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许愿墙, 开局拿昏君祭天: 45-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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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畏惧。

    他根本不担心新来的主子会把他怎么样,在他看来,不管上头是谁管事,都需要自己去进行海外贸易赚钱。

    说不定,还能因此谈到一个更为优越的条件……

    他昂首挺胸,阔步走入场中,刚想摆个谱,就听见坐在上首的陈蒨淡淡道:“跪下。”

    蒲寿庚一愣。

    他愣住了,陈朝士兵可没有,当即便抡起手中的棍棒,朝他的膝弯重重击打,迫使他跪下来,四肢皆匍匐在地。

    “你想做什么?找死么你,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蒲寿庚大声怒骂,伏在地上无法抬头。

    余光中,瞥见一抹衣角如流火般翻涌,一下子到了面前。

    陈朝尚火德,故帝王着朱衣,以朱色为贵。

    陈蒨神色冷漠地望着他,蓦然拔剑出鞘,锐利的寒芒当空一闪而过:“你一个色目人,敢在我华夏土地上,伤我华夏子民,真是好胆。”

    蒲寿庚被他一剑击中门面,血流如注,心中暗恨,却不敢表现出来。

    连连叩首道:“文皇明鉴,我长居诸夏,擅番舶利者三十年,早与汉人无异。况圣天子初来乍到,欲通商海外,必定要走我的门路,我岂敢不为马前卒,效犬马之劳。”

    陈蒨听出他话语中的自辨与威胁之意,平静启唇,声音清澈如风摇碎玉:“照你所说,朕若无你,便行不得通洋裕国之事了?”

    蒲寿庚连道不敢,语气却不失强硬地说:“我与泉州当地的一批精英集团同气连枝,武卫左翼军统领夏璟世居泉州、三代为将,田真子有调遣泉州军队之权,颜伯录乃当地的威望宿老……”

    说了一长串名单,无非就是图穷匕见,跟陈蒨摊牌。

    要么你放弃泉州港。

    要么你选择留在这边,就得按照我们的意思来,跟我们合作。

    假如换做宋祖,或者其他任何朝代的君王在此,蒲寿庚都不敢这么说话。

    毕竟刘宋帝国人才济济,随便来几个就能接管泉州港。

    刘裕等人压根不会考虑跟他合作,只会把所有都鲨了,重新洗牌一遍。

    但陈蒨不一样。

    万朝人都知道,陈蒨是所有明君中最惨的一个。

    不仅手下名将的数量远远不足,时常被迫御驾亲征,而且一个能用的优秀文官都没有。

    真.一个都没有。

    不说刘穆之、王猛那个级别的,能以举国大事相托,就算是次一等,能够好好办事的贤吏都没有。

    所以,陈蒨所有的政务只能是亲自处理,事必躬亲,宵衣旰食,夜以继日,这样才能有效杜绝下面人贪奸耍滑。

    有个特别著名的典故,说他勤奋到一种令人发指的地步。

    总是披衣翻阅公文,独坐至天明,累了就伏案休息,很少回寝殿。

    每夜,宫人信使带着厚厚的内外公文鱼贯而入,传更签于殿中,陈蒨让敕送者必投签于阶石之上,作枪然有声,这样即便自己在睡梦中,也会立刻惊醒,继续批改公文。

    这等卷生卷死的程度,刘穆之见了都要自愧不如……

    所以,蒲寿庚很自信。

    陈朝实在是抽不出人手发展海外贸易了,肯定会答应他的条件!

    然而,卷王的脑回路,是一般人根本无法理解的……

    一般人知道自己会英年早逝,大概都要选择开始养生,但卷王陈蒨蒨不一样,他只想加快速度,在自己死前把所有事做完。

    只见陈倩冷笑一声,一剑斩下,直接送他上路,蒲氏一家阿拉伯人走得整整齐齐。

    余下什么被蒲寿庚点到名的夏璟之流,统统满门抄斩,殆无孑余。

    能和阿拉伯人勾结,称霸海疆,屠我汉民的,能是什么无辜之人,不死何为?

    地方官同气连枝,彼此相护?

    呵,朕不需要这个,统统毁了便是!

    虽说杀人一时爽,但萧摩诃一想到泉州港那么多的贸易钱,整个人都麻了:“陛下,怎么办,我们总不能真的不往海外卖货吧。”

    人家郑经都说了,后世光澎湖一地,每年卖往欧洲的中国克拉克陶瓷就有十万件,更别说泉州这么大一个港口。

    他们抄家得到了蒲氏的一大笔财富,除了金银财宝之外,也包括许多的贸易路线和资源,泉州江面和港内停靠的船只超过1万艘,通往世界各地。

    这是多大的一笔收入,堪称富可敌国!

    但是,这些资源都需要花大力气整合,才能完美接手,迈入正轨。

    萧摩诃神色愁苦:“早知道就留几个蒲家旁枝将功折罪了,不杀那么干净……”

    陈蒨淡定地挽起衣袖,素手挑亮了灯盏,风影微微,流落在案前:“无事,你把通商文书放这里,朕会解决,三日之内就能出新的航海图。”

    萧摩诃看着直达房梁那么高的公文,一时间压根找不到放置的地方,只得拿一根线将文书吊起,悬在一边:“那我先走了,陛下记得看!”

    过一会,侯安都排闼而入,照例带着厚厚一叠文书,见了屋子里的场景,不觉叹了口气,自觉搬了个小板凳在旁边坐下。

    陈蒨低眉翻阅每一艘船只的同行路线,在海图上勾勒出来。

    片刻后,忽觉有异,微微挑眉问道:“你要做什么?”

    “如当年一样,为陛下抽簪解发”,侯安都轻笑,倏然一下抽去他的发簪,乌墨长发如流水般轻盈垂落。

    这动作本甚僭越,但二人毕竟年少相识,侯安都又一向混不吝,甚至还登过御座,陈蒨便也默默纵容了他偶尔发癫。

    侯安都握住他一缕发尾,静立了一会。

    彼时,窗涵海天一色,皆作苍茫的银白,月光绰绰,泼洒而入,在帝王的肩上覆了一层薄若蝉翼的寒凉光影,中和了他那种惯有的冰冷肃杀之意,反而清新隽永,好似在千军万马中抬头见月。

    你见到这一抹月色,便会觉得金戈铁马的厮杀都已经远去了,仿佛远在尘寰之外。

    侯安都搬了个小板凳,在他对面坐下,翻开一张公文,轻声道:“陛下会长命百岁,所求皆得偿的。”

    陈蒨很感动。

    但在侯安都批完了三张公文,全部是荒诞不经的思路,害得自己还要返工之后,他终于还是忍无可忍,挥手将人赶了出去。

    不多时,殿外又响起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伴随着那人走上台阶时,衣袂如云掠过,玉石与佩剑轻轻叩击的清脆声音,叮叮当当,煞是悦耳。

    “你来了”,陈蒨头也不抬,“文事在左,武事在右,航海贸易相关的公文挂在上边,重要事项直接说。”

    “军中今日诸训已毕,我不是为公事而来”,韩子高摇摇头,将一盏冰镇甜汤放在他案前,语带关切地说,“航路重整非一朝一夕之功,夜已深了,陛下歇一歇罢。”

    “卿有心了”,陈蒨端起杯盏,捧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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