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雪月夜: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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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紧往外走,婉拒说:“管家还要服务其他客人,送完晚餐就走了。”

    舒宴清:“总统套房的管家理应提供一对一服务。”

    “能者多劳呗,优秀的管家一对多,得到的小费更高,没毛病。”她装傻。

    换作往常,贺问洲大概率会很配合,今日不知怎么地,像是触到了他的逆鳞。安静的餐厅里传来一声不咸不淡的短嗤。音量控制地恰当好处,不仔细听时几乎捕捉不到。

    舒宴清还想说什么,秦女士温声发话:“我们看得差不多了,宴清,你先放小瑾去吃饭吧,饿久了对胃不好。”

    “还是妈妈对我最好啦。”舒怀瑾用夸张的演技附和,“我哥跟特务头子一样,巴不得把所有的细节盘问清楚。”

    舒宴清只好作罢,说:“你先去吃饭,晚点我们微信聊。”

    “不要。”舒怀瑾拒绝,“后天有彩排,我晚上还要练琴呢。”

    有惊无险的视频通话结束,舒怀瑾连忙过去哄情绪不佳的贺问洲。

    她比他矮上一截,仰头抱他的时候,下巴刚好搁在他的衬衣纽扣上。贺问洲故作冷漠地说:“撒娇服软这招没用。”

    手掌却下意识拖着她颈侧的软肉,怕娇气包喊难受。

    “你生气了?”

    舒怀瑾踮起脚亲他,贺问洲稍一扬颈便轻松躲开,她不服输,整个身子往他怀里钻,“贺问洲,你别生气好不好。现在只是暂时的,我以后肯定大大方方地公开你。”

    小姑娘惯会哄人,好听的说辞通通往外送,但要真说她怕他生气,根本就是放他妈的狗屁。

    她就是觉得心虚了,象征性地哄两句。

    要是他还不识好歹地端着清高姿态,她扭头就能跑得不见人影。

    贺问洲明知这是在温水煮青蛙,还是在她一步步的规训之下,逐渐降低底线。他顺势握住她的腰,垂眸睨过来,“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像渣女哄情人?”

    舒怀瑾:“哪有。”

    “你是我名正言顺的男朋友,仅此一位。”

    贺问洲漆黑的眼睫半遮住深眸,自嘲一声,“我倒是觉得,这正宫的位子当得像小三。”

    他本想多少激起她的一点良心,哪知舒怀瑾不明所以地眨了下眼睫,“男小三?贺大佬想追求刺激的话,也不是不行。”

    话音还没说完,掌附在腰际的力道蓦然收紧,“成天不想着*把我扶正,还想让我给你当小三?”

    “想都别想。”

    他用了些巧劲,舒怀瑾被他揽入怀中,两人不知怎地又吻在一起。这次的吻犹如蜻蜓点水,一触即分,贺问洲拍了下她的屁股,“先吃饭。”

    舒怀瑾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埋在他健硕的胸膛,“你吃过了吗?”

    “我下午四点用的晚餐。”

    她笑他假正经,“是吃饭这个词不够文雅吗,非要用晚餐来代替。”

    贺问洲扫过去,“舒怀瑾,挑刺是吧?”

    舒怀瑾立即老实下来,“你陪我再吃点呗。”

    “我喂你行不行。”贺问洲兴味地说。

    她假装辩不出他的轻讽,顺着话题道:“太好了,正好我最近犯懒,你呢又刚好闲得发慌,我们俩简直就是天作之合。”

    跟伶牙俐齿的小姑娘在一起,贺问洲就没有哪次能在嘴上赢过她。

    索性安静坐下来,充当起了侍者的角色,陪大小姐用完落地米兰的第一顿晚餐。

    舒怀瑾最近觉醒了事业心,用完晚餐,一个人在露台练了会小提琴。克莱斯勒的《爱之悲》曲调婉转,舒怀瑾将旋律节奏改快了几个节拍,将原本的维也纳圆舞曲的元素弱化了一部分,使得缠绕在整首曲子里的哀愁情绪如雨后新霁。

    改经典曲目这种事,舒怀瑾一向小心,只有在自己练习的时候,才会突发奇想地创作。

    要是让别人听见,收获的可能是两种极端,伯乐和喷子。

    总统套房的隔音效果很好,底下一层是酒店配套的餐厅,这个点已经歇业,不用担心影响别人,很适合放空和自我陶醉。舒怀瑾练习了一个小时左右,觉得差不多该休息了,慢悠悠踱步回房间。

    侧卧的灯还亮着,她小心翼翼地放好小提琴,却不期然撞见了本该离开的人。

    贺问洲换上了一套浴袍,倚在头等舱沙发座椅上,翻看着文件。桌旁放着一杯清酒,姿态松弛而闲适。

    舒怀瑾愣然:“你怎么还没走?”

    他没说话,长眉下的眼窝深邃,好似在品鉴她的言外之意。舒怀瑾连忙解释,“我还以为你今晚不在这住……”

    “有人怕黑、认床,坏毛病一大堆。”贺问洲话锋淡淡,“你说,我要是走了,她怎么办?”

    舒怀瑾一下子扑到他怀里,漂亮的眸子里浮出得意,“我就知道你舍不得让我一个人在异国他乡孤苦伶仃地生活。”

    “行了,会的成语挺多,没一个贴切的。”

    贺问洲握住她脚踝,往下一拉,鼻尖同她相抵,“先说好,睡觉就睡觉,不准乱点火。”

    “把脚放在你腰上也不行吗?”舒怀瑾抿抿唇瓣,声音细若蚊呐。

    “不行。”

    “那手呢?我放你胸上应该可以吧?”

    “不可以。”

    舒怀瑾不乐意了,“这也不可以,那也不可以,一起睡还有什么意思。”

    贺问洲冷笑一声,不着痕迹地往后仰了些,青筋凸棱的大掌啪嗒一声解开腰带的金属扣。舒怀瑾眼睛看直了,等着他下一步动作。他的手却骤然折返,从喉结下方的纽扣开始往下解,直到腰腹处深凹纵横的肌理线条暴露在柔和的光线之下。

    他的身材保持得非常欲,宽肩窄腰,壮硕强劲,可惜平时用衣服包裹得严严实实,大好春光无人欣赏。

    就是不知道动起来带不带劲。

    不过按照他单臂抱她也丝毫不喘气的体力来看,他的腰应该差不到哪去。

    “今晚就这么睡。”贺问洲一字一句,黑眸罩住她,闪着等待猎物上钩的暗光。“当然,选择权在你那。”

    “现在还觉得没意思吗?”

    舒怀瑾咽了下口水,心思漂浮荡漾,软着调子柔柔地说,“睡睡睡,刚才谁在说话?我没听见。”

    贺问洲的浴袍底下还穿了长裤,倒也不担心她会趁着他睡着占便宜,声音温温慢慢地靠近她,“难怪宴清说你是墙头草,自己说的话,转个身就能撇得一干二净。”

    她身子娇小,窝在他怀里,心满意足地嗅闻着他身上沐浴过后的香气,“腹肌?狗都不摸——”

    “摸!摸的就是腹肌!”

    舒怀瑾将真香二字贯彻到底,软绵绵的胳膊缠上去,将脸颊枕在他滚烫的胸膛上。难怪总说情和欲二字皆是不可沾染的毒药,她还没完全尝尽各种滋味,光做这些擦着边际的事,都快意醉情迷了,真要突破最后那层防线,岂不是恨不得每天黏着他。

    贺问洲落在她面上的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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