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许愿墙, 开局拿昏君祭天: 2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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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可改变命运的力量,才可搬开头顶上的贵族大山。

    同时,因为他们从小受到汉文化教育,也会心向大宋,不至于复辟密宗这些奇奇怪怪的人皮信仰。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谢晦只是最初的发起和倡议者。

    他注定不会在吐蕃待太久,未来此地政局如何,那只能看下一代人的努力了。

    ……

    吐蕃新近收复,不论是当地官吏治理,还是汉化教学、人才培养,都需要大量人手入驻。

    消息传到临安,官员们一百个不乐意。

    之前去大理也就算了,那边好歹天气温暖,生存没问题。

    这青藏高原地势荒寒,动不动几千米高,九死一生,比金人的五国城更苦寒十倍,谁没事跑到哪里去受苦?

    刘穆之在朝议上提出此事,居然无一人响应。

    散场后,少年文天祥找到他:“先生,不如采用抽签制,强派官员进入吐蕃。”

    刘穆之沉思良久,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宣明与幼安孤身在外,正是需要臂助之时,强遣官员出发,必定心怀怨怼。若在吐蕃伺机生乱,反将他们置于危险之中。”

    文天祥赞同地点点头。

    二人一前一后,进入了书房,他熟门熟路地在案前坐下,从厚厚的公文堆上揭下一本,开始批改起来。

    余光瞥见刘穆之手中也拿了一册文书,顿时神色一变,抬头大声道:“先生别动,放着我来!”

    刘穆之:“……”

    行吧,你来就你来。

    他端起茶壶,正要给自己斟一杯明前龙井,文天祥又是霍然起身,一声断喝:“先生,你坐这休息就行,放着我来!”

    刘穆之:“……”

    他望着空荡荡的手沉默了一会,神情微妙,叹息道:“为师只是有些身体虚弱,还没到这种不能自理的地步。”

    文天祥一脸不赞同地看着他:“太医都说了让先生静养,莫要操劳,请先生遵医嘱行事。”

    刘穆之摇摇头,都到这个地步了,又岂能在此刻停下。

    窗前烛火摇曳,伶仃的光影笼罩上他的眉宇,明明灭灭。

    模糊了那种向来如同利剑出鞘般的凌厉锋芒,反而犹如墨色晕染,淡抹出一痕清霜峻直,遥对天边王城起伏,星河清澈。

    他拿起了手头的文件,轻声说:“我必须要在死前完成这些事。”

    文天祥听到这个“死”字,很不高兴,直接就将文书夺了过来。

    他自幼练习射艺,刘穆之当然争不过他,只得无奈叹气:“这就是教会徒弟,饿死师傅吗。”

    话虽如此,他心里是极其欣慰的。

    这些天,他不遗余力为文天祥铺路,以便自己死后可以顺利完成中枢交接。

    文天祥是个他生平仅见的天才,将一切都做得很好。

    “先生大可不必如此急迫,”文天祥板着脸道,“你常教我,为国谋者,当计其深远,我观先生的一举一动与此殊为不符。我固然可以成为你的继承者,难道你就能放心离去么?”

    刘穆之摇摇头。

    这是他和刘裕共同开创的江山。

    他还没看到天下一统,在原位面刘裕也没有登基,又怎能甘心瞑目。

    文天祥又道:“先生,一起和陛下共历风雪、生死同赴的人是你,而不是我。你这般做,让陛下心中如何想?”

    “史书所载,陛下在你死后悲恸欲绝,每一念及,辄流泪追思,古今君臣少有过此者。”

    他的语气很轻,却又有一种直指人心的洞彻:“丧亲失友已是人间至悲,你难道想让陛下再经历一次吗?”

    刘穆之哑然,垂落的指尖忍不住颤了颤。

    “自然是不想的”,他想着史书里字字泣血的记录,缓慢闭上眼,“……我一时执迷,多谢你点醒我。”

    文天祥并不居功,微笑道:“先生只是当局者迷。”

    刘穆之既然解开了这个心结,决定严格执行医嘱,回去休息。

    临走前他叮嘱文天祥:“那个考成法的事,你要多留心,如有谁不膺服,直接让柳元景去打他。”

    北府兵主力都出征在外,但京城也留下了两员悍将镇守。

    一是沈林子,专门留下研究火.器的更新迭代。

    二是柳元景,他现在年纪还很小,未来战绩却很强悍,在名将纷纷逝世、青黄不接的阶段,独自挑起了帝国大梁。

    刘穆之鉴于此,便让柳元景总领禁军,守卫宫阙和皇城。

    文天祥肃然点头:“我现在就去和他商量。”

    这个考成法,还是评论区一个叫张居正的人分享的。

    张居正平日看刘穆之百般忙碌,事必躬亲,颇有一种见到「世另我」的感觉。

    这么卷的帝国宰相不多了啊。

    眼看刘穆之颇有积劳成疾的趋势,他仗义出手,分享了「考成法」。

    大宋官员的噩梦从此开始了!

    ……

    同样一个政策。

    放在大明推行,自然是议论纷纷,沸反盈天,时不时就有文官上书叩阙,甚至抬棺死谏,痛心疾首地高呼,“国将不国,此乃亡乱之策!”

    放在本朝,却压根没人敢吱一声。

    刘裕出征在外,朝中便是刘穆之一言九鼎,所有事务皆可自决。

    他在朝会上说要推行考成法,并不是和众人商量,而是直接发布命令,一条一条公布下去,必须立刻执行。

    谁敢不同意?

    怕不是嫌弃九族太多,想给自己来个断亲大礼包!

    所采用的政策并非直接挪用大明版本,而是他改良过的,更适合本朝国情,也更精确细致的官员考核方案。

    百官安静如鸡,明知刘穆之在自己身上钝刀子割肉,也只有唯唯点首称是。

    当刘穆之问“诸位可有疑义”的时候,众人扭曲着脸挤出一个笑容,齐呼“宰相圣明”。

    不服不行啊。

    最头铁的那撮人早就被杀光了,全家都能在地下凑好几桌扑克了。

    单单死掉也就算了,偏偏评论区的观众嘴还特别毒。

    死了都要把人钉在耻辱柱上,痛骂不休,时时刻刻在诸天万朝的面前裸.奔。

    刘穆之一言既出,大宋朝廷这架精密的行政机器,便开始高效运转起来。

    第二日,吏部尚书陈俊卿就拿出了考核表。

    下辖十二个板块,三十六个细分的小条款,全方位无死角地对每名官员进行业绩评估。

    评估结果,直接与官员的升迁考核、年终奖俸禄挂钩。

    自评一份,同僚评价一份,来自中枢的考核人员评价一份,随机抽取一名朝廷之外的人士,如治下某百姓的评价,再来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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