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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冬雪月夜》 40-50(第11/22页)
或多或少会带来一定影响,差一程的年纪,意味着相伴共度的日子也就少了一程,可能会带来不少遗憾。”
“生老病死这种事没个准数。”舒怀瑾说,“我还是觉得快乐一天是一天,活在当下性价比更高。”
秦女士摸摸女儿的手掌,“是的,选择没有对错,最重要的是,落子无悔。”
家里长辈对年龄的事并不敏感,舒怀瑾放下心来,开开心心地拉着爸妈聊起了学校里的趣事,气氛顿时其乐融融。
舒宴清下楼的时候,她笑得前仰后合,下巴上的一点艳色犹如雪中红梅,异常惹眼。
贺问洲坐在她对侧,将整场环境里众人的反应看得清楚楚。索性,只有舒宴清眯起眼睛,周身气压顿时犹如风雨欲来。
“舒怀瑾。”舒宴清唤她全名,“你跟我来书房一下。”
他陡然如此严肃,连舒姥爷都忍不住杵了下拐杖,拿出一家之主的威严,“宴清,这么多客人在,你不要总是端着兄长的态度凶怀瑾,有事晚上再说。”
舒宴清看向气定神闲的贺问洲,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但碍于长辈在场,只能恭敬道,“这事恐怕等不了这么久。”
舒怀瑾还在状况外,有点心虚,但仗着秦女士刚才给的定心丸,“我又没做亏心事,有什么事你当着大家的面说呗。”
舒宴清调整心情,将心头辗转一上午的郁闷问出了口,“你最近是不是谈恋爱了?”
“对啊。”舒怀瑾大方地应,“我已经满了十九岁了,有恋爱的人生自由权。”
“好。你长大了,可以自由恋爱。”舒宴清脸都气黑了,一想到他的好友刚才对他的妹妹做了什么,话语凝在喉中,沉声质问:“他是不是……”
话音未落,贺问洲递来一张湿巾,示意:“擦擦。”
舒宴清气昏了头,以至于现在才发现,众人的脸上惊疑不定,视线焦点无一不落在他的脸上。
他不悦地拧眉,借着宴会厅里的棱镜柱面,看清了自己脖颈上鲜艳夺目的红痕。
贺问洲淡淡启唇,提醒,“吻痕。”
燃一束花
第46章 暴雪夜1
◎“在我这里,你永远是真公主。”◎
舒宴清脖子上的吻痕瞬间盖过他要说的话,让他成为全场的八卦焦点。
长辈们全是过来人,对此没有太大的反应,倒是在场的年轻人,各自交换眼神,开启了在线吃瓜模式。舒宴清略一迟滞,旋即捂住脖颈,不得已接过贺问洲递来的湿巾。
苏阮的痛经不似作假,额间泛出一阵阵冷汗,舒宴清无奈之下只好抱着她去了客房。哪知刚将她放下,颈间便擦过一片温热触感,对上她脆弱苍白的湿漉眼神,舒宴清不好发难,只能冷着脸应她的要求,给她盖好薄被、用毛巾为她擦汗,自她包里翻出暖宫贴,盖在她小腹的位置。
舒宴清在照顾人这方面,积累了不少经验,因此鞍前马后地奔波,倒没觉得有多麻烦。
红痕大概就是在那时候留下的。只不过不是吻痕,而是苏阮的口红印。
顾念着自家妹妹,他急匆匆赶来,却忽视了细节。
舒怀瑾围着他转了个圈圈,左看右看,啧啧称叹,“哥,你也太不小心了。”
众人捂着唇偷笑,舒宴清将红痕擦净后,板着脸,“这是蚊子咬的。”
宋公子调侃:“咬宴清哥这蚊子怕不是从南方来的,这么毒。”
发小们大概猜出了怎么回事,附和道:“看来我们要小心了,被咬了可不好受。”
“你以为蚊子谁都咬吗?这玩意看血型的,你的血液没有吸引力,蚊子多看你一眼都嫌烦。”
年轻人你一句我一句,平常互损惯了,难得碰到舒宴清吃瘪的时候,一个比一个损。在场的人所有人都知道,苏阮的母亲是绍市人,出生于烟雨朦胧的水乡。因此,苏阮也是他们这群人里,唯一有着南方基因的京北人。
这哑谜要是再打下去,恐怕长辈们也该知道了。
舒怀瑾不计前嫌地站出来护着她哥,“今天我是寿星我最大,我说了算。你们差不多够了啊,不要总逮着我哥开玩笑,年纪大了脸皮薄,经不起你们打趣。”
如此拙劣的借口,也就舒宴清死要面子才能说出来。换作别的场合大概能糊弄过去,偏偏她的发小们都不是省油的灯。舒宴清这通解释纯粹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舒父上前来招呼大家去餐厅,一笔带过道:“宴清,你带着几个小辈落座,再去看请苏小姐下来,今晚是你妹妹的生日宴,有些不合适的话就别说了。”
刚发生了这种事,舒宴清脸色好不到哪里去,躬身道:“好的,爸。”
舒姥爷抬手,邀请贺问洲上座,几位长辈连同贵客陆续入座。
舒怀瑾就这么在姐妹的助攻下逃过一劫。苏阮不多时也下了楼,她补了点妆,气色也好了很多。舒宴清同她对视时,表情复杂,苏阮则端庄大方地回望,正在敬酒的舒宴清尴尬咳嗽,两人之间的暗流涌动盖过了舒怀瑾小偷小摸的动作。
她和贺问洲的位置之间隔着秦女士,趁着秦女士正在给她夹爱吃的菜,她伸出脚,在贺问洲锃亮的皮鞋上留下一个灰扑扑的脚印。
贺问洲似是没料到她这么大胆,眉峰淡挑了下。
舒姥爷正在和他畅谈私人海岛的资产投资配置,问及贺问洲的看法,他回过神,沉稳道:“海岛的抗通胀属性还不错,投资方面我个人倾向于永久产权,如果想避险的话,最好走高端疗养或者艺术驻地路线,收入能够覆盖岛屿维护的日常支出。”
舒怀瑾剥好一只鳌虾,沾了点酱料,放进秦女士的餐盘中。
她对这些话题一向不感兴趣,平常他们在饭桌上聊,她一个字也听不进去。今天倒是忍不住竖起耳朵,竭力理解他们口中的商业模式。
贺问洲侧目,谦和询问,“舒总是打算购置一座私人海岛养老吗?”
舒姥爷白胡子动了动,慈祥地看向晚辈,“我在京北待了一辈子,哪也不想去。海岛主要是想留给小瑾当做二十岁生日礼物。资产顾问的话我不敢全听,万一买来的是不良资产,我老头子一走了之,反而给小瑾徒增负担。”
舒怀瑾认真纠正,“姥爷,您这话我不爱听,什么走不走的,您必须得陪我过我的六十岁大寿。”
她一本正经的样子,将老头子逗得吹胡子瞪眼,“等你六十大寿,我不成老怪物了?”
“您这叫寿比天齐。”舒宴清接话。
生老病死的爱惋话题,经晚辈们插科打诨,变得其乐融融。舒姥爷还在犹豫该如何操作,毕竟最小的私人海岛也是动辄千万,后续的建设投资也需要懂得相关产业的人操盘,少说三五年都是销金窟,风险极大。
舒父建议:“我看您不如屯些实体黄金,或是购买信托基金,将这笔资产留下小瑾名下。学人折腾海岛,您半辈子的身家砸进去都不够赔的。”
舒姥爷要强,跟女婿吵了半辈子的架,“鼠目寸光!”
秦女士从中调和,劝慰道:“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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