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勾栏唱过曲 gb: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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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地像浆洗多年的白布。

    赵朔玉避无可避,被她抵在车壁上,又不知该说什么好。

    本是该激动的心情在刚刚那番磋磨后彻底冷下,他忍着泪,赌气道:“不关你事。我这次……就是路过。听闻你家半月前就挂起了红灯笼,算算日子,正好过来讨杯喜酒。”

    “我都已经退婚了,你喝谁的喜酒?”她伸手在他眼前挥了挥,见他双眼只会盯着某处看,空茫无神,顿时心疼拉住他,“御医看了吗?他们怎么说?帝君又怎么会放你出来到这?说话呀。”

    半个多月前。

    深宫殿内。

    御医把脉把出赵朔玉有了后,帝君怒火中烧,斥责他不知廉耻不能成人。

    由于凤泉水特性,再加上赵朔玉身边侍从曾汇报过他去过妖族市集,以为赵朔玉只是想买点小玩意解闷,谁知他费尽心思把他们支开是为了买凤泉水。联想起赵朔玉在大理寺闹的那出,桩桩件件都成了罪证。

    于是这把火只烧到了赵朔玉身上,打又打不得,便只能关着。

    只有林清会偶尔过去与他说说话。

    日久天长,觉察到赵朔玉心思确实不在宫中,亦不在仕途后,身为谋士的林清咬咬牙,提出了个办法。

    “一哭二闹三上吊。总要弄出些动静。”

    "帝君虽薄情,但你父亲生前曾助她得位,你又保玉玺保了这么多年,她若看到你的决心,便会动摇。"

    "她还是在乎你的,趁她现在忙着,没空分心再多作处理……只需一击……"

    林清指了指屋梁:"光点亮些,让人能看见,我等会出去会让人多照看你。你别打死结,也千万别出事。"

    他絮絮叨叨出了主意,一步三回头离开。

    赵朔玉却沉浸在林清带来的消息中。

    金家挂上了红灯笼……

    她真的决定放弃自己,和澹兮在一起了吗?

    一时间,脑中纷乱,他怔怔望着殿中红柱,想了许多,然后用力撞了上去。

    血水自额上淋下时,他耳边已听不到任何声响。只看到无数人影朝自己涌来。

    他这一生历经风雨,好不容易走到复仇结束,机缘巧合遇上心爱之人,可她有婚约,有青梅,自己一步步沦陷,到了无法脱身的地步……

    她可以接受宋十玉,又为什么不能接受赵朔玉……

    听说她去求了帝君,被杖责了,可为什么不能再坚持坚持,他也在努力啊……

    温热血色流入眼中,视线一片通红。

    他倒在地上,眼角全是被泪水稀释的暗红,似红烛滴落,神像垂泪。

    夜风吹过,油尽灯枯。

    烛油淌下,凝成血潭。

    "你当真想好,放弃沧衡城的一切,去找她了?"

    "是。"

    "我给你一份诏书,还有一块腰牌。其他的我安排给了阿世,若你决意留在外边,我会让人给你备好财金。若是你与金九闹翻,随时可以回来,沧衡城城门随时会为你打开。"

    "帝君费心了。抱歉,我,是我任性,给你添了这么多麻烦……"

    "你还知道麻烦,唉,我们赵家就只出了你们这脉情种。"

    对话不知不觉从生疏到熟悉。

    两人忆起当年赵朔玉父母还在时的景象,眼中皆露出怀念。

    赵国舅一生只娶了一个妻,二人私底下吵起架来动刀动枪,却是恩恩爱爱又轰轰烈烈过了半生。

    "我也会像我父亲那样,寻到知心人的……"赵朔玉腕上金镯沉甸甸的落在褥子上,被他皮肤熨地发烫,"不用担心我,我会找她问清楚。"

    于是,他修养三日后从宫里出发了。

    离开沧衡城一路颠簸,御医说撞柱时脑中被撞出了淤血,渐渐的便看不大到。

    阿世发现了他的异状,急急去寻了医师过来看,赵朔玉死活不愿,催促着赶紧走。

    他性子执拗,快到金家所在的城池时更是急迫,昼夜兼程下硬生生把路程缩短七八日。

    现在到了金家。

    也闻到熟悉的冰冷金属气。

    听到她说已与澹兮退婚,宋十玉数月积攒的委屈似洪水冲塌斗门,尽数宣泄在金九身上。

    他用力捶打金九手臂,连腕上的金镯都成了帮凶,如镣铐般一下又一下砸出闷响。

    金九默默承受,等他哭完,发泄完再出声。她知道他现在看不到,细心护着他的手,免得砸到其他地方磕疼。

    赵朔玉泪水砸落,在她衣袍上迅速晕出湿痕。

    他压着声音质问:"你明明动了退婚心思,为什么不告诉我!一封信,一封信都不给我留。你知道,我等了你多久吗?你只要对我说上一说,我也不会做这许多可笑之事。如今我抛下一切,你究竟怎么想?为什么半句话都不留给我!"

    "金怀瑜,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吗?我恨你,恨你明知我已无血亲,却仍三番两次丢下我。恨你不给我留下一丝半缕念想。我真的恨你,你的心,就跟你做的金器一样,又冷又硬。"

    赵朔玉情绪已然在失控边缘,若不是顾及周围还有人在,他不必压着声音说话,连生气都如此克制。

    金九懵了,她不是留了信在盒子里吗?

    藏得可好了,保证不会被宫人搜到。

    赵朔玉吼出第一句话时已经后悔,可他实在忍不住。大段话说完*,他听不到她回应,更看不到她表情,又惊慌失措地抓住她袖子,生怕她觉得自己粗鲁不讲理抽身而退。

    金九缓缓揽住他,用帕子拭去他满脸泪水,见珍珠粉被他的泪冲刷出道道斑驳,干脆替他擦干净。

    觉察到她在卸去自己妆容,赵朔玉挣了下又被她拉住。

    "别动。白玉无瑕,俗物掩覆反倒有碍。"金九看他眼睛里仍有泪,眼里亦有泪花打转,"你明知道……我喜欢你的。我哪会不给你留信,我留了的。在匣子最后隔层,等你拿起手镯,看到里面的凹槽,就可以对准中心凸起按下,用甲盖掀开,然后里面还有个槽,你把手镯……"

    她悉心告诉他机关如何开启,听的赵朔玉神色从一开始的憎恨变得愈发冷漠。

    "金怀瑜。"

    "嗯?怎么了?"

    "我不是金匠。"

    "那怎么了,我是就行。"

    "所以,你们弄的机关,我们这些人看不懂,也琢磨不透。"

    "……&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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