑深沉的乌瞳,好似在剧烈的化学反应中投入了最致命的催化剂,让她变得不像自己。

    她下意识夹紧了双腿,额头抵着他的肩,整张脸全埋了进去。

    贺问洲或多或少猜出了她的忸怩,手腕轻垂,便被她锁在了腿弯。她的肌肤细腻如吹弹可破的蚕丝,他不敢太过用力,唯恐不慎伤了她,只能耐心地哄着鸵鸟似的小姑娘。

    “乖,腿分开。”贺问洲低哑着声,“要不你埋我怀里,我帮你脱。这样会不会好一点?”

    舒怀瑾难以启齿的是,在听到他不容置喙的命令时,自己竟然有反应。

    如同山涧突逢雨季,涨潮之势来得错不及防。

    她闭上眼睛,放弃抵抗。

    贺问洲指腹的温度炙烫,轻摁住她的肌肤时,表面那层的细微的凉意很快被烤热,她有些紧张,贝齿轻咬着唇瓣。看他英俊的面庞凑近,她蹙起眉小声催促:“怎么样,严不严重啊,我看不到……”

    躬身弯腰的男人看清眼前的景象后,眸光不可抑制地染上灼热。

    犹如一朵色泽糜艳的桃花,蕊心泛着晶莹的露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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