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许愿墙, 开局拿昏君祭天: 3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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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一样。

    文天祥愈加踌躇,正想坦白身份,却已经走到了内室,只得将这一截话暂时按下。

    刘裕立在刘穆之的病榻前,沉寂许久,忽而回身摆摆手。

    他便自觉退了出去。

    室内一片静默寒量,刘穆之全身裹满了纱布,躺在那里,无声无息。

    刘裕看了许久,觉得这种惨淡的雪白色很是碍眼,便伸出手,将之一层一层慢慢剥去。

    剥到最后一线、贴近眉心的时候,刘穆之温和俊秀的眉眼终于显现了出来。

    百病全消buff的作用,让他面容一片光洁,没有留下任何烈火灼烧的痕迹。

    刘裕下意识松了口气,下一刻,便被攥住了手腕——

    “陛下……”刘穆之缓缓睁眼。

    他昏昏沉沉间,见君王一身戎装,剑甲未卸,立在身前眸光深深地望过来,不由惊怔道,“我是在做梦么?”

    刘裕经历了生死一遭,再听到挚友的声音,竟不觉有些哽咽:“不是。”

    又握住对方的手,放在自己侧脸:“你摸摸我,我就在这里。”

    刘穆之有些茫然,指尖微微颤动,划过他锐利的眉峰,一滴泪水从眼睫倏然砸落,灼烧了手背。

    他就像被烫到一样,仓惶抬手,抹去了那一点泪光,语气便也有了轻微的破碎,下意识换回了小时候的称呼。

    “寄奴,你……”

    他和刘裕虽然是发小,见过对方小时候各种调皮捣蛋的熊孩子模样,也见过少年时的潜龙在渊,初次起兵时的忧虑无措,听闻故人死讯的深夜恸哭。

    但自从成了主公,刘穆之就再也没见到他如此失态过了。

    他是北府的主心骨,必须雷厉风行,冷静自持,永远展现出最英明神武的一面。

    若连他稳不住,底下人岂不是更要闹出乱子?

    可是,现在……

    刘穆之想起自己闭眼之前,似乎发生了一场爆.炸,陡然明白了什么,眸中闪过惊痛、隐忍和不可置信。

    半晌,颇有些小心翼翼地问:“寄奴,我死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你——怎么连你也死了?”

    刘裕:“……”

    刘裕:“…………”

    我酝酿了半天的感情,你特喵的就同我说这个吗!

    “你怕不是睡昏了头”,他面无表情地捉住对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你再摸摸,觉得我像凉了吗?”

    刘穆之感知着手底下蓬勃有力的心跳声,沉默半晌,终于有了一丝重回人间的真实感。

    “原来我们都还活着呀。”

    他轻声说,笑中带泪光:“真好。”

    又问起那个刺杀者,提到这个话题,刘裕便神色一冷:“我已赐刘义隆自裁,府上门客尽数处死。”

    他对这个丧尽天良的儿子直呼其名,实在是厌恶至极。

    刘穆之沉默了一会,轻轻说了一声「好」。

    二人都没有再说话,室内一时寂静下来,只有清风吹动帘幕的声音,暖阳入窗,清澈的光晖洒在桌沿与纸墨上,静静地流淌。

    在这一刻,刘裕看着对面人,觉得那些关河烽火、铁马风霜,确实是都已远去了。

    长年累月在外征战,千里万里漂泊无定,他就好像无系的飞鸢,在长风中席卷游荡,不知明朝身在何方。

    刘穆之成了他的风筝线。

    一直在他身后,就算他飞得再高,终能指引着他回归故乡,有一方栖身之所。

    刘裕这样静静地看着他,忽然不自禁地想要微笑,生出了一种尘世安稳,岁月静好的感觉。

    来日还很长呢。

    那些前线的血与火终是落幕了,还有一片清平盛世等待去奔赴。

    他手指在案前敲敲:“我欲改一个新年号,标志着新时代的开始。”

    刘穆之原本被暖阳晒得昏昏欲睡,听闻此言,打起了一丝精神:“什么?”

    刘裕告诉他:“永初。”

    兜兜转转间,还是用了自己历史上本来的年号。

    永初。

    愿年年岁岁,山河人间,永如初见。

    愿所有的人和事,都能停留在最好的光阴里,永如当初。

    刘穆之笑起来,握住他的手:“好呀。”

    ……

    太医院正宋巩收到传唤,入内检查,道是丞相诸病皆愈,只是还有些虚弱,最好静养一段时间。

    刘裕挑眉问:“就是静养,别的没事了吗?”

    宋巩背脊一凉,暗自为刘穆之捏了把汗,硬着头皮道:“没有了。”

    刘裕冷笑一声。

    他这次着实大受惊吓,思前想后,决定给刘穆之一个教训,日后必定要好好保养身体,提高安全意识。

    所以决定……

    每天准时来到他病榻前吃烤鸡!

    折腾穆之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

    只能趁着他静养忌口,什么都不能吃的时候,经常来点小烧烤炫耀一下的样子。

    刘穆之:“……”

    不得不说,有的人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小时候仿佛都没这么皮。

    他笑容清浅,给自家陛下递水:“慢点,别噎着。”

    刘裕顿时更气了,但见他一脸笑意又不好发作,只得背过身去,不与他对视。

    过了一会,刘穆之觉得手心一凉,他似乎塞了个什么坚硬的东西过来,低头便看见了一枚色泽寒凝、镶金缀玉的印玺,不由诧异道:“这是什么?”

    “你的王印”,刘裕简短地说。

    刘穆之从身后戳了戳他:“古话说,非刘氏不得为王。”

    刘裕霎时被他逗笑了,转而正色道:“你也知道是老话,我们又不在大汉……而且你不是外人。”

    刘穆之微笑:“那不生气了哦?改日带我去长安城看看。”

    “我本来也没有生气……”

    刘裕被他清眸一扫,只得叹气道,“依你依你。”

    不过呢,在出发之前,还有一件重要的事。

    那就是把离家出走多时的谢晦给抓回来。

    刘裕提起这小没良心的,就气不打一出来,向刘穆之抱怨道:“朕让他出征在外,经常报平安,他倒好,去了那么久统共就写过一封!”

    “朕回回都给他寄几十页的书信,而他呢,回信竟然只有三行字,其中还有一行半是日期和署名!”

    “还有,他五十人闯吐蕃,轻骑入西夏,孤军平西辽,一件件事多危险啊,怎么敢的!”

    老父亲简直被谢小玉伤透了心。

    说了老半天,生气中还夹杂着一些委屈,愤愤然道:“这次,定要好好管教他一番,绝不能再被他三言两语蒙混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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