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勾栏唱过曲 gb: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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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意丢在手边,学着那些恶霸语气:"你拿什么赔?我看郎君容色出众,持家有道,不如将你自己赔给我。"

    "金怀瑜!你!"在这节骨眼为什么要说这么土的话。

    宋十玉已至极点,实在笑不出来,皮肉骨血都恨不得刻上她的名字,偏偏这人不正经,还在这时逗他笑。

    "我?我怎么了?"她恶劣地去咬他喉结,"没见过醋劲这么大的,若不乐意,你明着说就是。宋十玉,别什么事都憋在心里,我见不得你如此压抑。"

    眼中积蓄的清泪从眼角滑落,他终于肯与她直接说:"我不喜欢你看着别人,澹兮不行,弹月琴的不行,其他人统统不行,我要你只看我,只心悦我……啊……"

    宋十玉终于承受不住,死死搂住她,连帕子都未来得及说要,如夜风中颤动的梨花,折落大颗露珠。他面前所有景象均已模糊不清,耳边却清晰听到她说出的七个字。

    "知道了,十玉夫郎。"

    十玉夫郎。

    宋夫郎。

    夫郎。

    她的夫郎。

    宋十玉心中餍足,虽累得浑身是汗,仍想要沐浴。

    已经筋疲力竭的身体软塌塌地被她抱起,他一只手垂在金九身后,衣袖胡乱叠起,露出没有珍珠粉遮掩伤痕累累的小臂。

    他有心疾,能承受这么一场风吹雨打已是极限。

    沐浴完,烘干发,再躺上榻已是快两个时辰后的事。

    有她在身边,宋十玉盖着薄被不知不觉睡过去。

    这次梦里红烛,馥郁生香,他想过却不敢深想的婚典就在眼前。

    烛油燃烧,流下红泪。

    手心衣袖被抽走,他抬起头,喜秤即使无人托举也高高悬挂。

    她呢?

    宋十玉盯着秤尾系着的红穗。

    本该举着这根秤杆的人呢?

    还未等他想清楚,贴在门上的大红喜字被吹落。

    大风吹开朱红木门,外面暗地伸手不见五指,空空荡荡,一个人都没有。

    只有他……

    只剩他……

    宋十玉睁开眼,只一瞬,立即清醒过来。

    身旁的榻也如梦中那样空无一物,他睡前攥紧的衣袖只剩一片布。

    "金怀瑜!"他猛地坐起,冷汗瞬间濡湿衣衫。

    屋内无人回应。

    第66章 "叮叮哒哒。""嘎啦——嘎哒叮叮——""你大半夜不睡做

    "叮叮哒哒。"

    "嘎啦——嘎哒叮叮——"

    "你大半夜不睡做这破玩意?"金甲练完枪法,沐浴完下楼,结果看到马车里的金九一动不动,还维持着一个时辰前的姿势。

    金九小心翼翼将焊料烧融滴入缺口,然后迅速丢入水桶。

    "呲啦"一声,桶内冒出滚滚水汽。

    她这才擦了擦额前的汗,小声道:"收了他的钱,我怎么可能不做?"

    "你俩不是在一块了?还收钱?"金甲疑惑。

    金九用铁钩捞起水桶中的金圈,边仔细核对手寸边道:"那时还没说开,他硬给我钱。放到现在,我肯定不收。"

    "随随便便出手就是几百两黄金,你就是这么哄那些小倌对你服服帖帖?"

    "去你的,我又不傻,平白无故给人几百金。"

    趁宋十玉睡着金九才有空继续她的金工大业。

    当时他为哄自己买了熏炉和金梳,还有个镯子自己说好要给他做,量了手寸,又赶上做金玉蝉,一堆破事撞上,结果到现在就只做了个雏形。

    这还是金九第一次给自己喜欢的人做东西,总觉得哪哪都不满意,又心急想要给他惊喜,金工图改了一遍又一遍,现在都还没确定下来要做成什么样。

    她最擅长做机关类金工,以往做得极其顺手的工艺,到了要送宋十玉金镯子这却总踟蹰不前。

    这怎么行?

    她迫不及待地想要做好送他。

    金甲叼着狗尾巴草,瞥了眼马车桌上那张图,疑惑问:"他最擅长使刃,你给他装珠子做什么?"

    一句话,点醒了金九。

    对啊,她做什么要按着原来的款式做?宋十玉又不需要藏金珠保命,给他做最擅长的武器才是呀。

    给那些闺阁小姐做镯子把脑子给做坏了,固步自封难怪会觉得不顺手,原因竟是在这。

    "他有没有说过他喜欢什么武器?"金九拽住要走的金甲问。

    "你先让我换个地站着,这马粪味太浓,受不了。"金甲嫌弃地看了眼马厩里装满粪便的木桶,“你就不能选个好点的地方做金器吗?非要到这犄角旮旯地。”

    金九还未回答,马厩内正吃草的马儿打了声响鼻,似是嫌她们太吵。

    已是深夜,乐人坊后院仅留了一盏灯笼。在光照不到的地方,其他马儿仅有零星几匹醒着,还是被敲金声吵醒的,正怨气冲天地瞪着两人,似是恨不得冲破栅栏撞死她们。

    金甲绕过马车前的承重台,换了个上风口,那股浓重的马粪味终于散去不少。

    她想了想才道:“他虎口至尾指有茧,应是习惯用匕首,但他身法招式看起来像用剑的,不过那玩意杀人不如匕首利落,可能他就没有再用。你注意到他食指上戒指了吗?他更喜欢近距离,贴近之后,不死也伤。”

    “这么厉害?”金九还从未见他动手,仅有的几次也是觉得他速度快,她不是学武的,看不出个四五六来,但听金甲的意思挺有杀手的锋利感。

    “是啊,厉害。”金甲嗤之以鼻,“你搞清楚他的来路了吗?搞不清楚小心他晚上给你一刀见阎王。他可不是我哥,喜怒哀乐都在脸上,哪天你要把他惹毛,普通武仆十个加起来都制不住他。”

    话音刚落,金甲瞥见马厩转角处投下小片阴影。

    若是平时就忽略过去了,可现在正背后说人坏话,多少有些心虚。

    金甲盯着那片指甲盖大小的影子,听到了金九的回答。

    “没问,他不愿说就不说了。我把镯子这改成短刃,你觉得怎么样?”金九随意找了片薄刃插进机关缝隙,让金甲试着用用。

    “你没事吧?金家家大业大,又不是只有锅碗瓢盆破衣烂衫,你又要争家主位,怎么能把他那样不明不白的人弄进去?”金甲发现金九不是一般的大胆,真就喜欢成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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