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囊废攻重生日常: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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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因为受了惊而就再也不敢坐上马背,只是因为他知道薛龄君喜欢那样温婉的双儿,所以他便很少在旁人面前骑马。

    马如同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快的连顾云骄都没有反应过来,惊恐道:

    “帝姬!”

    梁元淮没有理他,而是直接驾着马往前冲,任由风猎猎吹过他的一脚,直到他看清武思忧的仪驾,他才拿起马背上的箭,手向后一伸,拿过一发箭矢,搭在了弓箭上。

    他用弓的动作干脆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下一秒,箭矢在顾云骄震惊的眼神里如同流星一般飞了出去,在空中划出一道耀眼的弧线,伴随着箭矢入肉的声音,不远处的鹿应声中双箭,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武思忧很惊讶,下意识抬起头,只见梁云淮正策马而来,身后还坐着一个顾云骄:

    “安乐云骄?”

    他说:“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梁元淮一拉马缰绳,迫使马停下,才在马上行了一礼道:

    “皇兄”

    他说:“营帐无聊,出来走走。”

    梁元淮指了指地上的鹿,道:

    “皇,皇兄的箭术愈发精进了。”

    武思忧看着鹿上插着的犹在颤动的两只箭矢,道:

    “刚刚那箭,是云骄射的?”

    顾云骄闻言,翻身下马,单膝跪地行礼道:

    “回太子殿下,刚才那箭,是安乐帝姬射的。”

    武思忧闻言,一脸惊讶地看着梁云淮。

    他知道梁元淮小时候习过武,被江照愉打过多少次也不见改,直到有一回从马上摔下来之后,他才放弃了习武骑马。

    “安乐,若你不是双儿,此刻也该被封王了。”武思忧笑道:

    “既如此,倒也不拘那些礼法,安乐不如与皇兄一起围猎,如何?”

    梁元淮拱手:“愿追随皇兄。”

    “来人,再给安乐牵一匹马来。”

    武思忧吩咐:“再给帝姬准备骑装,弓箭和箭矢。”

    很快,就有人将武思忧吩咐的东西捧上来,梁元淮褪下繁复的裙装,换上骑装,卸下钗饰耳环,头发也用金冠整齐地束在脑后,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

    他走出营帐时,有不少人都被他着骑装的样子惊艳了一把,薛龄君坐在马上看着他,眸色沉沉,看不出在想些什么。

    梁元淮翻身上马,一拉马缰绳,一马当先地冲了出去。

    他病了这些日子,早就憋坏了。

    往日总是顾忌这个顾忌那个,生怕做的太出格让薛龄君不喜,但既然薛龄君再怎么样也不喜欢他,他又何必再去再意薛龄君怎么想。

    双儿就一定要嫁人吗,若他是个男儿,是不是也可以像皇兄一样,不用呆在深闺内阁,可以自由自在地出入江湖和朝堂?

    梁元淮越想越难受,挥鞭的动作也越来越快。

    武思忧看出有点不太对劲,马上道:

    “那匹马是西域马,性子烈,恐安乐驾驭不住,云骄,你过去,多看着他,别让他坠马了。”

    “是——”

    “殿下,我去吧。”

    清清冷冷的男声插了进来,武思忧转过头,见是薛龄君开了口,不知道想到什么,忽然轻轻笑了一下:

    “这种小事,怎么好麻烦薛国公呢。”

    他说:“云骄,还是你去吧。”

    薛龄君闻言,拧着眉,片刻后等顾云骄准备勒马追出去的时候,他忽然一扬马鞭,直接冲了出去,留下懵逼的顾云骄和一众大臣。

    “薛大人今日是怎么了”

    “竟连太子殿下的命令都不听从”

    讨论声在大臣堆里响起,武思忧坐在马上,看着逐渐消失成小点的梁元淮和薛龄君,掉转马头,对众臣道:

    “走吧,别看了。”

    他似乎早就猜到薛龄君会抗令,故而并不生气,而是和颜悦色地对身后的众大臣道:

    “天色还早,诸位有什么本事,就继续使出来吧。”

    “是,太子殿下。”

    “安乐!”

    烈烈的风将薛龄君的声音劈成两半,薛龄君追上梁元淮,和他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抬高声音道:

    “你大病初愈,不宜骑烈马,快点停下!”

    梁元淮偏过头看了薛龄君一眼,片刻后忽然一拉马缰绳,等着薛龄君追上他,于他并肩而立,他才缓声开了口:

    “我,我和你比试一场吧。”

    他手一指不远处的桃树,低声道:

    “就比谁能将那棵桃树上最高的花枝射下来。若是你赢了,我就再也不缠着你了。”

    薛龄君坐在马上,漆黑的眼睛深如寒潭,让人看不清他的所思所想。

    梁元淮也不管他同意不同意,直接引弓拉弦,对准了那棵桃树。

    下一秒,箭射入花树中,树枝颤动片刻,花瓣纷飞,如同漫天粉雪,花枝坠下,而最高的花枝依旧纹丝不动。

    梁元淮没有将最高的花枝射下来,将他留给了薛龄君。

    “到你了。”

    梁元淮说:“薛文宣。”

    薛龄君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随即拉起弓箭。

    他看起来并没有多用心,随意一抬手,落在箭羽的指尖一松,最高处的桃枝就应声而落,方向和角度精准的甚至没有惊动一片花瓣。

    梁元淮:“”

    他眼睛微红,深吸一口气,强行忍着心中的情绪,掉转马头,慢慢朝营帐而去。

    他直到走出去很远,才放声大哭起来。

    委屈和不甘像是开闸的水一样从胸膛里倾泻而出,桃枝落下,也像是将多年根深蒂固的爱慕从身体里挖去一般,梁元淮的心里空落落的,胸腔像是破了一个大洞,只有呼呼的凉风从身体里穿过。

    他本来就大病一场,怎么能经得起这样的情绪反复,很快就两眼发黑,从马上栽倒而下。

    薛龄君见状,一踩马镫,足尖轻点,如同轻巧的燕子一般冲了出去,伸出双手,稳稳地将昏倒的梁元淮接在手里。

    梁元淮的身体轻的像是一片纸,薛龄君缓缓落地,低头看着梁元淮发白的脸色,不知为何,眸中忽然染上了些许怒意。

    他慢慢将梁元淮放在草地上,解下披风,给梁元淮裹上,才抱着他翻身上马,带着他缓缓朝营帐里走去。

    他的身体比顾云骄更家成熟宽阔,身上带着书卷和墨水的香气,一只长臂就能将梁元淮纤细的腰肢完全圈在身前。

    掌心的腰肢细韧,随着马身行走时产生的晃动,薛龄君放在梁元淮后腰的手慢慢滑落到梁元淮的臀部,梁元淮正面靠在他胸膛上,唇在不经意间反复蹭过薛龄君的喉结。

    薛龄君一手抱着昏迷的梁元淮,一只手策马,依旧面无表情,谁也不知道他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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