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勾栏唱过曲 gb: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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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1章 为什么会产生愧疚呢?从前带小倌回来不论怎么样,她都鲜少会有这种

    为什么会产生愧疚呢?

    从前带小倌回来不论怎么样,她都鲜少会有这种情绪,这次怎么就特殊了?

    难道因为这次带回来的是个花魁?

    貌美程度远超从前的小倌,她格外怜惜?

    不应该啊。

    金九站在宋十玉屋外思索片刻,敲了敲门问:“宋十玉,你还好吗?那什么……过几天再忙吧?”

    窗纸隐约印上模糊黑影,烟雾缭绕下愈发朦胧。

    三盏灯烛在屋内亮起依旧不够,头顶还悬挂了两盏灯笼。

    烟斗置于一旁,燃烧的巫药袅袅生烟,底部只余下零星火光。

    由白转米黄的账本堆了满地,从新到旧,堆叠地像硬豆腐块,散发出陈旧墨水味,与巫药苦味掺杂,有股难以言喻的怪味。

    比旧页纸张还白的指尖不带一点血色,迅速翻过几页纸张后蘸墨笔尖也同步记下数字。

    宋十玉不管金九在门外如何轻声细语地哄,打定主意要把担子扔出去后另外找个地方长住。等到心疾治愈,他就与她一刀两断。

    她居然用那样冰冷的眼神看他……

    还用那样的话刺他……

    他不过是稍稍表露自己心意,未说出口她就这么铁石心肠。

    他又不是瓷器,感受不到疼。

    宋十玉写字愈发用力,不小心直接将笔折断。

    墨点飞溅,染上衣袖。

    他低头去看弄脏的底衣,面无表情换了根笔。

    宋十玉给自己三日时间,账目盘点清楚后整顿铺子,再寻个接手人,彻底不管金九。

    她爱怎么样怎么样,自己好好养病,其他事与自己无关。

    屋门外,望着里头奋笔疾书的影子金九头回感到心慌。

    宋十玉心疾刚缓就起身要账本对账,熟悉店铺内外,俨然一副要短时间内替她摆平烂摊子好抽身离开的姿态。

    要放在以前她或许会欣喜自己捡了个大便宜。

    现在她是舍不得他走,这人不会照顾自己,没人看着饮食都会忘记,好几次补汤放凉了才记起喝,等到丫鬟发现,他为了让底下人不挨说偷偷喝完。

    金甲站在不远处蹲马步,望向金九疑惑问:“你俩怎么回事?他平时对你不是百依百顺吗?”

    “他哪对我……”金九下意识想反驳,仔细想想又说不出口。

    百依百顺……

    是啊,百依百顺……

    像是不论她提出什么问题,他都能答应。

    这次为什么把他惹毛,纯粹是她意识到一件事。

    宋十玉似乎对她动心了。

    从眼神到动作,都在明晃晃地告诉她这件事,就差宣之于口。

    调戏归调戏,金九未曾想过与宋十玉动真感情。

    诚如他所说,家里家外皆是阻力,光是勾栏出身已经能让宋十玉陷入众口铄金的困境。

    她帮不了他。

    因为她要金家的家主之位,夫郎就必须名声清白。

    “我哥给你寄信了,还给你打了络子,在我屋里,你去看看吗?”金甲转移话题,现在可是拆散宋十玉和金九的好时机,得替自家哥哥争取。

    “什么时候寄来的?”金九果然被吸引。

    她好奇澹兮走到哪了,快的话是不是能赶紧到这治好宋十玉?

    “今早。”

    “他写了什么?”

    “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我还要蹲马步呢,”

    金九脚步声在门外走远,笔尖随着她离去也越来越慢。

    豆大墨汁滴在宣纸上,很快晕染出铜钱大小湿痕。

    宣纸被揉皱,团成圆状,丢至一旁,如同被揉皱巴的一颗心。

    她有夫郎……

    自己究竟在期待什么……

    宋十玉再次点燃新的巫药,吞咽下两口苦烟企图让自己清醒些。

    可今日的药也不知怎的,到嘴里都没什么味道,反倒尝到一丝酸意。

    另一边。

    去到金家屋中查看信件的金九一目十行。

    发现澹兮压根没怎么提到自己,通篇下来就是在例行公事汇报行踪。

    仅在结尾处提及她。

    [替我告诉她,她送的环佩我很喜欢,但络子被我拆下丢了,让她别老收别的男人送的东西,我也会!]

    淡紫、沧浪色混白……

    这不就是,她托宋十玉编织的……

    金九懵了。

    澹兮什么时候发现的?

    想起他们二人见面的场景,金九拍了拍脑门。

    傻的,宋十玉佩带腰间的饰样每时每刻都在暴露自己送澹兮的环佩络子是经由宋十玉的手编织。

    澹兮又不是瞎,看一眼对方戴的东西不就知道了吗。

    她放下信笺,重新用杯盏压好,看了眼澹兮打的络子。

    歪歪扭扭的……

    他真不大适合干这种活计。

    算了,打都打了,随意用吧……

    金九随意将它与其他络子换下,出了院子,又往宋十玉院子里看。

    院子中心,红梅树旁。

    金甲仍头顶竹简蹲马步,许是察觉到金九目光,微侧过脸扫了眼金九,又收回视线。

    金九压低声音道:“他若肯见我了记得喊我一声。”

    金甲不说好还是不好,全当没听到,左耳进右耳出。

    她怎么可能给两人当传声筒,她哥又没死,急着让宋十玉做填房。

    推开澹兮不说,宋十玉的身份压根不适合做金九夫郎。

    来路不明,身份低微,她和宋十玉如今算是师徒,金甲也发现自己看不透他。

    唯一能确定的是,他应是某个没落世家的公子。

    武功路数、礼仪教养、学问才识等等皆是家族留给他的遗物,浸透骨血,无法改变。

    金甲收起思绪,望向墙边攀藤于壁的锦屏藤。

    片片层层堆叠,爬满围墙,新发的枝条苍翠欲滴,翘起的叶尖有红色瓢虫落在上面,像颗相思子般浓艳。

    临近傍晚,西斜的影子随风晃动,在墙面投下婆娑树影。

    有鸟儿停落于围墙墙头,啾啁两声拍拍翅膀飞远。

    低飞的身影投在身上,翅膀振动的声响擦过耳畔,金九被吓了一跳,捂着耳朵跳远,左右去看是谁发射暗器。

    “是鸟。”青环忙安抚她,“九姑娘不必害怕。隔壁小儿顽皮,拿弹弓把鸟窝掀翻,自那之后经常有鸟儿惊吓路人。”

    金九惊魂未定,咕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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