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勾栏唱过曲 gb: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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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疑问:"你们在里面藏了什么?"

    "能让金家身败名裂的东西。"宋十玉点到为止,出了门又不放心,回头问,"可记住了?"

    金甲不耐烦地点头。

    不就是让她看门吗?怎的那般废话连篇。

    等宋十玉衣角消失在转角,金甲掏出书册,逐字逐句边背边思考其意,以便宋十玉下次问起时能答出来。

    行过长廊,来到客室,大门敞着,丫鬟伙计围着伺候那貌美女子。

    宋十玉心中清楚她不过是赵见知带来的幌子,但幌子也是有幌子的价值,不然赵见知为何单单找她?

    且在一盏茶前,她还与赵见知在布庄拉拉扯扯,上演一出世家子强抢民女的戏码。

    转头就把她带来布庄,这其中定有蹊跷。

    没了赵见知在旁,女子也露出了几分真面目,懒懒散散用手支着脑袋,挑拣画册上的花纹。

    "草纹,老土……"

    "如意纹,没新意……"

    "环带纹,勉勉强强,不好看……"

    一连翻了几页,她都没有选中,表情愈发不耐烦。

    宋十玉朝旁伙计使了个眼色,捧着递来的金皮图册亲自走到女子对面座位上坐下,客气道:"不如看看我们九姑娘闲暇时画的图样吧?比传统的要好看许多。"

    他会易骨术这件事楼内只有金九和金甲知道,但凡动过是连身形一块变的。

    今日他只动了脸,戴着帷帽,伙计能认出是他,只是在心底好奇他怎么在屋内也戴帷帽,这里头没雨没太阳的。

    不止伙计好奇,女子也好奇。

    她拿起书卷想去挑起宋十玉帷帽,却被他躲过。

    "姑娘,不可。"宋十玉想到自己要说什么,面色悄然薄红,语气却平淡,"我有婚约在身,不便直面姑娘。近日春季花粉浓,脸上起疹,亦……不大好见人。"

    她这才收回手,歇了看他面容的心思,去翻他送来的图册,没注意到周围伙计瞪大的眼睛。

    婚约在身……

    婚约?跟谁的婚约?

    九姑娘不是有婚约?难带跟澹兮郎君的婚约没了?换成和宋十玉?

    还是金九准备两个都要,坐享齐人之福?

    他们不敢出声,只敢与旁边的人对视。

    宋十玉担心露馅,挥手让伙计退下,换成嘴严的丫鬟。

    女子并未在意屋内换了一波人,她肆意享受瓜果香薰,将画册翻地哗哗响。

    当翻开第三页时,她神情变得专注许多,翻页的动作也越来越慢。

    宋十玉知道有戏,安静坐下等她选完。

    丫鬟上前倒茶,清亮茶汤漫过大半杯面,停在七分满的界限。

    雾气氤氲于水面,映着光,像盈满圆溜溜的月。

    又翻看至其中一页仙鹤纹路图样时,女子五指如浪花打过来那般先后点在桌面,问出了个听起来匪夷所思的问题。

    "你们九姑娘……能听得到金玉鸣吗?"

    "比如,能听到老旧金器说话?"

    同一时间,上下楼。

    赵见知问出个几乎一模一样的问题。

    茶杯中的水乱晃,起了些微褶皱,将水中圆月晃碎,如撕碎作点缀的银色箔片。

    金九从容吹了吹气,假装镇定地呷一口春茶。

    她不大确定自己那三教九流皆有人脉,朋友遍天下的顶头上司上官月衍是否有与赵见知说过这事,出宫后她甚至不知道上官月衍是否有收到自己大半夜送出的信。

    相隔千里路程,金九只能凭着对上官月衍的了解先否认这件事。

    "赵公子从哪听说的?莫不是我们对家放出的谣言?"金九放下茶杯,在这一息时间内想清楚要如何做。

    "倒不是,我虽未进宫,但听说了些。天赋异禀的金工匠,能听到浸润人间气的器物发出声音。帝君虽以玩忽职守的借口将你赶出来,但你似乎不是特别在意?出宫第一件事就是去花楼与我抢人?"

    原来是顺带翻旧账来了。

    金九装傻充愣:"抢人?抢什么人?你说的那金玉楼花魁?"

    "你可千万别与我说,你不认识。"赵见知盯着她,脸色不佳。

    "认识,莫名其妙说要我,莫名其妙跟我走,结果过了一夜,人不知道去哪了。赵公子可有线索?他拿了我金簪走,不肯归还,啧。还是第一次这么亏,花了这么多钱,手都没摸着。"

    她这段话信息量极大,赵见知如若不是带着目的与她说话,说不准就被带跑偏。

    现下宋十玉不是重点,七扯八扯扯了一堆,赵见知总算问到正题:"你在找的金匣子在何处?"

    金九继续装傻:"金匣子?赵公子要的金匣子工期需半年,您是要定吗?"

    "我要的不是新的!"赵见知好不容易找到线索*,倾身过来死死盯她,"别给我装,你明知道我要的是哪个。上官月衍告诉我,你已经有线索了!"

    有个屁的线索。

    自己寄给上官月衍的信只说有点苗头。

    从这到沧衡城信鸽飞行需七日,要么中途信件被截停,要么是他自己猜测,否则自己三天前寄的信上官月衍怎么可能知道还告诉赵见知。

    且据她所知,赵见知四五日前就到了此地,上官月衍在帝君身边处理公务,远在沧衡城的女官又怎会那么快给他传递书信。

    中途空出的时间、地点全都对不上号,赵见知不过是凭着自己身份地位在诓她。

    想自己不过一介低微前任女官,碍于上司面子和他与帝君的关系定会告诉他是吧?

    做她们这种外派的女官最不怕就是被人威逼利诱。

    "没有。赵公子,你究竟在说些什么?若是要定金匣,现在就可以定。"

    "我要的是赵家曾在你们家买过的那个金匣!"

    "噢,那个,我怎么知道在哪?"

    "你!"见她死不松口,赵见知急了,拍桌起身,"你别给我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出宫不就是为了找那金匣!"

    "赵家定的那匣子都卖出去十几年了,我要它做什么?我自己可以做啊。"

    她咬死不认,任凭赵见知如何说都没有透出一丝口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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