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勾栏唱过曲 gb: 100-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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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有赶集,我从西寇商队那买了点。"金九边说着边蹭到他身边掀开车帘,"快到了,船家在等我们。看,就是那个拿着长杆朝我们挥手的。"

    赵朔玉看了眼,揽住她问:"你让我穿这么华贵,等会落水了你不心疼?"

    "人哪有衣服重要。"她说着,让马车再往前行进些。

    抵达湖边,金九像只灵活的狐狸从车厢内迫不及待蹦出来。

    逆着光,赵朔玉扶着车栏走出。

    刹那间,红衣上的宝石绽放出星辰般的光彩。

    用热铜棒卷过的墨发犹如乌草般浓密微卷,精心挽起的发丝垂落,透出似纱帐的薄光。烈阳镀身,勾勒出灿灿金边,他的眉眼在强光中变得朦胧,恍若是梦境中的人。

    金九忍不住伸手,直至他将手放上来,她才确认这不是梦。

    他真实存在,甚至未来、以后、几十年光阴都会与自己度过。

    丹雘红衣轻薄盖在内层白衣上,行走间无风自动,似落日霞光,更似烈焰。

    他在镜前仔细描摹过的容貌比这身华贵衣裳还要秾丽,望过来时,一双眼眸镇静地像藏在匣盒中的黑金,于日光中反射出弯月似的光华。

    "好漂亮……"

    不知是谁发出了一声感慨。

    阿世骑着马,回头去看旁边酒楼上的人。

    二楼窗口不知什么时候挤满了姑娘,她们聚集在一处,望来的目光没有恶意,透亮又干净。

    金九听到了,拉着赵朔玉紧走几步,小气地把他藏进船舱。

    "怎么,别人夸我漂亮,你不乐意?"赵朔玉故意逗她,"船上好闷,我想下去走走。"

    "不给。"金九揽住他,"今日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她催促船家快些走,下意识握紧赵朔玉的手。

    小船驶离岸边,往荷花深处游去。

    大片荷叶迅速遮隐船篷,只留下长长水痕,消隐于叶荫之下。

    微风拂过,晃晃水珠自荷叶上滑落,青蛙见着有人,着急忙慌蹦入水里,眨眼间便消失在半清半浊的水中。

    金九走出船舱,坐在船边摘了两朵莲花,又选了几片最大最圆的莲叶这才返身回船,兴致勃勃放到赵朔玉手中。

    "你要出来脱了鞋袜泡在水里吗?湖水可凉了。"

    赵朔玉:"……"

    让他穿成这样,就是为了过来玩水?

    看到那片丹雘色,金九自觉不妥,赶紧找补道:"那就待会再玩。"

    她究竟想做什么?

    赵朔玉捧着那束荷花,接过她递来的莲蓬,疑虑愈发深。

    小船穿过荷花深处,终于抵达一处湖中孤亭。

    远远望去,那有个西寇国来的女子,穿得繁丽,朝她们招手时连同身上金饰都在叮叮当当作响。

    "无难!"金九看到她,忙挥手打招呼又接连喊了两声。

    赵朔玉往日在勾栏呆过,听出来那是西寇语,具体是什么他却听不大懂。

    等到小船靠岸,将麻绳固定在木桩上,等候多时的仆从迅速过来放置厚重木板让人走上孤亭。

    金九笑眯眯地与那女子说话,顺手扶着赵朔玉坐下。

    他这才注意到面前有块挺大的木板,女子打量他*两眼后坐在木板后,捡起地上木盒又开始说起他听不懂的语言。

    "她在说,让你多笑笑,眉眼舒展,画起来才好看。"金九握紧他的手,眼中盛满了光,"这可能会是永远能传下去的一幅画,夫郎确定不多笑笑?"

    永远能传下去?

    宋十玉想到什么,胸口跳动微微加快。

    她这是什么意思?要靠这幅画做些什么吗?

    不等他问,面前画师已经望过来,削出尖角的炭条在纸上摩擦出细细碎碎的动静。

    浅棕色眼瞳中映出二人身影,准确无误勾勒出外形,然后逐渐往里增添细节。

    从额前碎发到眉眼,再到相握的手,衣摆下的黑靴……

    湖面被风吹皱,也吹下纸面多余炭末。

    逝去的时间浮跃在纸上,一点一滴刻画出二人神态衣着。

    亭中冰块融化,流下的水随着墙面淌入长满黄花的元宝形状草丛。

    远处金乌降落,仆从撑起伞,遮挡直照而来的日光。

    直至天边镀上金色,画师才放下炭条,转过木板。

    只见那张厚厚浅红笺纸上画着两个人,她们坐在圈椅中平和望来,面上带着几许笑意,交握的手大大方方放在扶手上,昭示二人关系。

    油纸伞放下那刻,残阳透过画纸,乌色深炭刻入眼瞳,望久了竟有些模糊。

    金九闭了闭眼,再睁开时,这幅画已经印上琉璃方片。

    画纸被两片琉璃夹在中间,正中烛火点燃,将画上细节照亮。她描摹夹着的炭画,用錾刻刀雕出细白纹路,直至外边天色完全黑透,这才放下手中工具。

    最后一片琉璃画做出。

    她瞥向木桌手边的红色庚贴,盯着上方赵朔玉的名字看了半晌,又望向累起半人高的琉璃片,慢慢铺在桌上。

    有些放不下的,只能放在地上,数了数,整整二十八片,恰好是他的年纪。

    金九转身,望见昏暗金工房内还未砸开的巨大石模。

    她若选择砸开,哪怕有图纸,也再不会有人能制出这种东西。

    极,是极致。

    最高处。

    最顶端。

    金工匠人无法追逐的存在。

    既然题目已经出在这了。

    那无法制作出第二个一模一样的东西,也是“极”。

    金九下定决心,拿起锤子。

    烛火有一瞬的摇曳,人影晃动。

    “砰!”

    敲石声起,崩裂无数碎石块。

    遍地金粉骤然被灰色粉末覆盖,直至混做一团,再分不出你我。

    “侯爷,她该不是做不出来东西疯了吧?”

    金工房门外,阿世龇着牙,随着金九一锤接一锤的动作,不由露出与牙疼无异的表情。

    赵朔玉望着里边透出的人影,皱眉道:“别胡说。”

    她今日带自己出去画像必定是有目的。

    不然不会陪他吃完晚膳就直奔金工房。

    “那她在这忙金器,金夫人那怎么交代?她不想跟您成亲了吗?七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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