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雪月夜: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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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啪地一下关闭了闹钟,紧接着,五分钟后的闹钟再次响起。

    ……

    如此反复五次,闹钟才会彻底停歇。

    令她意外的是,闹钟今天才响到第三次就停了,而她也莫名没受赖床的回笼觉困扰,翕开一只眼。

    铺着柔软地毯的卧室里,贺问洲长腿交叠,慵懒地靠在她的粉色星之卡比懒人沙发里,英俊立体的面容神色淡淡。

    “三个闹钟都叫不醒你,睡眠质量还挺好?”

    第32章 暴雪夜

    ◎“公主请穿鞋?”◎

    看清贺问洲的脸,舒怀瑾宕机了整整三秒。

    “啊啊啊啊——”

    她声线并不尖锐,纯粹是走个流程装装样子,毕竟哪个独居女性醒来后看见家里多了一个男人还能保持淡定。

    睡醒后的头发乱糟糟的,平日里晶亮的乌眸染上几分故意演出来的迷蒙,“你怎么会在我家?”

    闻言,贺问洲垂眼瞧她,“上次你非得拉着我录公寓门口的指纹,忘记了?”

    舒怀瑾当然记得,那可是她死皮赖脸换来的。

    只是没想到,向来注重男女之防的贺问洲竟然也会破戒。

    “晚上睡觉竟然不锁卧室门。”他不着痕迹一顿,评价,“舒怀瑾,安全意识薄弱啊。”

    昨晚看了太多荷尔蒙爆炸的内容,以至于梦里全是些不堪入目的画面,如今梦境里的正主出现在眼前,舒怀瑾莫名有些心虚,起床气一下子消散了。

    “昨天跟你聊得太晚,不小心忘记了。”

    贺问洲:“十点就算晚?别告诉你每天早睡早起。”

    不熬夜的大学生屈指可数,舒怀瑾明显不属于此类。

    “就不能是因为看你的视频看太晚了嘛……”

    她只说了一半,盯着贺问洲,长睫颤着。

    贺问洲一眼看出她心里有鬼:“偷偷录屏了?”

    她没回答,坐在床上,如奶霜一般的皮肤透着红,看起来可爱得要命。

    贺问洲喉间发紧,忍不住想伸手掐一掐她的脸蛋,看能不能掐出水来。

    被他带着热意的目光盯着,舒怀瑾抿抿唇,漂亮的脸上后知后觉浮出羞,支吾软声:“你不是在马尔代夫吗……”

    从马尔代夫到京北直飞的航班至少得七八个小时,她们昨晚挂电话时是九点左右,也就意味着,他一夜没睡,几乎马不停蹄地赶到她这儿来。

    贺问洲面上闪过一丝不自然,故作毫不在意地说:“今天集团有事,要回京北见个重要客户,顺道过来看看你。”

    “噢。”舒怀瑾唇边的笑压不住,假装没发现他话语中的漏洞。“原来见我只是顺便。”

    “听起来顺便这个词委屈你了?”

    “你应该改成专程,哄我开心。”

    贺问洲从善如流,“好,是专程过来看你。”

    他好配合啊,简直一点都不像他。舒怀瑾心里甜滋滋的,像是吃了块香甜的棉花糖。

    她转念声音很轻地埋怨,“而且你也不能突然出现在我家吓我呀,我要是心脏不好,说不定会被你吓出问题。”

    “行,以后我在客厅等你。”贺问洲懒洋洋应下,“免得大魔王什么锅都往我这儿扣。”

    舒怀瑾头一回被人怼得百口莫辩,腮帮子鼓成球,像只即将爆炸的刺猬。

    为了避免被尖刺扎上,贺问洲站起身,“我先出去了,你收拾好出来吃早餐。”

    “哪来的早餐?”

    舒怀瑾周四上午没课,要么是在床上窝一上午,点个外卖,要么就是在琴房里练会小提琴,冰箱里自然空空如也,什么东西都没有。舒宴清偶尔会让阿姨过来补货,给她添些鸡蛋和酸奶麦片之类的。

    然而那道被关上的卧室门已然隔绝了她的疑惑。

    洗漱完毕后,舒怀瑾嗅到了一股香味。

    开放式厨房自从装修好到现在,只有舒宴清动过。她哥典型的贤夫型好男人,中餐西餐全会,色香味起码占了两个以上,因此,她对食物格外挑剔。

    贺问洲的外套搭在玄关处,修身马甲包裹着劲瘦的身形,单手端着平底锅,正在煎制糖心蛋。

    草莓形状的餐盘上各摆着两块尚未组装好的三明治,肉饼似乎是牛肉馅的,洒了几粒白洋葱。

    舒怀瑾垫着脚看了眼,番茄、生菜已经夹好了,只剩低脂版的沙拉酱还没挤上去。

    “好香啊。”

    她不由自主地看向贺问洲的腰腹,暗自忖度,等以后在一起了,一定要让他裸上身穿围裙给她做饭。

    “我记得家里没这些材料啊,你从哪变出来的。”

    她嘴里含着一颗薄荷糖,说话软乎乎的,用舌尖抵着转到腮帮子的另一侧。似乎完全没将他当成外人,灵巧粉嫩的舌尖在唇瓣间一闪而过,“你该不会是田螺先生吧?”

    湿亮的晶色晃得贺问洲神色微敛,克制地移开视线。

    贺问洲从容关了火,语气淡淡地接梗,“田螺先生变不出这些,恐怕只有超市先生才可以。”

    舒怀瑾抿着唇偷笑。

    见旁边的蒸烤箱里还有牛奶炖雪燕和紫薯糕,她掀开锅盖,手肘半撑在台面,笑吟吟阻挡了贺问洲的去路。

    三明治做好后,贺问洲拿长柄餐刀切了个小口,摆上了几粒清洗干净的蓝莓。

    清洗平底锅的必经之路被她占据,贺问洲没办法,只能抬眸看她,“怎么,给你干活还要被为难,你这专招黑奴?”

    眼前的小姑娘算是将恃宠而骄四个字贯彻到底,理直气壮地应:“不一样。”

    贺问洲好整以暇,想听听她又要说出什么歪理来,“哪不一样?都是被某个没心没肺的家伙压榨。”

    “黑奴多半是被拐骗来的。”她说到这里,刻意停顿一息,“贺先生是自愿的。”

    千里迢迢也要赶回来,为她洗手作羹汤,说出去恐怕连舒宴清也要怀疑他是不是被人绑架的程度。这可是公认生性淡漠的贺问洲,快被她调成居家人夫了:)

    贺问洲不知道她脑子里在想什么,默认了她话语里的打趣,视线微微下移,见赤着脚踩在地面,眉心倏地拧下。

    “你拖鞋呢?”他喉结滚了下,“这么冷的天,也不怕把自己冻病,去把拖鞋穿上。”

    舒怀瑾垂眸看过去。上周她和郑意逛精品店的时候,一人买了瓶日落黄的指甲油,把十个脚趾头全涂上了。这个颜色比之前的车厘子红好看,夏天穿凉鞋配超短裤拍照,绝对很有明媚的氛围感。

    就是不知道贺问洲能不能欣赏她的审美。

    她提起裙摆,动了动脚趾头,“还好啊,我觉得不冷。”

    贺问洲:“寒从脚底起,没听过?”

    舒怀瑾摇摇头,趁着他没注意,捻起一块紫薯糕就往嘴里塞,一副‘你能把我怎样’的得意表情。“寒从脚底起是古时候民间流传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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