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勾栏唱过曲 gb: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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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大人,你们可以盯着我,我绝不会做什么手脚。"

    她说完,上官月衍朝金九使眼色。

    不是要帮手吗?帮手来了。

    金九挑眉,这是帮手吗?不会在背后捅刀吧?

    二人眉来眼去,星阑瞧着她们,硬是没看出她们在看什么。

    以后她做女官,也要这么跟同僚看来看去吗?

    实在是缺人手,金九也不说好与不好,挪了个空位给阿经,反正要是出事,上官月衍是顶在她前头的。

    有了阿经加入,忙忙碌碌又快要半个月过去。

    沧衡城来信催促从七日一次变为三日一次。

    金九问了才知道,上官月衍并未通过正常渠道传报给帝君,而是辗转了好几个与她们相熟的女官,于帝君夜间批奏折时递上去的。

    "你骂我多此一举也好,这件事是有缘由的。"上官月衍拆着金匣聊起从前。

    上官家看似是清流世家,但家中也分党派。她的父亲从前曾是程家党派,与赵家不睦,没少给赵国舅使绊子。

    至此,金九总算明白宋十玉为什么见到上官月衍这么大反应,原是世仇见面。

    不过没关系,她早想到了这层,笑着说:"不瞒你说,我越级上报了,宋十玉曾与我说过你们关系不好,我怕你对他下手,也找了我相熟的朋友去信给帝君,应比你早些呈在帝君案上。"

    奉远镖局这么好的人脉,金九又不是傻的,当然会用上。

    上官月衍没想到她会来这么一手,分明是信不过她,顿时有点生气:"你这样不怕我给你穿小鞋?为了宋十玉你竟然做出这种事。同僚快十年,你信不过我家,你信不过我?我可是纯臣!"

    "我信得过你,信不过你家。你不能确定自己的信会不会被第三人看过,可是我能。"金九出宫前调查过帝君和奉远镖局的关系,这才敢这么做。

    "你能个屁能。"上官月衍才不信,憋了口气,"要是消息从你那泄漏,你洗干净脖子等死吧,我才不替你背锅。"

    “行,顺带你也验证下,你那边传到帝君手上之前究竟有谁看过信件。”

    反正最后是同个目的,等进了沧衡城就可以知道二人门路谁的靠谱。

    她们不到绝境,都不会相信对方。

    除非再次出现抢夺金匣的情况,否则难以再次选择联手。

    木箱中钥匙一日比一日增多。

    百根钥匙装上车哗啦啦响个不停。

    拆分金器就算加入阿经,四个人也快用了半个月。

    若不是后边金九用自己人脉调了几个金匠过来帮忙,怕是还得再用上个把月。

    最后核对金器与钥匙数量,确认无误后上了三把锁扔上马车。

    她们准备直奔沧衡城,不再绕路去接宋十玉。

    实在是信件来得又密又急,到最后出发时,变成八百里加急回召寻使的君令。

    谁敢不从?

    于是星阑跟着她们再次踏上奔波路途。

    卸下光鲜官服,星阑发现女官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特殊。她们也要承受伤重的身体日日赶路,因意见相左争吵不休,风吹雨打蓬头垢面更是常事,与其他官员没有任何区别。

    还未入城,只是到半路,星阑已经看到她们每隔两三日就要写述职簿。

    因职位直属帝君,考核会比其他人要轻松,但也常常令肚子没有多少墨水的金九头疼不已。她中途办了不少私事,帝君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小鬼难缠,负责考核的吏部可不会如此轻易放过她。

    然后莫名其妙……

    这根毛笔从金九那转到了星阑手里。

    深夜子时驿站,马都睡了。

    四周漆黑,唯有金九屋中灯还亮。

    星阑看了看上官月衍的述职簿,这是金九趁隔壁熟睡偷来抄的。然后看了看自己仿照格式和金九笔迹写的,确认没多大问题,她用胳膊肘捅了捅旁边熟睡的金九。

    连日奔走的人睡得太沉,咕哝两句后也没有醒来的迹象。

    “早知道不跟来了,述职簿也要我写……”星阑嘴上抱怨,手上去摸金九受伤的脊柱。这个月她们都在路上,金九没时间养伤,伤口果然有崩裂迹象。

    星阑干脆把人推醒,叮嘱完金九抹药后做贼似的把上官月衍述职簿放回去。

    再回来时,金九浑身药味衣衫不整,趴在榻上又睡着了。未干的发凌乱披散,像只湿乎乎的长毛狸。

    宋十玉在的话,必不会让她这样不顾身体,辛劳至此吧。

    年纪大也有年纪大的好处,至少会体贴人不是。

    星阑想起看到宋十玉跟随金九跳崖那刻受到的震撼,换作她哥,是做不出这种事的。她也是在那时分清喜欢和爱,到底有什么区别。

    “喂,你去娶宋十玉吧,我哥那由我来劝。”说完这句,星阑真想抽自己一巴掌,金九睡得跟猪一样,怎么可能听得到。

    果然,没心没肺的人一动不动,甚至嫌她吵,皱了皱眉。

    星阑凑近,小声说:“你可别后悔,不尽早说清楚,宋十玉铁定恨死你。到时候他恢复身份,给你穿小鞋。”

    这次有反应了,金九翻了个身,拿被子捂住耳朵。

    星阑:“……”

    睡睡睡,哪天被宋十玉绑了去,看你怎么睡。

    她可不认为宋十玉是什么好性情的君子,平日里就算看着冷淡寡言,但一个身世复杂,做过杀手又入过勾栏的人能是什么好相与的。都是装的,不信等他重回高位,适应新生活后看他会如何做。

    星阑懒得再与她说,起身去床上睡。

    烛火被吹灭,灯盏暗下。

    官驿总算恢复寂静,四周虫鸣声阵阵。

    月色朦胧,夏季多雨,明日不会是什么好天气。

    灯杆下灯笼摇晃,如圆胖的白鹦鹉,在半空中绕着杆转圈。

    金九迷迷糊糊中梦到雾气缭绕的小屋。

    衣着华贵的花魁郎君坐在榻上,抿着烟望向她。

    “金怀瑜,我选你。”

    他拔下长发中的发簪丢向她,金九下意识上前接住。

    再抬头时,床榻变成了雕花楠木椅,他已褪去瑰丽色彩,神情冰冷地注视她。

    “你根本不爱我,全都是哄骗我!”

    金九呼吸登时一窒,呢喃道:“我没有……”

    她没有哄骗他,想他回去是真的,想让他从今往后不必再受苦是真的,想就此断开……也是真的……

    她们身份相差太大,她怎么忍心让他沦为笑柄?

    她不愿嫁入皇室受人磋磨,也不愿他明明有好日子不过到金家受罪。

    从勾栏接回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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