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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历史许愿墙, 开局拿昏君祭天》 30-35(第10/34页)
“昏君,彻彻底底的昏君——”
最后,文天祥目光直视着天幕,仿佛隔空与这位天子对视,语气轻蔑地说,“你是赵宋三百年间最大的笑话之一,你的登基就是一个错误,此后更是一错再错,遗害深远!”
“把你的本纪摊开来一看,就是一本铁打的帝王反面教材!”
“谁给你上的谥号谥号「理宗」呢,改叫「炀帝」、「灵帝」、「桓帝」岂不更加般配!”
“陛下这一生,比肩赵构,远迈赵昚,慕容宝见了都能重拾信心,古往今来帝王家少有如你这样的大才!”
文天祥的声音就像玉石一样动听,字字冷冽,含义却无比锐利扎心。
万朝观众都听得分明,直呼又一名地板砖皇帝诞生了。
欺人太甚!
宋理宗自己菜是一回事,被这样当面毫不留情地指出来,又是另一回事。
听到最后,喉咙里喀啦一阵,蓦然吐出一口老血。
他被一股怒气烧红了眼,气急败坏地怒喝威胁道:“你真的不怕死吗?是啊,你是父母双亡,但你的其他家人还活着,还有你朋友……”
观众:我敲!
宋理宗好特么勇!
谢枋得是陈郡谢氏的后裔,敢动谢家的人,真以为小玉提不动刀了?
还是说,宋理宗嫌弃身上有些部位太多余,也想着割以永治,一了百了,迫不及待去跟赵构作伴?
【景泰帝朱祁钰:倒也不必急着割,没准他本来就不中用呢,或者整个赵宋皇室都不中用。】
【南宋一百五十二年间,只有一位公主活到了成年,理宗三个儿子全部早夭,这生育质量从源头上来看就有问题。】
【太平天国英王陈玉成:嘿,宋理宗死后,头盖骨被蒙古人做成酒杯了!】
【徽钦二贼羡慕吧,这是你们做梦都得不到的待遇,因为你们已经尸骨无存了,哈哈哈哈哈!】
众人直呼好家伙。
景泰帝和陈玉成,是评论区两座永远不可逾越的高峰。
你永远也不知道,他们能从什么地方掏出全新的爆料来,给当事人心口捅上一刀。
宋理宗眼见这两个家伙跳出来凑热闹,更是气得头昏眼花,颤巍巍地就要倒下去。
然而,他再气,求生的本能还是沾了上风。
他可不敢得罪谢晦和陈郡谢氏!
但文天祥,压根就不是谢家人啊!
正要连滚带爬地说明情况,但还没开口,张巡就送了他最后一程:
【御史中丞张巡:你别担心,宋理宗要是敢动你的家人朋友,我就用卡片把他发卖掉。我刚询问过了,宋理宗符合昏君发卖的标准。】
文天祥一怔,随即朗然拱手道:“我料也是,多谢张中丞。”
宋理宗:“……”
他一口气没接上来,仰面昏死了过去。
……
赵构在一行卫兵的押送下,踏上前往金国的旅程,并将在那里凄惨死去。
夜深了,这一场风波终于散去,官员们也各自归家休息。
宜都王府,刘义隆满面阴沉,在室内不停地来回踱步。
“可恨,贱人坏我好事……”
局势的变化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料。
赵宋皇族谱牒上的所有子弟,无论长幼都已经被清空。
刘义隆既然决定造反,当然不可能仅仅联络赵构一个人,而是广结各方,厚礼缔交,引为援助。
一朝天子一朝臣,新天子英睿明断,雷厉风行。
凡是赵宋官场从前的那些「优良美德」,什么公行贿赂、梯荣取宠、无才窃据高位、文臣至高无上压制武将云云,一概全部剔除。
又因推行考成法,一干尸位素餐、滥赏封爵之徒,尽数加以淘汰。
不少赵宋旧官因此地位一落千丈,狼狈不堪,早已怀恨在心。
更兼刘裕倡议迁都上京,以强硬手段压下了所有的抗议之声,朝臣偏安已久,贪图闲逸,不免心怀怨念。
刘义隆所做的,就是将这一群蠢蠢欲动的人都团结起来。
他在刘宋毫无根基,既不是太子,也不受宠爱,更不遭北府众将待见,只好拉着「复兴赵宋」的虎皮扯大旗。
赵构是他的planA,他还有个planB、C、D,物色其他几个没有子嗣的宗室人选。
准备刘穆之一死,局势一乱,立即开始搞事。
先扶立他们上位,然后自己再以养子的身份登基。
甚至还联络了外地某个拥有兵权的安抚使,准备起兵直捣临安。
刘义隆忙碌一通,信心满满,以为万事俱备。
结果万万没想到文天祥这么狠,问都没问,一股脑将他的planABCD统统杀了个干净。
搞事情搞了个寂寞!
原定的起兵自然也没法再起,一场混乱尚未爆发,就提前消灭于无形。
好在他还没有暴露,现在只能按捺下来,遵养时晦,再图后效。
……要死。
都怪文天祥不做人,不然自己现在已经住进福宁殿了。
刘义隆翻了个身,越想越气,蓦地一骨碌坐起,翻箱倒柜,要给文天祥扎小人。
窗外陡然传来一阵巨响,一队禁卫军排闼而入,浩浩荡荡,迅速将王府包围。
刘义隆骇然望去,正巧与文天祥清冷审视的视线对上,先是一惊,而后怒冲头顶,咆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有恃无恐,自己将一切首尾都清扫得很干净。
作为当朝皇子,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只有刘裕和刘穆之才有资格给他定罪,文天祥显然还差了些。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文天祥徐徐道。
他拔出剑刃,一道寒芒如紫电冷雨,飞扬洞彻了夜色。
凛冽的杀意从鬓边掠过,有那么一瞬,刘义隆真的以为自己要死了。
但最终,这一剑也只是停留在颈边,擦出一道深深的血痕,并没有再继续刺下去。
文天祥微微冷笑:“殿下真以为自己的谋划天衣无缝了?过去的几个时辰,你很清楚自己做了什么。”
刘义隆心一跳,强行定了定神:“本王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这段时间一直留在府中不曾外出。”
文天祥眸中如同冰河霜覆,一片锐利:“禁宫祸起,人心不安,诸王皆遣使来我处探问情况,唯有殿下府上,自始至终毫无动静。”
他意味深长地说:“看来,殿下对此变故早已知情。”
刘义隆差点一口血喷出来。
居然在这里暴露了,特么找谁说理去。
他只想到要按兵不动,将自己摘干净,表明清白。
却没料到其他诸王都是未满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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