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勾栏唱过曲 gb: 100-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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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的活计,这样就能让金九空出时间去做她的金工。

    想清楚这些,赵朔玉再次叹口气问:"帝君赏下的财金什么时候到?"

    "那边来信说是七日后。"阿世看了看赵朔玉,"您还未与九姑娘说吗?"

    当然没有,赵朔玉不想弄得像逼婚一样。

    他转身回屋,琢磨待会如何与金九开口。

    想着想着,眼角余光看到妆台上的金匣,他走了过去,想起刚来金府时金九说的话,取下手镯去摸索匣内机关。

    对准中心按下,用甲盖拨开……

    手镯放下,对准嵌合,旋转……

    "咔哒哒哒……"

    机关运转声响起。

    等了会,才从匣侧弹出一方小小凸起,与信件同等大小的匣托被机关推出,落在桌面。

    赵朔玉拿起它,却发现撒了金箔的信件没有字。

    想到金九做事还算缜密,他不过思虑一刻,便知晓其中关键。

    费尽心思藏匿,就是怕宫中的人搜到,会给他带来麻烦。

    试着放到烛火处烘烤,不多时便浮现出字迹。

    但因着时间长了,上边墨色褪成斑驳淡棕,好几个字已不可见。

    赵朔玉捧着这张纸坐下,认真去读这封迟来的信。

    [卿卿见信,或已相隔两地。君以真心托付,瑜却不告而别,此番种种,无所辩解。孤灯照影,溃不成句。望君此后慎饮冷茶,再三珍重。]

    [若君等候瑜归,恐河清难俟。]

    [君心若悔,待瑜归城,赠一枝红,瑜自知之。]

    确实说了让他等一年……

    但没说得太明白,更甚者,她不希望他等她太久。

    赵朔玉鲜少动怒,这次却不知怎的,越看越冒火。

    她说得直白些让他等个一年半载的不行吗?谁教她拽文拽得这般文绉绉?上官月衍?星阑?还是其他文官?

    何况等她一年而已,他光是复仇就用了数十年,一年又算得了什么?她做什么写的像是他一年后就会反悔的样子?为什么不能直接用些甜言蜜语哄他骗他?她态度再强势些,他也是乐意的。

    他已经到这个年岁,除了她,谁还不嫌弃他的过往尽数接纳?又有谁能这般耐心对他?

    不等赵朔玉开口让人把金九接回来,门外响起蹦蹦跳跳的动静。

    侍从纷纷向来人打招呼:“金姑娘好!”

    “好好好,我让沐春多买了些糖水,你们去院子外拿吧。”她喊完,脚步轻盈往主屋方向走来,边走边喊,“阿玉,我买糖水回来了!”

    赵朔玉不动声色收起信,装着目视不清走去迎她。

    他非得问问谁教她这般写信!又到底是如何想的。

    本想难为她一番,在看到她额上泌出的汗,那点气又莫名其妙消散,软成一碗藕粉。

    “阿玉阿玉阿玉,晌午后日头没那么烈了我带你去外湖泛舟?西冦国那边来了个画师,用炭作画,可传神了!他明日就要走,我今日带你去,好不好,好不好?阿玉~”

    麻雀都没她这么能叽叽喳喳。

    赵朔玉冷着脸,拿帕子拭去她额头的汗:“让你路过买糖水,你还有心情去看画师?今日这般炎热,不知道早些回来纳凉?”

    觉察到他情绪不对,金九也没多想,还以为是自己回来晚了他不高兴,揽着他亲了亲:“知道的,所以跟我出去吗?你呆在这快半个月了,我带你出去散散心好不好?我还给你买了薄些的夏衣,你等会穿给我看看?”

    赵朔玉不动,注视她晶亮双眼良久。

    算了,他终究对她狠不起心。

    “金怀瑜,我问你。”他抬眼看她,望见她愣住的表情,忍不住用指骨拂去她眼睫上的汗,看到她愕然,嘴角微微弯起,“怎么?我能看到了你不高兴?”

    金九差点抓不住手上拴着竹筒的麻绳,她颤着手放下糖水,小心翼翼触碰他的下眼睫,小心翼翼贴近他的,小心翼翼问:“真的能看到了?”

    早就能了……

    只是想自私地占据她全部时间……

    赵朔玉微微敛下眸,吻在她颊边:“对不起,瞒着你要你陪我这么久。”

    “什么时候能看到的?”金九丝毫没有怪他,眼睛眨也不眨,注视他墨珠似的眼瞳。

    她心里隐约有了猜测,应是几日前就能看到了。

    时间再往前推一推,或许吃莲子那会隐约能看清。

    只是啊……

    这人向来嘴严,不想说时就爱装着若无其事,当真是可恶。

    “你生气了?”赵朔玉吻了吻她的掌心,指尖带着股火燎过的微弱气味。

    每晚她趁自己睡着定是去了金工房,可为什么白日时不多去?

    他没有多问,贴着她的手掌无辜看她:“几日前,你哄我睡着,鸡鸣时分才回来那晚。”

    “……”

    她每晚都是把他哄睡了再去金工房。

    几日前……

    那是几日前?

    金九心虚撇开目光,不经意间看到远处黑檀妆台上重新打开的金匣。

    等等!

    那金匣为何如此眼熟?!

    “阿瑜,我今日心血来潮,看了你写的信。”赵朔玉往前半步,将人抵在屏风上,他清晰看到她眼瞳中的光颤了颤,笑着问她,“那封信,是谁给你润色的?原来那封在何处?”

    他怎的如此锐利?

    连这种事都能看出来?

    金九微微红了脸:“原来那封……丢、丢了……那时事出紧急,帝君命我即刻离城,我只好写了几句,让上官帮我润润色再塞进匣里给你……”

    上官月衍。

    果真是她。

    怎的如此阴魂不散?

    “我从未说过我家与上官月衍的关系?”赵朔玉幽幽看她,“她六岁打不过我,联合其他同窗给我造陷阱,我将计就计把她踹了下去,自此结下梁子。”

    “七岁窝在树上窝得差点中暑,只为拿鸟蛋砸我一下,后来大鸟回来,日日追着她啄咬,她以为是我唆使,于是那年开始训鸽……”

    他语气平静,金九却听出了几许怀念。

    到头来,哪怕他皮肉身躯皆不似从前,凭着少时恩怨,结下梁子的世仇之女却是率先认出了他。

    赵朔玉话锋一转:“所以,你拿上官月衍润色过的信塞给我?信已不是原版,那你呢?你当时是如何想的?当真像信上所说,让我等你一年?”

    “嗯,但我当时不确定一年时间是否能如我所愿那般顺利,所以,我当时想……若那一年里你有了其他人选,也可以……唔!”

    赵朔玉堵上她的嘴,他现在曾经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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